“扉间竟然找你告状?”

    阿缘不敢置信的瞪着宇智波斑。

    她就是瞧准了宇智波斑今天去给卫队做培训, 才说去看看佐助和他哥的。

    ——谁想到会被扉间抓个正着,还找斑告状。

    看着阿缘那副‘我错了,但下次还敢的表情’, 宇智波斑心底叹了口气。

    虽然摆出严厉的表情, 但他永远都是先妥协的那个。

    尤其对方摆出这样乖巧的样子的时候。

    哪怕有天大的火气,也都烟消云散了。更何况他不是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

    但是。

    “就算是知道的人,身边也至少要跟着一个侍卫……不,还是我跟着你吧。”

    他皱着眉在脑海迅速中筛选了一圈护卫名单, 但不管想到哪个名字,都又觉得欠了点火候。

    这个幻术强但体术不太行, 跟自己对练的时候十分钟都撑不住。

    那个虽然会医疗忍术, 但比柱间还差远了,一个内脏出血居然要二十分钟才能治好,带着用处也不大。

    还有那个千手,明明是同族,但连柱间的木遁都接不下来, 这肯定不行。

    最终还是决定自己来。

    不管敌人是谁, 他都有信心不让对手碰到姬君一根汗毛。

    想到那些因为姬君的恩惠才有机会活到今天却不知感恩,放着姬君带来的好日子不过还对姬君起了邪念的家伙们, 宇智波斑的眼神就变得阴冷凶残起来。

    “太夸张啦。”

    阿缘笑着拉住对方的手臂。随便挥一下都能把人打飞, 打穿山壁的手臂就像没有力气一样被她拽动, 人也跟着向前走了两步,被人按坐了下去。

    “你不是还要带新人去进行地形训练么?更何况这可是我的辉夜城啊。”

    “……就算是辉夜城也一样, 又不是——”

    宇智波斑话没说完,就被阿缘压住了嘴唇制止了。因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手指并没有用力, 但却像是千斤一样把他原本想说的话都压了进去。

    宇智波斑垂下眼帘, 无奈的叹气:

    “总之, 你想去哪儿做什么都没关系,但一定要我陪着你。”

    他只能再次强调自己曾经的承诺。

    “还有那两个宇智波……”提到那两人,他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诶,又不是不认识佐助,直接叫名字不好么?”

    “……那个佐助并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孩子,他的哥哥也一样危险。所以不要用看熟人的看法去看待他们。”

    忍者是极为疯狂又危险的存在。

    哪怕他们不愿这样,战争和危机也会一次次逼迫他们走向这条路。

    尤其对宇智波来说更是如此。

    宇智波斑自己经历过,所以他比谁都清楚那种感觉……还有危险。

    “我真是不知道你跟扉间之间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

    阿缘叹了口气。

    她觉得这真是一个世界级的未解之谜。说他们关系好吧,每次都剑拔弩张的,过去战争年代更是没少给对方下死手。但真说是死敌的话……

    明明斑才从外面回来,千手扉间就在第一时间给对方送了信儿呢?就算可能是间接从柱间哪里得到的也是一样。

    而且两人还说了相同的话。

    扉间不可能不知道告诉哥哥,哥哥一定会告诉斑,就算这样也还是说了。就代表他一开始就准备让斑知道。

    这么多年来总是如此。

    听到老对手的名字,宇智波斑不自觉的皱眉流露出嫌弃的表情。但到底没有再像当年那样跟踩了尾巴一样立刻抱怨出来。

    阿缘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继续追问,偶尔打趣一下是乐趣,但非要对方说个答案出来,那就是难为人了。

    于是她抬起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啦,我们来解决堆积起来的工作吧。”

    等差不多了再去看看佐助和他哥哥。

    宇智波兄弟打成那个样子,育种基地都毁了一个了,怎么也不可能当做没发生啊。

    宇智波鼬再次见到那位姬君,是在一天后。

    病房的大门毫无预兆的被人打开,接着

    白袍少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姬君!”

    “你怎么——”

    “放心啦,我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阿缘对着焦急的少女招了招手,然后将手里的玻璃瓶装的布丁塞到她手里。

    “来,工作辛苦了。”

    “谢……啊不对。”少女脸色一亮就想道谢,但一想到现实情况就,脸就又皱了起来,“姬君,你真的不是又自己偷跑出来的么?”

    “真的啦真的。”

    阿缘摸了摸年轻侍女的头,对宇智波鼬发出邀请。

    “久等了,现在带你去看佐助。”

    原本坐在窗边得到宇智波鼬立刻站起来向着阿缘走了过去。

    但走到人面前的时候,又有些迟疑:“真的可以么?”

    宇智波鼬问。

    按照先前的紧张程度,他这样来历不明的角色应该受到严格监管才对吧。

    还有佐助……

    “可以啊,本来也不是想要囚禁你。放心啦,有我做担保人呢没问题的。更何况……”阿缘弯起眉眼笑的狡黠,“就算是为了佐助,你也不会乱来对吧?”

    无法反驳。

    “那我们就先走了。”阿缘对还在房间里的少女挥了挥手,“正好可以给你介绍一下中央医院的情况。”

    病房的门关上,宇智波鼬再次见到了那个将他和弟弟重创的男人。

    宇智波斑。

    一股压倒性的力量将他笼罩,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他带着只针对自己的压力抬头看去,就见前面站着的有着标准宇智波外貌的男人。

    那位传说中同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一同建立起木叶的,宇智波家传奇的族长。

    宇智波鼬本以为自己两次见过本应死掉却还活着的人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无论见到谁都不会再惊讶了。但当看到这个无论气势还是力量都仍处于巅峰的宇智波斑时,他的大脑还是短暂的空白了一下。

    不同于刚来时的仓促,他还是第一次正视这个男人。

    尽管对方并没有靠近自己的意思,但那肆意张扬的气势和力量,就足以逼的他浑身紧绷,本能的想要撤开了。

    “恢复的还不错。”

    面对这个被自己暴打一顿的宇智波后辈,宇智波斑挑了挑眉。

    “看来能用上了。”

    ?

    用上?

    什么用上?

    他这次又要自己干什么?

    “我是宇智波鼬,宇智波富岳的长子。”

    宇智波鼬低声进行的说明,同时心里一紧。

    不一样。

    这个人,跟他所知晓的‘宇智波斑’,全然不同。

    “富岳……那小子啊。”

    宇智波斑说着,但脑海中却没太多印象。他后来对宇智波家的关注不算多。除了族长之外,也就只有个别出众的小子能多得他两眼关注。

    “你在那边的情况我不管,也不在意。但你现在身在这里,就要按照这里的方式行事。”

    如同美丽的野兽一般,漂亮但凶悍的男子轻哼了一声。

    “就算是我的同族……不,正因为是我的同族,才要更受约束。”

    然而对方的‘不在意’,却让宇智波鼬浑身紧绷的像是拉满的弓弦。

    那可是宇智波斑。

    仅仅只是这一点,就足以他投以全部的经历去警惕、戒备。

    宇智波斑对忍者们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

    打破了僵硬气氛的,仍然是阿缘。

    “介绍就到此结束,我们走吧。”

    跟在那位自由自在的‘缘小姐’身后,宇智波鼬走出了一直停留的病房。

    病房外是长长的走廊,看起来跟木叶的医院区别不大,只是更加干净整洁,而且跟使用多年的木叶医院不同,这里看起来就像是新建的一样,没有留下多少使用痕迹。

    “你住的这边是忍者病区,你弟弟本来也应该在这边的,但是他太激动了,就被带去特殊病区了。”

    “……特殊病区?”

    “嗯,主要是针对一些像你弟弟一样容易激动的病人的区域,那边的安保设施要更加全面。墙体地面都经过特殊加固,就算使用忍术也不会损毁。”

    阿缘一边介绍一边指着大厅处的前台。

    “这边是护士站,也有值班医生在,有什么事可以叫人。”

    “佐助……”

    “佐助在的特殊病区在后面。”

    阿缘说着,带着他走过另外一边的走廊,又从另外的楼梯向后方走去。

    “佐助他……还好么?”

    安静地走在路上,宇智波鼬终于忍不住开口。

    “嗯……应该挺好的吧。”阿缘思考了一下,“毕竟最强的医疗忍者跟着呢。”

    但这个‘最强医疗忍者’是谁,她却没有介绍,宇智波鼬也只好按捺下不安,闭嘴跟在后面。

    ——宇智波佐助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一个黑发的男人。

    那人正背对着他,跟另外一个人说着什么。

    “我一定要换地方!这日子没法过了!”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宇智波佐助还是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歇斯底里。

    ——机会。

    然而宇智波佐助心里却没有一点同情的想法,反而认为两人的注意力都没在自己身上的现在正是自己脱身的机会。

    虽然那些人确实帮了自己,但他们联合起来打晕自己的记忆他还牢牢地记着。

    不管是保护宇智波的血继,还是为了找到那个人复仇,他都不能继续停留在这里了。

    宇智波佐助的心早已除了复仇的黑色什么都不剩了,所以就算要伤及无辜,他也没有丝毫犹豫。

    宇智波佐助无声无息的起身,对男人伸出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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