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道:

    “索施丹泽意外离世,我闻所未闻,但我能告诉你一个答案,就看你想不想、敢不敢听了。”

    索施通眉头皱了皱,理智告诉他这个人不能信,但情感却又在怂恿他。

    “你要怎么告诉我?”

    净释伽阑没说话,扬了扬胳膊,枷锁和铁链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动。

    。。。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在青鸾苍虚亭,索施通不解道。

    隐在斗篷中的净释伽阑没有说话,一步不停地快步走入。

    守卫森严的苍虚亭,对于两个不速之客就像看不见一般。

    净释伽阑领着索施通绕过祠堂,进入一个空荡荡的宫殿,从墙壁中打开一门,一直向下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漆黑一片的地下甬道的尽头,是一扇门,站在门边的,正是青鸾圣族的族长——供觉旃殊。

    他看都没看索施通,给净释伽阑行了礼,就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刹那间,团团冷气扑面而来,在夏末冷得人直打哆嗦。

    在门内是一间不大的暗室,四周的墙壁都由冰砌成,屋内更是寒气森森。

    在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座冰砌成的、半人高的冰台。

    在台子上,躺着一个人。

    索施通不明所以地走入,一看台子上的人,霎时就激动起来,快步冲过去,惊道:

    “这是……成罗!”

    冰台上的人不语,眉眼间都结了霜。

    索施通看着冰台上的冰人,震惊地合不拢嘴,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供觉旃殊。

    那是一张和冰人相似、只是略显稚嫩的脸庞,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道:

    “这确实是我先父。”

    供觉成罗,前圣殿右护法、青鸾圣族族长,也是索施通一生的挚友。

    “怎么会……”索施通不可置信地喃喃,“成罗不是因为背叛尊上,而后太过愧疚选择自裁,已经灰飞烟灭了吗?”

    听到这里,供觉旃殊眼中燃烧起熊熊烈火,不客气道:

    “左护法,亏我先父还引你为至交好友,你却是一点也不了解他、不信任他。

    我父亲会不会是叛主之人,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根本不敢知道?”

    面对后辈的质问,索施通哑然了,看着供觉成罗,手颤颤巍巍悬在半空中,始终不肯落下。

    供觉旃殊走上前来,翻开供觉成罗的衣领,露出他冰封住的胸膛。

    这一眼,看得索施通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嘴里着魔一般喃喃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

    在供觉成罗的胸口渝中穴上,是清晰无比的五指指印。

    哪怕已经过了十年,还是看得出来这印迹深入心脏。

    那是夺决的痕迹。

    “不可能?”供觉旃殊冷笑一声,“我先父故去的时候,尊上才八岁,阿贡前辈已经被逼离天璇殿,你说这世上能夺走我父亲决赋的,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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