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了四十多分钟才结束。

    郁白含跨坐在陆焕腿上,软趴趴地歇着,任对方收拾残局。

    陆焕收拾好,又拍拍他的腰,“去洗澡。”

    郁白含不满足地拱了拱,拉着陆焕的睡衣,“还想要……”

    “……”陆焕锢着人的腰将他支起来一点,“说好了一周一次。”

    郁白含,“医嘱上明明是无穷次。”

    陆焕就静静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还好意思提医嘱?

    郁白含心虚垂头:

    这几次复诊,钟医务人员已经完全摆烂了。问就是“无穷次”、“你们开心就好”。

    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一周到底能几次。

    陆焕又拍了拍他,“去洗澡吗?”

    郁白含思绪一转,从他腿上滑下来,“去楼上锻炼一会儿吧。”

    要养好身体,才能尽情瑟瑟!

    “嗯,我陪你。”陆焕起身拿了运服。

    两人换好衣服上楼。

    郁白含照例先去跑步,陆焕在他身后的器材上做举重。

    他慢跑了四十多分钟,直到背心汗湿才下来。

    陆焕转头看着他的神色,“耐力比以前好多了。”

    郁白含敏感地盯过去,“明明一直都很好。”

    陆焕熟练地顺着他,“嗯,以前是我们白含藏拙了。”

    “……”郁白含将话题哗啦翻篇,走过去瞅着陆焕举重的器材,跃跃欲试,“这是练什么的?我也想试试这个。”

    “深蹲。”陆焕退下来。

    郁白含一听就喜欢,“那很适合我~”萝卜蹲!

    “慢点。”陆焕在后面指导着他上手。

    郁白含还是新手,需要有人帮忙托着。他刚握上杠铃,两只胳膊便从他身侧环过来,顺着他的力道往上托。

    他后背紧贴着陆焕身前,陆焕两腿抵在他膝弯后。

    郁白含长期练箭,手臂力量并不弱。

    小臂撑起时线条相当漂亮,纤瘦中透着股柔韧的力度。和一旁陆焕积蓄着爆发力的手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一种视觉冲击。

    他连着做了好几个。

    一起一蹲间,身前身后贴得很紧,落在他耳侧的呼吸逐渐粗沉。

    在一个深蹲后,郁白含作忽然一顿。

    是不是,坐到了……

    他脸上发热,抿抿唇转头看向身后脸上烧红的陆焕。

    陆焕也正垂眼看着他,克制地维持着指导的姿势,腰腹紧绷,一时说不出话。

    郁白含趁机嘀咕,“你不也还想要么。”

    陆焕手上还承着大半的重量,小臂青筋鼓起,肌肉通红。

    郁白含瞄了一眼说,“不做了吧。”

    杠铃被缓缓放下,陆焕直起身来。

    接着他就被转过身的郁白含勾住了脖子,缠着亲上了来。他反应越发明显,俯身搂着人回应这个情难自禁的吻。

    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在运后猛涨的荷尔蒙中抱在一起。

    陆焕正将人托起来,肘弯里的人就扭了扭。

    郁白含奇思妙想,模模糊糊地亲着说,“这个上次用过了…这次你背着我往楼下亲……”

    “……”陆焕撤开了点,“然后谁也不看路,一起滚回卧室?”

    郁白含自模糊的创意中抬头:嗯?有可能。

    陆焕低头一咬,将天马行空的萝卜拉回当前。他托着人边亲边走下楼,一路回了卧室,才将人放下。

    他抹了把郁白含脸上的热汗,“去洗澡。”

    郁白含热腾腾地发出邀请的声音,“一起?”

    陆焕一眼看穿他的意图,“才来过一次。”

    郁白含,“说什么呢?就是单纯的洗澡。”

    “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陆焕哼笑一声,捏着人的脸哑声说:

    “司马含之心。”

    “……”

    郁白含羞愧地往人身前一埋:

    嗷,陆人皆知了。

    然后他被翻了个面,赶进了洗漱间。

    ·

    自从现场确认做完,距离考试的时间便越来越近。

    郁白含的生活相当朴实无华:

    瑟瑟,学习,锻炼——三点一线。

    他待在家里复习,陆焕出门痛打落水狗。

    大概是有了考试的日期作为时限,最近陆焕针对司延停的作越发大了起来,毫无顾忌一般,火力全开。

    就连财经头条上都天天挂着两家的商业斗争。

    司延停也像是被逼急了,给郁白含发的消息愈发频繁。

    【pua大师】:再把U盘接入陆焕的电脑。

    【pua大师】:去把他跟霍家的协议书找出来。

    【pua大师】:没找到?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

    字里行间都是颐指气使的命令。

    郁白含扫了一眼,通通敷衍地回复:快了快了。

    他回完就把手机搁到一边。

    众所周知,他的“快了快了”和“马上马上”一样没有期限。

    就这么过了一周,已接近十一月中旬。

    今天是周末的下午。

    郁白含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陆焕坐在床边向他示意,“手机一直在震。”

    陆焕说这话时脸色冷酷无情,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

    郁白含了然:被狗味儿齁到了。

    他拿毛巾擦着头走过去,“发这么多消息,我们陆学长怎么他了?”

    陆焕轻描淡写,“掏空了他最后五个亿,他目前负债透支被划入了失信名单。”

    “……”牛逼。

    日暮途穷了,难怪这么急。

    郁白含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给人回了个“在”。

    消息发过去不到十秒,司延停的语音突然打了过来。

    郁白含看向陆焕,示意了一下就把语音点开。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司延停的声音。

    对方往日那副从容温和的假面已被彻底打破,这会儿正压着粗气,开口间便咄咄逼人: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么久了,让你办的事一件都办不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存在的唯一价值是什么了?”

    “……”

    郁白含:好哇!死到临头了还在呱唧呱唧。是把棺材板的滑盖当成了雪橇板,还以为自己站在雪山之巅,是Kingofthe世界?

    他还没开口,就看一旁的陆焕倏地抬眼。

    深邃的眼底翻起了怒意,面上的戾色有些骇人。

    郁白含开口的话又顿住:呀,他们陆学长生气了。

    他们这边没有声音。

    那头司延停像是喘了口郁气,沉下声命令道,“司白含,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陆焕面上的神色越发狠厉。

    显然是因他而起。

    郁白含在心底轻叹了一声,朝陆焕投去宠溺的一瞥:也是。他们陆学长都没舍得凶过他,司延停凭什么用这副语气轻贱他?

    算了,让你们白含来出这口气。

    他伸手在陆焕脑袋上扑扑拍打了两下。陆焕眼底的戾气都被他拍散了点,抬起头来看向他:?

    郁白含就朝陆焕翘了下唇角。

    随即他没再管司延停在对面叨叨什么,抬手往屏幕上一点——

    语音一瞬转成了视频。

    对面司延停话音一顿,显然是看到了他。

    郁白含拿着手机面向镜头。他这会儿正侧对着窗户,下午暗金色的光线笼在他半张脸上,他的笑容鲜活而乖张。

    他看向手机屏,“我看你是没睡醒。”

    卧室里和手机里一瞬都安静下来。

    司延停像是被震住了。

    郁白含又冲他笑了一下,直接挂断了通话。

    啪。目瞪狗呆了吧。

    …

    郁白含挂完电话,舒畅地将手机往床上一扔,转头跨坐到陆焕腿上,“还生气吗?”

    “不生气。”陆焕很快回神,低眼看来,“你这样没关系?”

    郁白含,“我上次不就说了,我要给他骂回去。”

    陆焕笑了声,“嗯。”

    郁白含,“而且……”

    床上的手机忽然又响起来。

    大概是司延停也反应过来了,气急败坏地给他打了回来。

    郁白含伸手就给他挂了。

    然后麻溜地将他电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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