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渐渐停下来。

    陆霜降抵了抵还微微发热的脸颊,听见喻宁栖轻轻笑了声。

    听到这声轻笑,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再度延上来,陆霜降蹭了蹭脚下的沙子:“笑什么。”

    喻宁栖闻言又笑了一声:“笑你可爱。”

    耳根那层薄薄的红到底是没能成功消退下去,听到喻宁栖这个回答,陆霜降应了声,应完又不太好意思地别开视线,不过虽然别开了视线,但还偷偷用余光往喻宁栖那边看。

    “你最可爱。”良久,她很小声地开口。

    说到这里,喻宁栖看了看陆霜降,突然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如果霜降不喜欢刚刚那样的话,我以后就不那样了……”

    话音还没落下,就见陆霜降急急转回头来:“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喜欢死了。”

    不过这一转回视线定睛一看,喻宁栖脸上哪有什么伤心,只余下一片更显的笑意。

    陆霜降不由再次反应过来。

    她略有些无奈地叫她的名字:“喻宁栖。”

    喻宁栖很是无辜地对上陆霜降的视线,Oga轻轻眨了眨眼:“在呢,霜降怎么了?”

    说都说了,自然不可能收回去。

    ——况且她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确实很喜欢。

    陆霜降唇角微微勾起,刚准备开口,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脑海深处传来一阵刺痛。

    痛感突然而强烈。

    宛若有人将一把钢针强制性地钉入脑内,在脑海里四处乱钉,细密且难以忍受,几乎顺着脑海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

    闷哼被压下,但在这种巨大的痛感强,她身形依然有些控制不住地一晃,这完全是身体自己的反应,已经超出了可以控制的范围。

    也几乎就在陆霜降感觉到疼痛的那一秒,喻宁栖就察觉了出来,她拥住摇

    摇欲坠的Alpha,但不等她开口,陆霜降已经缓了过来。

    虽然缓了过来,但并不是完全不疼了。

    身体和脑海里还残留着那点细密的疼痛。

    只刚刚那么一会,她背后的衣服都在忍耐中被冷汗打湿。

    察觉到喻宁栖紧张的视线,这么缓过来后,陆霜降先对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如果她此时的脸色不是过于苍白的话,似乎和平日里也没什么很大的区别。

    陆霜降张了张口,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隐瞒的打算,但张了口却发现自己无法说出刚刚发生的事情,话语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又被咽下演变成一句:“没事。”

    喻宁栖看向她:“真的没有事情吗。”

    陆霜降摇摇头,唇角还轻轻勾着,那点痛楚的神情全被尽数压下。

    “可能……是阳光太晒了,所以有点晕。”

    这么说着,她也从刚刚的疼痛里渐渐抽缓出来,眼前的视线都因此变得清明不少。

    再一回想,那痛感来得古怪,但只这一点却不是最古怪的,最古怪的地方是她无法将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描述出来给喻宁栖听。

    这种被禁止发出声音的事件无论是她还是喻宁栖其实都已经遇到很多次了。

    比如她们之间到现在也无法对彼此说出爱语,虽然可以钻漏洞进行规避,但像单独的最简单的,有主语且具有指向性的“我爱你”“我喜欢你”这种依然不可以。

    除此之外……

    陆霜降不由想起她们上次讨论到喻家和背后那股神秘力量的关系,当时她对此多有猜测,但是也遭到了禁止发出声音的判定,同样无法对喻宁栖描述出来。

    这种感觉其实很不爽。

    就好像背后有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存在一直在观察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而她们却连这个存在是什么在何处都不知道,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那个存在想让她们闭口不言就闭口,完全无从抵抗。

    不过随着这么多天的时间下来,对于这个存在的禁止发声的判定标准陆霜降也摸得差不多少了。

    但是今天发生的情况却不在以往的判定规则内,或者换一个形容来说,就是对不上,和平时都不一样。

    之前的禁止发声都是有前提的,可能是涉及到了什么又可能是其他原因。

    难道她刚刚突如其来的疼痛也是涉及到了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能说得过去了,只是她并不知道具体原因。

    正想着,手臂上突然传来一股拉力,喻宁栖将她拉到一个镜头拍摄不到的位置,到底是顾及她刚刚的身体反应,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只是陆霜降对她一向不设防,所以喻宁栖这么一拉,她便跟着过去了。

    她们在的这边放置镜头本来就稀少,因此也存在镜头拍摄不完全的地方。

    喻宁栖看向陆霜降,她先是重复了一遍陆霜降之前对自己说的话:“阳光太晒了所以有点晕……”

    紧接着又一字一句认真开口。

    “陆霜降,你当我是三岁小朋友随便一个理由就会信吗?”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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