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情情只要雄主。”

    范情怕郝宿真的叫来了什么虫来亲他,连忙又抱着对方说道,刚才只是看上去要哭的雌虫现在眼里真的有了泪意。

    “娇气。”郝宿点了点他的眼睛,“我哄情情玩的。”

    “反正只有雄主可以。”幼时雌父也亲过他,可范情从来没有发现自己会有这样的症状,只有郝宿亲他才会如此。

    他乖极了,不为郝宿这样的捉弄生气,反而还跟他解释起来。

    早上郝宿亲了范情以后问他有没有话要讲也是故意,这是他在出门之前第一次主动去亲范情,加上昨天又把雌虫来来回回吻得过多,是以对方才会一下子没能说出话来。

    范情当时又变成了被郝宿亲了很多次的状态,讲不出话,急得眼尾发红,最后才贴住了郝宿的脸。

    那不是求饶,是用另一种方法在跟郝宿说话。

    眼下听到郝宿的问话,范情又用结结巴巴的语气回答道:“是、是好了。”

    仿佛是为了表明自己话里的可信度,范情还冲着郝宿点了点头。

    这回的结巴纯粹是心理上的折射,因此郝宿在跟范情说了几句话后,对方就恢复正常了。

    尽管范情的引诱计划尚未成功,不过从这天开始,郝宿如果要上班的话离开之前都会主动亲他一下。

    在购买的几样东西还没有送到之前,范情抽空回了一趟军队。邹家的虫都知道范情在郝宿心中的分量,是以他要去哪里这些虫都没有资格管。

    范情恢复记忆之前郝宿还跟家里的雌虫打过招呼,平时要好好看顾范情。在对方恢复记忆以后,郝宿也叮嘱过他们,如果范情想要出门的话不需要拦住对方,也不用跟他汇报。

    军队给范情做了检查以后,就开始针对对方喝下的药水调配解药。如果顺利的话,大概一周的时间就可以做出来。

    除此以外,范情还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初郝宿给他用来涂抹伤口的药膏极其珍贵。

    “而且这药膏也不是容易买的,上将可真是幸运,遇上这么好的朋友。”

    范情没有跟不相干的虫说自己和郝宿的事情,达伦在安排的时候估计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郝宿的身份,只以上将的朋友来代替了。

    听到军雌的话后,范情心里忽而涌开了一阵甜意。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郝宿就已经对他这么好了。

    低头看了看联络器上购买的几样东西,范情决定他要再加大力度。

    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目前地下交易所的那些虫都被控制住,等解决敌虫的时候,他必须要回来军营了。

    满打满算,就跟药水配制的时间差不多,还剩下一周。

    -

    接下来的几天,郝宿下班回来就发现自家的雌虫瞧着更热情了。说个话的功夫,也能跟他黏糊一团。

    “雄主,我好想你。”

    范情从来不吝啬于将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好喜欢你,好想你,再羞耻的话他也都跟郝宿说过了。

    他今天看起来在穿着上也有点不同,天气不是太冷,可他里面已经穿了一件黑色浅领的衣服了,外面还又穿了件外套。

    “怎么穿得这么多?”

    郝宿话问完就发现了不对劲,只是一个正常的问题,但范情支支吾吾的就是没有回答。

    他没有在这时候追根究底,不过很快范情就让他知道了。

    还没到午饭时间,范情连最喜欢的橘子口味的甜品都不感兴趣了,拉着他便往楼上走。

    “雄主跟我上来……就知道了。”

    范情的衣服很贴身,是以郝宿从外面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他隐约有所猜测。等进了房间,范情把外套脱下以后,郝宿就发现自己的猜测跟实际上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过……雌虫简直胆大过头。

    他穿了一件跟普通T恤差不多版型的衣服,齐肩膀的位置也还是正常的衣服款式,纯黑材质,将锁骨遮了起来。可除此以外,剩下的就都不正经极了。

    黑网衣罩在身上,网格将莹白切割成了无数块,若隐若现要比全部更加吸引眼球。

    范情深谙引.诱之道,裤子也是正经的款式,唯独上衣如此。

    这就好像是一个端庄正经的雌虫不小心向你敞出了一个与平时不符的一面,这一面不但不会令你感到厌恶,反而还会令你由于发现了这一点而激动。

    军雌常年锻炼,身体本就比平常雌虫更加好看。上身的线条既被黑网衣暴lu了出来,又被那种隐约之态淡化了。

    偏偏他脱了外套以后,还要走过来,拉过郝宿的手放在自己的yao间。

    “雄主喜欢吗?”

    他在实打实的引.诱,然而由于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以至于跟神态淡然的郝宿相比,倒是有点处在了下风。

    范情既不好意思,又为此时此刻被郝宿注视着而激动。

    郝宿将他的衣服稍微拉了拉,明显的两处刚好就在空格中出现了。情绪上的作用使得它们也产生了变化,平面看上去,能够发现已经……

    “嗯,喜欢。”

    郝宿回答了范情,手指在上面不过轻轻扫过,就立刻让范情哼了一声,还让他的肩膀耸了又耸。

    紧接着,范情像提示一样:“雄主,我今天已经十八岁了。”

    上将大致清楚了郝宿先前对他态度的缘由,于是主动给自己的年龄又加了一岁。

    他已经十八岁了,能够做涩涩的事情。

    说完以后,范情主动往郝宿这边走近一步。郝宿的手还在范情身上,一下子压过去的力更多了。

    对方那里敏感过头,等郝宿收回手的时候,都能看到周边发红了。

    “前几天不是还十七吗,今天怎么长了一岁?”

    范情要回答,郝宿却又捏住了他的下巴,令他微微仰头,没能开口,向来温柔的眉眼此刻看起来竟有点危险。

    “情情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将他的目的说出来,用那样波澜不惊,好似就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也会无条件顺从着雌虫继续下去。他可能会亲他,会将他向后推倒,会为他失去自持。

    这给足了范情勇气,他原本想要点头,但下巴被捏住了不能动弹,于是轻轻哼出了一个音。

    “是。”

    下一刻,范情就见郝宿脸上的笑容溢开了些。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范情不自觉就看痴了。

    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计划的主动方,等回过神来以后,范情就发现郝宿的手已经没再捏着他的下巴,连身上都披了外套。

    “等会带你出去玩,衣服穿好。”

    想象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现,郝宿连亲都没有亲范情,他的态度令后者心底有些挫败。

    上将从来不是有什么话就闷在心里的性子,尤其是对郝宿,所以在穿好衣服之前他问道:“雄主,你有被我勾.引到吗?”

    可惜郝宿没有回答他,只用那双已经收起了危险意味的眼睛看了看他。

    因为不清楚郝宿的想法,就连下午出去玩的时候雌虫都是心不在焉的。他试图将上午的氛围再拉回来,可惜努力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等晚上的时候他又想使出别的方法,然而郝宿简直看透了他,没叫他得逞。

    又是两天过去,郝宿有意对范情的打算置之不理,因此他猜到对方今晚肯定还会有所行动。

    果不其然,天还没黑的时候,范情就偷偷摸摸跑到了他的房间。也不知道躲在浴室里都干了些什么,好长时间才出来。

    雌虫总结了前两次的经验教训,觉得是自己选的时间不太对,还有方法也有误。这回他耐心十足,一直到郝宿上来以后才开口。

    “雄主,我背.后有点疼,你能帮我看看吗?”

    他也不去牵郝宿的手,只拉着对方的袖口,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伤口不是早就好了吗?”

    “就是……有点疼。”

    “雄主帮帮我。”

    他看上去真的没有别的意图,仅仅是因为觉得难受才求助于郝宿。

    郝宿看着他,目光让范情有些坚持不住,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又被发现了。就在范情想要放弃的时候,就听到了郝宿的声音。

    他说:“转过去。”

    是那种毫无侮.辱,但又夹杂着一点命令的语气。

    范情便眼尾一红,沉默地翻了个身。紧接着,郝宿就由后往前,穿过他的胳膊,将他领口处的扣子一一解开,从后颈处拉.下。

    随着睡衣的褪离,只看见一片格外莹白的皮.肤,以及……脖子上系着的皮质项圈。

    雌虫跟雄虫结婚当晚,房间里都会摆满各种供雄虫体验得更好的道具。范情现在戴着的项圈跟当初在地下交易所不同,这完全是出于qing趣设计。

    牵引链正好落在了背.后,挨着郝宿的手指。

    范情变本加厉,除了脖子以外,手和脚也都各自套了合适的皮圈。如果郝宿愿意的话,可以让他的手被绑在一起,脚也是。

    郝宿放开了衣领,将牵引链从衣服里拿出来,握.在手上。难怪范情今晚尤其规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还穿了睡裤,原来里面藏了这样的秘密。

    牵引链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范情这时候转了回来,他以一种完全被郝宿掌.控住的模样,亲住了对方。

    “雄主,爱爱我。”

    他曾经跟郝宿说过很多话,要求亲密的有“雄主抱抱我”、“雄主亲亲我”、“雄主和我贴贴”、“雄主再咬咬我”,但这是他第一回说,雄主,爱爱我。

    郝宿将牵引链收回了许多,眉眼之间的危险感又一次出现。只是这一回并不像先前那样,很快不见。

    “情情今天又是几岁?”

    “二十三岁。”

    是他正常的年龄,说完以后,话语就被连绵的吻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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