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有成渝送呢,他两关系可好了。”

    黎梨晚上没喝多少,人也清醒,“你说什么胡话呢,许组长和成渝才认识多久。”

    “认识可久了。”傅舟不依不饶,助攻到底,“成渝大学时候就和许组长认识了。”

    说话间,向成渝去完洗手间回来,看了眼在场的情形,温声说“小黎姐,傅舟说的是实话,我和南知姐是旧识,我送她回去吧。”

    “那好吧。”黎梨说。

    黎梨把向成渝和许南知送上车,弯下腰和向成渝交代道“注意安全,送到了在群里报声平安。”

    “知道了。”向成渝看着她,“傅舟就麻烦小黎姐了。”

    黎梨被他两弄得头大,挥挥手,“快走吧。”

    司机很快发动车子开走了。

    许南知最近心里装了太多事,晚上喝酒肆意了些,迷迷糊糊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却不是很能理解,脑袋晕沉沉的,眼皮也跟坠了铁一样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向成渝开了窗户,把人扶到自己肩上枕着,窗外的风呼呼往车厢里钻,将许南知的长发吹得飞起。

    有几缕飞到他脸上,唇上,他抬手拨下来,略微调整了姿势,让许南知枕的更舒服些。

    在车上那短时间,许南知一直很安静,也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向成渝以为是她喝醉了就这样。

    谁知道车子刚在小区门口停下来,她就跟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一般,捂住嘴就要吐。

    司机慌忙叫道“吐车里两百块”

    向成渝从钱夹里抽了张百元大钞递过去,零钱也没要,连忙把人从车里扶了下来。

    许南知没吐在车里,却直接吐在了大马路上,好在附近来了个环卫工人,什么也没说,等着许南知吐完,拿扫帚和簸箕过来打扫。

    向成渝扶着许南知路边花坛坐下,又跑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几瓶水,拿了两瓶给打扫的阿姨,“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阿姨还要推脱,向成渝直接把水放到她的环卫车上,她也就没再多说,打扫完就走了。

    许南知吐完人有了意识,但依旧不清醒,任由向成渝怎么说,她就是不肯起身往小区里走。

    向成渝这会才知道越是平时看起来淡定冷静的人,喝醉了酒就越是闹腾和折磨人。

    暮夏夜里起了凉风,许南知穿得单薄,向成渝也就只穿了单件,没法给她遮风。

    他只好半蹲下来,仰着头看着她,放轻了声音哄着,“外面这么冷,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许南知皱着眉,像是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过了几分钟,林荫道上卷起一阵风,她抬手搓了搓胳膊,眼睛有些红,“我回不了家了。”

    “怎么会,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向成渝转了个身,扭头看着她,笑得温柔,“来吧,我背你。”

    向成渝保持着这个姿势大概有一分钟之久,后背上才传来重量,许南知整个人覆了过来,胳膊搭在他脖颈间,脸颊也蹭了过来。

    他几乎是在她靠过来的同一时间,身体有了片刻的僵滞,后背上的温热和柔软,以及她喷洒在颈间的呼吸,全都成了能让他失控的因素。

    凉风吹散了几分燥热。

    向成渝抿着唇,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把人背了起来,手也不敢逾越,只是抓着自己的衣服。

    许南知对这一切毫无所知,酒精浸染了她的思绪,将她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所有负面情绪全都挑拨出来。

    崩溃来得猝不及防。

    向成渝在感受到颈间传来的温热湿意时,脚步顿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如常,一步比一步迈得沉稳。

    比起嚎啕大哭,这样压抑的哭声更让人心疼。

    向成渝没见过这样的许南知,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流着泪,却已经让他不知所措又无可奈何。

    许南知也控制不了自己。

    和谢路分开的那几年,她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崩溃,她为之付出那么多努力的感情,却迎来这样的潦草而不堪的收场。

    那段时间里,许南知白天戴着平和释然的面具,到了深夜才敢面对自己所有的失控和崩溃。

    眼泪和尼古丁成了她最亲密的朋友,陪她熬过一个又一个难捱的深夜失眠,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到如今又全都成了一场空。

    那天晚上,许南知哭了多久,向成渝就在旁边陪了多久,她只是哭,也不说话,他想安慰也无从开口。

    很久以后,向成渝再回想起这一夜,依旧觉得那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经历过的最难熬的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加油熬过这一夜以后都是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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