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刚刚下过雨, 窗户外面有着的雨后清新的空气,随着微风轻颤,树叶上悬着的雨滴碎在草地上。

    而房子里的小猎物从一开始被动的状态变成了仗势欺人。

    窗边的少年看着那个正在靠近的“势”, 咽了咽口水。

    他屏住呼吸,精致的手指正紧张地撑在窗台边缘, 露出一小截皙白的手腕让人看见就想抓住放在唇边上舔咬亲吻。

    秦渊这么想着就有所动作了, 他走到时谂面前漫不经心地牵起时谂的手, 眼里带着一丝休息满足的慵懒。

    他将时谂手腕放在唇边细细的摩挲着。

    “我睡醒了,该醒的都醒了。”

    他说完,时谂直接愣在了原地, 脸颊轰的红了。他示意的太直白了,时谂真的接不住。

    秦渊一把将时谂捞进怀里,鼻尖抵着他的额头乌发蹭了蹭,时谂刚想挣扎着逃跑就被困得死死的,刚刚被亲吻过的纤细手腕被压至头顶,连带着另一只手腕也被压在上面。少年背靠着墙壁的腿都有些发软, 就像是快站不稳了要倒下去一样。从窗户外透进去的一层光晕轻轻地落在秦渊的脸上。

    这是一张成熟有魅力的脸庞,要是秦渊少年的时候肯定充斥着难以抗拒的英气。

    秦渊桎梏住时谂勾唇笑道:“要不是你那倒霉哥哥干的蠢事,我还真碰不了你。”听到对方提起哥哥,时谂从男人带着些许寒意的胸膛仰起脑袋,瞳孔里满是不知所措。

    “是谁?”

    眼里似是带着一丝疑惑, 男人嘴角勾着的笑彻底消失不见,带着凉意的气息几乎要淹没他。

    秦渊俯下身, 喷在时谂脸上的气息变得愈发粗重。虽然问的语调很轻, 但男人眼里尽是冰冷。

    “怎么?你有很多哥哥?”

    少年费力的用额头抵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的肩膀, 问题明明是他先挑起来的, 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想知道的还没问出口, 还得先哄他。

    可时谂也不喜欢想耗在这种气氛里。

    他悄悄冒出湿漉漉的目光看起来十分清澈干净,见对方还是冷冷的眼神,直接将脑袋又埋进秦渊的胸膛里。

    他听到秦渊声音用低哑的嗓音喊了一遍他的名字,时谂咬住唇,就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怎么有小脾气了。”

    秦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拨开时谂软软的刘海,轻声细语地问:“还记得你偷了我什么东西吗?”

    时谂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突然间想到了些什么,他才略显迟疑的从男人胸膛里钻出来:“戒指吗?我才没有偷,是你塞给我的。”

    他仰起脑袋看向对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男人炙热的目光烫的时谂心一颤。

    他从秦渊的眼睛里看到了浓郁的欲-望,不加掩饰的强烈。时谂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连忙撇开头。

    秦渊喉头动了动,唇瓣贴上少年的耳侧沙哑着说:“那怎么没见你戴。”

    少年身体轻颤,耳朵像被烫到一样红红的。

    “我、我一直都带在身上。”少年的声音软糯糯的,说完脸色又红了几分。

    男人满意的手指抚上少年耳垂后那颗小小且漂亮的痣上缓慢轻柔的研磨。紧接着,修长的手指跟玩不够一样划过红润的脸颊,时谂眼睛里的柔光是秦渊贪婪迫切的想要得到的。

    时谂不知所措的小声唤了句男人的名字,因为近距离的原因,紧张到背部冒出的汗染湿布料紧紧贴着他的肌肤。

    “不要乱摸我的耳朵……”

    “付出是相互的,你不想我摸你的话,你要不要试着主动……男人颇为意味深长的语调似乎夹杂着戏谑,但还未等他说完,时谂几乎是脱口而出。

    “不要!”

    时谂挣脱开手腕扯了了一下他胸口的领带,祈求似的想用眼神去捂住对方的嘴。

    秦渊收回手时,指腹仿佛还停留着耳垂柔软的触感。

    紧接着,秦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的钥匙,“这是戒指带在身上的奖励。”

    时谂瞳孔都变得亮晶晶的。秦渊光明正大的带他进入屠夫的卧室后,便发现卧室有一间隐藏在柜子后的暗门。

    可无论时谂怎么弄也打不开,系统提示他只有用特殊的钥匙才能打开。

    男人将钥匙塞到时谂手心上,目光一寸一寸地描绘时谂的脸庞,将对方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我怎么可能舍得你碰这些脏东西,至于怎么做……”

    他望向窗外。

    今晚又将会是一个沉闷的雨夜。

    临近午夜,暴风雨狰狞地吞噬着房屋和土地。树林里传来痛苦的尖叫声。

    时谂下意识握紧了手心里的钥匙,选择权在他自己的手上。

    只要拿到心脏摔碎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他不由得想起地下室那瓶红色药剂。

    系统像是听到了他内心的疑问:【融化藏钥匙的腐肉】

    被无限度的宠成这样还真是没谁了。

    时谂心虚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每次亲吻他的力度就像是要在宝物上刻上属于他的名字。

    而且他上个副本攒的积分已经只剩零星的个数了,不能兑换治疗伤口的药了。秦渊也太能影响磁场了吧,直播间黑了一次又一次的屏。

    想着这些。

    他踏入晦暗肮脏的屠宰室里,空气里满是浓郁的血腥味,少年的到来驱散了冷清和寂寞。

    青年一个人处在寂静无声的氛围里,时谂却从他眼里看到了几分疲惫和厌烦。

    时谂扯了扯他沾有血渍的的衣角,张开手心露出里面的金色钥匙,小声道:“你钥匙掉了。”

    看着时谂手心里的钥匙,屠夫没有说话,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眼皮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小猎物的小把戏他一览无遗。

    半响,他顺着对方想要的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今夜的屠夫格外的爽快,这个认知让少年瞬间手指一紧。

    时谂认真道:“秦渊。”

    青年随意垂眸,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个交易有没有存在的意义。

    “他是一年前出现在深渊的,冷血狂妄杀人如麻,几乎是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招惹那里最强的鬼怪,进行一场血洗,后面大家才知道他在找人,一个在三年前进入游戏的玩家。”说到这,靠在墙壁的屠夫瞥了一眼时谂:“在得知他在找挚爱的“妻子”后,也不难免有鬼怪看上他难得的深情,主动跑到他面前想取代他的妻子,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死了。至于这些人是怎么死的……死法几乎惨烈到无人再敢招惹他的程度。”

    “后来他消失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才现身。”

    屠夫突然靠近时谂,站在时谂面前俯视着他:“所以,你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小妻子?”

    回过神来的时谂下意识地后退,愣愣地摇头:“不是,我才刚进游戏。”

    “是吗?

    “他这种冷血的怪物可不会多管闲事,别说触碰别人,就连一滴血溅到他的衣服上都会毫不犹豫的切掉对方脑袋的人,他为什么对你这么特殊,还是说秦渊这是移情别恋找了个替身?”青年盯着那双都开始有些颤抖的瞳孔,伸出手臂困住即将要退后跑掉的少年,掐住他的下颌将他转开的脸掰回来。

    “毕竟这张脸这么漂亮。”

    “唔……”

    被掐疼了的时谂,艰难地发出声音。

    屠夫将他圈在怀里,欣赏着少年的狼狈,好看的眉间透着几分阴郁:“我们来证实一下。”

    时谂却因为对方的话脸色变得苍白。湿漉漉的眼睛满含抗拒的看着对方,抓着他的手臂都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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