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老头子跑出门了”
师娘打开门，看见庄学久很愤怒地拿着雪铲在门前铲雪，很用力，白花花的雪飞溅而起。
听见庄钦那边说“师娘，我不是开玩笑的。”
“你”师娘愕然，“你这孩子。”
“我放假会过来，跟师父好好谈谈的。”师父的反应完全在庄钦的预料之中，他没想在电话里说的，他本来想当面说的，这样师父生气了，他就去雪地里跪一跪，以前都是这样的，只要他一跪，跪一整晚，可能第二天师父就消气了。
师娘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接受，喃喃“我也以为你开玩笑呢”
“不是的。”
“这，改不了的是不是”
“嗯，改不了了。”庄钦其实没觉得自己是同性恋，看见其他男明星，无论长什么样，有多帅，也没有对李慕这种类似的感觉了。
其实自己这样出柜，或许也是好事，这样以后小刀也那样了，师父或许要好接受一些。没准会把小刀出柜的责任算在他头上，庄钦也都考虑到了会有什么后果，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
师娘说“我劝劝你师父。”
电话挂了。
庄钦还保持着握着手机的姿势发呆，双目流露出悲伤来。
“讲完了”李慕从他那里把手机拿了过来，电视屏幕亮着，开的是静音。
庄钦后知后觉，看向他“嗯。”
“跟他们承认了”李慕上学的时候就主动出柜了，知道这会面临多大的压力，家庭环境不同的缘故，他想庄钦比自己要难得多。
“嗯。”庄钦把头埋进了膝盖。
“来。”李慕把他抱了过来，“我跟你一起面对，你师父要揍你，我替你挨揍。”
“他那个揍法你肯定没见过，这么厚的板子。”庄钦比划，语气尽量轻松，“打屁股，用力打十下人就没命了。”
“我能挨二十下。”
“你也挺不住的。很疼的。”庄钦本来都忘了有多疼，师父一说要打死他，立刻就想起来了那种感觉。
李慕看着他的表情，手臂收紧了“小时候挨过板子”
庄钦“嗯，就几下。”
戏班里规矩就是这样，没人能破坏，但庄学久也不是真的想把他打死，所以每次就打三下四下，也不会非常用力。
这是一种李慕不能理解的教育，可他能够理解庄钦的感情，虽说受惩罚，但戏班为他遮风挡雨，养育他成人。
李慕也清楚，师父和师娘对小孩有多重要，如果庄钦的师父真的不同意呢李慕甚至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但他也不问，只是稳稳地抱着小孩，轻轻揉他挨过板子的部位，哄“不疼了。”
庄钦并不动弹，安静靠着他，零点已过，外头依稀可听见零星的烟火炮声。
庄钦抬头“我们出去放烟花吧”
南城对放烟花的管制松一些，没有说抓到要罚款什么的，庄钦网购了一些小的，几十块，买来玩的。
李慕不曾玩这种东西，穿上羽绒服陪他出去在院子里放了一会儿。
跨年夜许多人都在放烟花，南城的夜空都被这些五光十色的星光所点亮，庄钦仰着头，漆黑清澈的眼底倒映着耀眼的火光。他一动不动，睁大的眼睛感觉有些酸了。
放完烟花，两人回房间，一起洗的澡，淋浴过后，李慕在床上，庄钦主动地脱了往他怀里钻，也不是想要的意思，就是依偎着他。
干燥而温暖的皮肤相贴，李慕对此没有多少欲望，只有心疼，手掌盖住他的眼睛，低声哄“睡了。”
快睡着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幻听，李慕听他好像声音微弱地说了一句“我只有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写完今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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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hidren 2个；平凡人李某、韦恩牌黑科技、11、圆腹雅罗鱼、南墨、无邪、小瘪犊子、咪咕、jiaoya84、一节节、鸽皇不鸽、璀璨的葫芦娃、清夭、丫丫丫、饿了就吃呀、一枝树枝爬上墙、瓜子、诸余、关子山、下点儿雨、张张张张娉、齊小玖、gaosubaru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5436977 189瓶；苏幕遮、南城有辛 150瓶；柳晚晚 106瓶；34153975 104瓶；路西 102瓶；额、嫣嫣 100瓶；潇潇暮雨 93瓶；心雨欣悦 75瓶；墨痕成醉酒桃花 73瓶；八角塔 70瓶；吃多了长不胖、木槿 66瓶；胡辣汤 60瓶；焦虑秃头淼喵喵 58瓶；噜啊嘭啪 57瓶；狗蛋儿的迷妹、yvonne、ove1987y、阿洛贝贝、鸢尾琼秀、商枝、南夜、nei、不暖 50瓶；又胖了不开心 49瓶；咸咸咸咸的奶茶 47瓶；夏树なつき 45瓶；花卷儿扭啊扭 37瓶；小胖啾小灰 36瓶；岚 34瓶； 33瓶；洛苏 31瓶；橋、二宫和也想发财、vivi、熙熙粽子、33844219、是耶非耶、章鱼丸子 30瓶；嗯嗯嗯嗯、樱雪 28瓶；歪头猫猫 27瓶；今非昨。 26瓶；儒风二少 25瓶；阴天 22瓶；iakc、诺诺、烦凡、juy是五爷、你好好想想、萘萘奈奈奶奶、oo、nf、oo、qaq、愿做你的小玫瑰、薇薇一笑、呼呼、隨心所欲、阿西泽的小心塞、凉者目娘、carocaigy、秋风凉薄、yoo、end、颈椎不好腰也不好的曼 20瓶；38716297、二十四、吃一口大西瓜 18瓶；绿水行舟 17瓶；秋xx 16瓶；倒挂钩唱歌、良。、墨、笃木 15瓶；五凌子 14瓶；独白不语、萌、妖怪哪里跑 13瓶；一个憨憨、三三、不带家属、哆啦醉篱、每天都希望太太能多产、我就是那可爱的小蘑菇、211、祺祺叶、猫咪恋上鱼、嘀嗒嘀嗒、夜食、、木亓、啾啾、风有止、iao、一只蒹葭、22367945、阿柴冲鸭、风乎舞雩、爱养鸡的鱼、良辰拒可待、小甜饼就是不服气、米粒蜗、yan、东逗儿、kiti、愿为长风、沈非、西晓汐、居居、真的是有毒、vic、泠水3950、小佛ss、壹大颗橙子、阡、kisasa、白kk、白日做梦、梧桐、炘、岩海苔、换个固马来骑、睡不醒睡不醒、41568635、阿秋、francesca、啾啾糖、我也很绝望啊、遊凉、礼蓝、皇甫狗蛋、巧克力、ruany、小瘪犊子、主攻在上、清筝、aiiii、unikeu、盘中餐、御坂10051号、泡澡小完能、榴莲啊啊啊、席藍、其实我也想要一个诗情、ivirase、你橘可爱还酷、「醉尘」、、嘟嘟嘟嘟嘟、木白、orhe、鸣凤在竹、sean、茹空、kissquite、如漪、夜黯玉钩冷、伐开心君、40711639、11、oo火车长、肖战的小可爱、仰慕幸福、你妈贵姓、清墨、苏忘乔、一棵青苔、35657681、41603656、金子、一只快活的柠檬精、零度萤火、青声细宇、终要面对、小卢布丁、dj、naii、茶末、浅间知世、焕焕姬栩、啊秦啊啊澄 10瓶；落九尘、肆三、冥夜 9瓶；半夏、阿娜娜、jiaoya84、吃吃、茶蘼、无名小卒、流殇、123321、天色不对、开心桃子汽水、邵邵1991、25265252、喵喵喵、再进江湖 8瓶；星星坠入梦、、薛定谔没有鱼、长谢、skye 7瓶；小可爱、芷萱、月亮上的坑、狸子不掉牙 6瓶；小草莓、哈鲁、铁板烧、ydcs、泽木、34059573、璀璨的葫芦娃、大卷包大卷、江仞衣、墨笙丶、笠木霖、顾兰兮、枕水、47、cs320、yy、oore、千蝶焕羽、23679410、林家小谧谧、贝贝利亚、一颗大树、顾槿眠、令羽翎、叶锦、ata、小笨鸟、苏小凡、xhy、米奇妙妙、fish、木辛辛、喻辞、zoey11、哪有c哪有我、划水的一天、张张张张娉、哔叭吡卟吖、夜合、jidan、百事可爱、塞林格、盐酸克林霉素、橙子皮、踏雪而来的驴、iranda、二十四桥明月夜、鹿ちゃん、月迷 津°、唧唧复唧唧 5瓶；钱多多多多、risee、蕨蕨记不得密码、不过贪一口甜肉包、白行落、一一梦一一、绿松石、等闲渡、小谢小谢头顶不谢 4瓶；在路上、42238451、這樣这样、雨天播报猿、von、na8866、缓缓、慕心、正版一颗星、虚拟世界、y仔、o1027631180、木白木白、爱喝可乐的猫、icyivy、咪嗦、焰色反应、祖曼 3瓶；煮明明、奥丁森小可爱、羽惑、查无此名、飘扬飞扬、嘿嘿、41467173、亦非台、晶晶、那谁、洛奇没有鱼、tro、nice云上的iy、风回、39159792、瓶邪、唯唯、棂阡芑、倾、雁过无痕 2瓶；何故、顾柒、44940829、季安、周而复始、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小宝不怂、、我叫赵二萌、29978913、夜潼、云醉月微醺、浅浅清然、gaosubaru、朱小喵0416、行止、40795648、醒醒、邵湛、离夏、绿茶、颓大今天更新了吗、yohiki、清i、中、橙汁儿、柠檬、verde、来一瓶旺仔、努力减肥中的圆妞、edstc、舞月天心、鬼三肆、45013515、17848983、千山暮雪、睡觉是第一大事、默默抚摸、我不轻易交闪现、°3°璐啊、爱大大们、欧气郑、紅茉、宵主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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