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彩说到这里时故意拉了长声,又接着道“我夫人。”
风闻柳气急,他刚才竟傻傻的以为他能说出什么话来,于是从手中甩出几枚柳叶飞刀。
容彩并不躲,全都接过了,他拿着柳叶飞刀“多谢夫人的定情信物。”
风闻柳要气死了,容彩的话音刚落,他的拳就过去了,容彩也不招架只躲避。风闻柳见他不与他打,更加气愤,招招都往他致命的地方下手。
容彩索性就与他过了几招,只是风闻柳本来的武功就不如容彩再加上受了伤,便更加打不过,容彩像逗着他玩儿一样,偶尔还用手摸他的腰一把,吃了个豆腐。
风闻柳气得要死,又打不赢他,容彩嘴上也不得闲“夫人,你若是将为夫打死了,可就没有人与你成亲了。”
他嘴上又占了几次便宜,最后将风闻柳轻揽在怀里,趁他还要动手时点了他的穴,他的唇在他耳边轻声道“玩闹一会儿就够了,夫人还受着伤,应当好好养着,可不宜生气,更不宜动粗,若是将夫人的伤口崩裂开了,那可就不好了。”
说着,容彩把人抱起,进了房间将他放在床上。
风闻柳咬牙切齿“不许叫我夫人”
容彩从善如流“好的,夫君。”
风闻柳“”
风闻柳“你脸皮怎么这么厚,以前怎么没发现”
容彩想说他自己以前也没发现,只是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心动的人,他不想放弃,只想牢牢的抓住他。
“你的伤怎么样了”容彩在他身边坐下,“这几日都去哪了晚饭吃了吗”
风闻柳还真没吃晚饭,他怕被那群人发现,一直躲着。
容彩一看他这样变什么都知道了,走出院门吩咐了一声。因他来了,知府大人将这一处院子都给了他住,下人也没收院里,只在外面伺候着。
风闻柳看着容彩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这些。
容彩复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道“我不是要占你的便宜,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风闻柳被他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
容彩看到他有些地方的伤口又裂开了,皱着眉语气很急“伤口怎么这样了”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逗他了。
容彩又命人送来盆干净的热水,拿着药又一次为风闻柳处理着伤口“疼吗”
他语气轻柔,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担心,风闻柳看着他这个样子下意识的答道“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伤成这副样子,我看着都疼,”容彩的话语里有着浓浓的关心,“疼就说出来。”
风闻柳沉默了,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受伤了疼不疼。
容彩一边给他上药,一边与他说话,似乎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不那么疼“你现在这副样子倒与我大哥小时候很像。我大哥刚开始习武的时候练扎马步,和他一起扎马步的几个小孩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还有的小孩疼哭了。但我大哥性格倔强,就忍着不说忍着不说。后来我大嫂告诉他,疼就说出来并没有什么的,我大哥那时候像你一样,对他说的话十分不屑,但后来对我大嫂的话唯命是从,他们俩是竹马竹马。”
“其实你的性格与我六弟有些相像,”容彩继续道,“他平常总和七弟吵架,小时候七弟总是被他弄哭。他有时候也和三哥吵,偶尔也与我吵。但是他从来不和大哥,二哥和四哥吵,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风闻柳意料之中的没说话,可眼睛里充满着好奇。
容彩微微一笑,接着道“因为大哥最厉害,他不敢去挑战,二哥虽然看起来不太着调,可他一般什么事都让着我们,不和我们一般见识,所以小六与他吵不起来。四哥最温柔了,像个小太阳似的温暖每一个人,这样的人谁和他吵得起来呢。”
“但是别看六弟总与七弟吵架,但谁要是说小七一句不好,他马上就翻脸,”容彩继续道,“六弟的武功不太好,但他会马上把七弟护在身后,撸起袖子就与人打架。”
风闻柳似乎能看到那样的场面,脸上一贯冷清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他听着容彩所讲述的事情,心里是有些羡慕这样的兄弟情的,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娘可真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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