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通过了最终选拔差点就要死掉了真的是超级超级凶险呜呜呜呜

    途中我遇到了一个名为灶门炭治郎的少年,他的心跳很温柔。

    嘴平伊之助虽然很漂亮,但是好凶啊呜呜呜,比爷爷还要凶

    我们现在在紫藤花宅邸养伤,一切无恙,请勿担心。

    落款我妻善逸。

    桑岛慈悟郎一目十行地扫着这罗里吧嗦的近十页信纸,甚至还要从每句“呜呜呜”附近艰难识别被泪水模糊的字迹那个没出息的兔崽子可不是只用字句来表达心情的,一边写信一边哭唧唧什么的很正常。

    桑岛慈悟郎捏着鼻子嫌弃地看了好几遍,转而又细心折好放进桌案下的抽屉里这是他专门腾出来的地方,以后这样的信件会越来越多。

    孩子都大了,这间热热闹闹的山顶小屋最终只剩下他一人。

    他多愁善感了好半晌,一时居然不知道该回什么才显得不太矫情肉麻。

    忽然,桑岛慈悟郎目光一转,看向窗台上那盆细心栽种的白百合。花瓣上的露珠莹莹闪烁,朝气蓬勃。

    前任鸣柱一辈子打打杀杀惯了,自然是没有闲情鼓捣些花朵,想到那哭唧唧的臭小子走之前,千叮万嘱百般恳求一定要记得按时打理浇水,桑岛慈悟郎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复杂。

    只要一想到那天,他就心有余悸。

    谁知道与往常无异的一天会突然遇见上弦之贰

    如果不是有那个女孩保护,臭小子现在已经坟头长草两尺高了,更重要的是,桑岛慈悟郎从他哭哭啼啼的复述中猜测,如果他当时做出令一个选择,坟头长草的就是上弦之贰。

    算了,没死就好。桑岛慈悟郎叹了口气,提笔写到

    善逸,如果你再遇见阿善,

    就在这时,那扇被风雨腐蚀了好几年却依旧牢固的木门,被人轻轻叩响。

    那节奏小心谨慎,只叩了两声就停下,好似怕惊扰到什么洪水猛兽,又像是害怕打破镜花水月。如果不是前任鸣柱感官灵敏,恐怕还无法察觉。

    可这时候会有谁来拜访

    “来了。”桑岛慈悟郎站起身,拄着从不离身的拐杖来到门边,打开门

    可怜他那颗垂垂老矣的心脏居然没有从嗓子里跳出来

    背光而立的男人大约二十岁左右,周身被晨光描绘出朦胧光晕,漆黑如墨的长发垂在腰间,衬得金色羽织格外明亮。

    当然,重点在于他那张脸

    虽然略有差异,但若是臭小子到了这个年龄,恐怕也不会有丝毫区别哦,除了眸色。

    桑岛慈悟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了他忙不迭揉了揉眼,睁开时,男人仍旧好端端杵在那里。

    明明是居高临下的角度,偏偏因为那双怔愣的黑眸显得气势全无。男人就像只丧家之犬在历经艰难坎坷后无意间看见了自己的狗窝,不敢置信地支棱在原地。

    桑岛慈悟郎清了清喉咙“呃你是哪位”从没听那臭小子提过有什么兄弟。

    刹那间,黑色眼眸氤氲上雾气,以前任鸣柱觉得目瞪口呆又熟悉至极的速度凝成泪水,扑簌簌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浸湿衣领。

    兄弟石锤了。

    桑岛慈悟郎引他回到屋里,又泡了被茶待客,便不做声了。

    臭小子平时哭的时候都是嚎啕大哭,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委屈,可是这个男人却只是无声地掉眼泪,略微苍白的唇瓣紧紧抿着,一副“让我好好哭一哭,您先别说话”的模样。

    他的腰间别了把日轮刀,可他却没有穿上鬼杀队制服,金色羽织下是一身珍珠白和服。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胡乱而仓促地用袖口擦拭着脸“抱歉。”

    他的声线温醇,大约是哭过的关系,显得几分嘶哑,以至于桑岛慈悟郎一时分辨不出他本来的声音是否与蠢徒弟一样。

    “你找善逸”他用上了近十年来最为和善的态度。

    闻言,男人愣住了,他像是才发现自己在什么地方,开始张望四周环境,目光在触及墙角堆放的东西时,忽地凝住。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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