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中秋番外 (2/2)
门，灯是关着的，没有一丝家该有的温馨，空荡荡的，颇为阴森。
他随手打开了灯，将咩咩的牵绳挂在楼梯的柱头上。
他自顾自的走到了书房。
拉下了一个暗闸。
另一个房间就这样缓慢的被推动出来。
“今天过的怎么样阿雨。”
他推了推眼镜，关上了门。
“我和战国是夫妻关系吗”
“嗯今天不高兴吗”
战国坐在她身边，替她拨开了脸颊边的碎发，看着她懵懂的样子，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你和我是夫妻关系。”
“我们有政府颁发的结婚证。”战国搂着她说道，“你忘记了吗之前还给你看过啊。”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阿雨缩在这个男人怀里，她实在是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个男人结过婚，什么时候在一起，甚至自己姓名都是他告诉自己的。
不是说自己不信他，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接触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样的，她很害怕。
“战国，我最喜欢什么”
“抹茶。”
“我”
“你不信我吗阿雨。”
“不是可是战国。”
“这段时间外面不安全，所以我要让你好好呆在这里，好吗”
阿雨不安的点头，抱着他的脖子，睫毛颤动着:“战国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安心吧，阿雨。”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可是可是我很担心战国。”
“我应该是很爱战国的。”她眼眸含水，让人看了心底由内而外的不自觉怜爱。
“但我总觉得，我们还不到那个地步。”
“我们应该不是”夫妻。
她没有说出夫妻那个词，因为她看到战国隐隐约约有生气的样子。
她连忙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
“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战国回应着她的亲吻。
她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只有战国，他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最爱的人，自己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外面很危险，只有战国对自己最好，只有他不会伤害自己。
她的脑海全是这些思想，后脑勺有些发痛，唇瓣有些发白。
这个房间很阴暗，没有一点光线，黑漆漆的，只有专用的通气孔和灯，一张床，几本书，一个桌子，一个椅子，还有一个衣柜，里面装着很多衣服，一个浴室，以及卫生间。
她的发饰有很多，满满当当的全都是。
都是战国买给自己的。
她她不在意什么过去了。
这几个月的相处
好像有过这段记忆。
战国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爱人，他同样也爱着自己。
“没有什么遗憾了。”
“只是想和战国生一个孩子。”她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
“好。”
阿雨听到这里开心的笑了，满眼都是他，极度的依恋和爱意。
他们的爱早已扭曲了。
可他们甘之如饴。
就像饮鸩止渴一样
假如阿雨选择了卡普
“阿雨，好久没见到你了。”爱德华喝着酒，眼神若有若无扫过阿雨身后那一只。
“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卡普那混蛋啊。”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你信吗。”
“库啦啦啦啦，当初你在我们所有人面前毅然决然选择了卡普他，我们都是亲眼见证，虽然不甘，但也遵从你的决定。”
“白胡子你管的有点多了吧。”
阿雨直接被卡普搂住了。
他挠着头:“不管怎么样，阿雨最终选择了我，她后悔也只是说说而已。”
“对吧，阿雨。”他侧过头，咧着嘴，露出了白牙，明明眼睛带着笑意，却莫名的令人恐惧，仔细想想他的话语，坚定自信，却又有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啊。”
她真是受够了。
不管走到哪里这家伙都要跟着自己。
明明都高龄了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样子。
“卡普为什么我去哪你都要跟着我。”准备去温泉旅行的阿雨有些难以忍受。
“没什么。”
“就只是想跟着你而已。”他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但经历很多事情的阿雨自然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像是黑化了。
“卡普”
“我真的很怀念当初那个你。”
“明明之前我们还是那么的美满的婚姻，我确实在某方面没做好，但是被兄弟绿了的感受真的一点都不好受啊，阿雨。”
“我知道哦。”
阿雨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勾人的眼睛带着笑意，“我就是那么恶毒的女人，你所看到的，触碰到的，都是我演出来的一面，有次我在你面前你却根本没认出我来，这说明什么”
“你爱的只是那个演出来的我。”
“骨子里就散发着恶劣性的人才是我。”
“我选择你的原因是因为我不爱你，所以我不会为之所动，我才有力气在这个世界好好休息，但是没有想到你这么的缠人。”
“蒙奇d卡普。”
“我不姓蒙奇。”
她指尖还是红色的，抹着艳红的指甲油，显得肌肤格外的白皙。
她后背朝后仰着，她也感受得到海风强烈的吹拂。
“我没有姓氏，我跟你所处的也不是一个世界，你贪恋的或许是当时的温柔体贴会给你做仙贝会给你盖被角，什么也不怕，什么都依着你的阿雨，可那只是一个虚拟化的性格。”
“那根本不是我。”
“你幻想抱有的太多了。”
然后她就被卡普抱着坠落入海。
冰冷的海水淹没了俩人，窒息一般的腥咸的海水从鼻腔，口腔吞没入进内。
他疯了。
这个家伙疯了。
她永久的拥有着甜点果实能力，虚弱的感觉涌上四肢汇聚到了身躯，她无意识的挣扎最终沉没入了海底。
卡普不是果实能力者，他的身体强壮的很他在水下也是睁开眼可以看得清的。
他看着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下折射出浅淡的光辉，昏迷过去的阿雨就那样毫无防备，松懈的，张开了四肢，头发被浮动的海水跟着荡漾，合上的双眼，如此美丽的阿雨
真想让人摧毁。
但他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
他迅速游到阿雨身边，看着她的眼神极为复杂。
他用嘴里的空气渡给她。
她求生欲望强烈，如饥似渴的，汲取这他嘴里的空气，卡普就着与她亲吻着。
他抱着她上岸，给她做了人工呼吸，心肺复苏。
这些还都是她教自己的，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对那些溺水的海兵轻轻一拳过去，大概内脏轻微震荡，但水也吐出来了。
她咳嗽着，吐出了口腔里的海水。
她扯着他的领带。
“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
“自从你假死之后我就疯了。”
“疯狗这个称呼倒也挺符合我心意。”卡普脸上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
“龙已经那么大了，我们俩个孙子也有了，你到底还在闹什么脾气啊，阿雨。”
“你还在想当年贪恋打仗，忽略你和龙的事情吗”
“我不喜欢别人靠近你，多少人窥伺你你也不是不清楚吧，四皇，七武海，海军，海贼”他沉声说道，神情疲惫。
“为了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控制我自己不去伤害你了，有时候，你就是爱试探着我的底线。”
咬人的狗不叫。
卡普这家伙直接在自己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阿雨痛的叫出声，“疯子。”
她的肩膀已经给咬出血，还看得清楚内里的骨头。
他那一口咬的很深。
“不管怎么样也好，既然你选择了我，我就要好好把你锁在身边。”
多大年纪了，还玩这一套。
你再年轻个几十岁，或许我还吃。
“饿了么。”
先采取个安抚措施。
“我给你做仙贝吧。”
他眼睛又亮亮的了，好像阴暗全都消散了一样。
我绝对不承认这家伙居然戳到自己萌点了。
阿雨撇过头:“背我回去。”
“好。”
假如阿雨选择了米霍克
睡在古堡里可能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但阿雨并没有任何感觉。
可能是因为身边有个米霍克陪着自己，她感觉自己像是连体婴一样，基本就是躺在米霍克怀里，然后厚颜无耻要米霍克的一个亲亲。
大多数时候米霍克都无奈的给她一个吧唧。
但她还是不太满足，空荡荡的古堡总是感觉缺少了些什么东西。
她现在还没有想要孩子的想法，就是缺了点人气。
怪无聊的。
然后
佩罗娜来了。
她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
佩罗娜害羞的时候真的超可爱的。
“佩罗娜”阿雨抱着她，蹭了蹭她的脸。
“干什么，不要靠我这么近啊。”
她可爱的脸涨的通红，口齿不清的，推搡着阿雨，但这么小的力气显然不起作用。
“不管看多少遍都觉得”索隆抱着自己的刀，“看的很恶心。”
“你说什么”佩罗娜气呼呼的，幽灵穿过了索隆的身体。
“喂，别用这招。”然而已经晚了。
索隆蹲在墙角在画圈圈，“为什么我这么恶心简直对不起世人。”
“没错没错，你对不起世人。”
阿雨捂着嘴幸灾乐祸。
显然她高兴的有些过早了。
她直接被米霍克抱在怀里。
“米霍克”
“好久没有和你练下手了，走吧，我们去练一下对打。”他视线扫过了佩罗娜和索隆。
“等等，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剑了，住手啊米霍克”
惨遭毒手的阿雨倒在地上，眼神空洞。
“我做什么了你这么对我。”
“只是太久没有和你对打了，最近看到那小子进步还算可以，手有点痒。”
“那你为什么不去跟他对打。”
“他还不够资格。”
“说的好像我够格一样。”
米霍克也不嫌弃她身上的尘土，扶着她起来，“我没用全力，这点还是够格的。”
“起码你作为我的夫人，够格很多。”
“这也掩盖不了你家暴的事实。”
“这叫剑术切磋。”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没再理阿雨，径直走回古堡。
米霍克晚上就穿着一件睡袍，坐在沙发里，手中还握着酒杯，内里装着红酒。
他抿着唇，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品酒。
艳丽的火苗跳动着，照的他一半脸变得柔和起来。
索隆和佩罗娜今天都很累，早早地回房间休息了。
她今天稍微打扮了下，坐在他的对面。
他头也没抬，视线也没转移到阿雨身上，认真的看着报纸。
阿雨看着桌子上还放着红酒瓶，她转念一想，拿着红酒瓶走到米霍克身边，给他快要空了的酒杯再次倒入了醇香的酒液。
“米霍克，米霍克，你下次出去可以带上我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你是个麻烦。”他总算愿意抬起头理一下她了，“你别忘了你自己招惹了多少人。”说完，唇角似乎又变成了一条直线，刚刚还有着好心情的他，现在又有些不悦了。
说是这样
但在后来的每一次都有带她去。
虽然要求是必须跟在他身边不超过十米。
假如阿雨选择了泽法
“一定要拿到手。”泽法侧过头对身旁的人说道。
“是”
“泽法老师的脾气最近有点”
“嘘不要说。”艾恩果断让同伴停住了话语，她看了一眼进了船长室的泽法老师，“不要提及这些。”
泽法老师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自从阿雨姐姐离开neo海军之后，越来越明显的是泽法老师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艾恩没再说什么，只是专心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刚回到船长室的泽法喘着粗气，手死死的抓着椅子的把手，头上冒着冷汗。
今天差点失控了。
自从她离开之后
每当自己眼神不自觉扫过身边，没有熟悉的身影，桌子上的鲜花早已枯萎，没有人给他更换新的，鼻翼间似乎还可以嗅的到她的香味，自己忙于neo海军一些工作的时候，恍惚之间又听到了她敲门声音提醒自己该吃饭了。
饭桌边看着他吃饭的女子早已消失不见。
他还记得她被自己命令离开他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陪伴自己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已经忘记走过了多少春夏秋冬，一下子没有了她，好像做什么都不顺心，她熟知的自己的小习惯，自己的喜好厌恶的东西，自己除了名分没给她什么都跟她做过了，他曾经一再提醒自己的话，到现在反而成为了笑话。
他用力的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
他经过一个小镇的时候，看到了幸福美满的夫妻，脑海第一时候浮现的不是妻子和儿子，而是阿雨。
他还记得自己和她第一次相遇后来渐渐的淡忘了她，到后来他与妻子的相爱，儿子的出生，他再也没有回忆起曾经的那个她，妻子与儿子去世后，她的再次出现，就像一束光芒，但他早已身处黑暗，不愿再步入她的纯净的光明。
她并没有为此放弃，到最后的水到渠成，俩人的关系既像是夫妻又像是情人。
说是夫妻彼此从未以亲昵的爱语称呼对方，从未光明正大的说彼此是谁的妻子或者丈夫，说是情人，所在一起做的事情却又像是夫妻所做的事情。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
俩人一同进入高处的时候，她带着哭腔的喊声:“我爱你啊泽法。”他心底有很大的触动，但是一回想起死去的妻子和孩子的时候，一下子又消散的无影无踪，他没有回应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后，他喊出来了自己妻子的名字。
他感受的到身下人身体的一瞬间的僵硬，她也没说什么，俩人做完，背对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短促的呼吸声。
他的听觉很敏锐，听到了她小声的哭泣。
泽法睁开了眼睛，看着桌面上的墨镜，他不再是泽法，他是z。
不应该为男女情长所牵绊住的z啊。
在他最后的一次战役中
他听着路飞口中的话语，想起了当初的一些事情。
最初的梦想，最初的信念，最初的愿望，最初的爱情。
模糊不清的眼睛，面前好像出现了什么人。
“泽法。”她好像是这样呼唤着自己，但又慢慢消散开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她声音很缥缈，从远方传来，但又像是没有一样
他心里有些不安。
他拿出了阿雨的生命卡。
他手颤抖着，几欲失声，那张他视若珍宝的生命卡，正在燃烧着。
“大叔”路飞奇怪的看着他。
“阿”他将手里的生命卡捏紧，他在艾恩，宾斯面前第二次流泪。
他没有说出名字，艾恩和宾斯明白他说的是谁。
生命卡一点点的被燃烧殆尽。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所有情绪压在心底。
他径直向前走去。
艾恩被阻挡在了冰墙之外。
正如库赞所说，黑腕泽法回来了
阿雨的生命卡已经燃烧干净，伴随着是他的生命也燃烧殆尽。
他重重的倒在地上。
他手里握着生命卡的灰烬，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左手放在自己心脏处。
抱歉
他这样在心底说着。
“我也爱你啊。”
他闭上了眼睛。
他随手打开了灯，将咩咩的牵绳挂在楼梯的柱头上。
他自顾自的走到了书房。
拉下了一个暗闸。
另一个房间就这样缓慢的被推动出来。
“今天过的怎么样阿雨。”
他推了推眼镜，关上了门。
“我和战国是夫妻关系吗”
“嗯今天不高兴吗”
战国坐在她身边，替她拨开了脸颊边的碎发，看着她懵懂的样子，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你和我是夫妻关系。”
“我们有政府颁发的结婚证。”战国搂着她说道，“你忘记了吗之前还给你看过啊。”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阿雨缩在这个男人怀里，她实在是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个男人结过婚，什么时候在一起，甚至自己姓名都是他告诉自己的。
不是说自己不信他，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接触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样的，她很害怕。
“战国，我最喜欢什么”
“抹茶。”
“我”
“你不信我吗阿雨。”
“不是可是战国。”
“这段时间外面不安全，所以我要让你好好呆在这里，好吗”
阿雨不安的点头，抱着他的脖子，睫毛颤动着:“战国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安心吧，阿雨。”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可是可是我很担心战国。”
“我应该是很爱战国的。”她眼眸含水，让人看了心底由内而外的不自觉怜爱。
“但我总觉得，我们还不到那个地步。”
“我们应该不是”夫妻。
她没有说出夫妻那个词，因为她看到战国隐隐约约有生气的样子。
她连忙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
“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战国回应着她的亲吻。
她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只有战国，他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最爱的人，自己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外面很危险，只有战国对自己最好，只有他不会伤害自己。
她的脑海全是这些思想，后脑勺有些发痛，唇瓣有些发白。
这个房间很阴暗，没有一点光线，黑漆漆的，只有专用的通气孔和灯，一张床，几本书，一个桌子，一个椅子，还有一个衣柜，里面装着很多衣服，一个浴室，以及卫生间。
她的发饰有很多，满满当当的全都是。
都是战国买给自己的。
她她不在意什么过去了。
这几个月的相处
好像有过这段记忆。
战国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爱人，他同样也爱着自己。
“没有什么遗憾了。”
“只是想和战国生一个孩子。”她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
“好。”
阿雨听到这里开心的笑了，满眼都是他，极度的依恋和爱意。
他们的爱早已扭曲了。
可他们甘之如饴。
就像饮鸩止渴一样
假如阿雨选择了卡普
“阿雨，好久没见到你了。”爱德华喝着酒，眼神若有若无扫过阿雨身后那一只。
“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卡普那混蛋啊。”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你信吗。”
“库啦啦啦啦，当初你在我们所有人面前毅然决然选择了卡普他，我们都是亲眼见证，虽然不甘，但也遵从你的决定。”
“白胡子你管的有点多了吧。”
阿雨直接被卡普搂住了。
他挠着头:“不管怎么样，阿雨最终选择了我，她后悔也只是说说而已。”
“对吧，阿雨。”他侧过头，咧着嘴，露出了白牙，明明眼睛带着笑意，却莫名的令人恐惧，仔细想想他的话语，坚定自信，却又有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啊。”
她真是受够了。
不管走到哪里这家伙都要跟着自己。
明明都高龄了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样子。
“卡普为什么我去哪你都要跟着我。”准备去温泉旅行的阿雨有些难以忍受。
“没什么。”
“就只是想跟着你而已。”他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但经历很多事情的阿雨自然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像是黑化了。
“卡普”
“我真的很怀念当初那个你。”
“明明之前我们还是那么的美满的婚姻，我确实在某方面没做好，但是被兄弟绿了的感受真的一点都不好受啊，阿雨。”
“我知道哦。”
阿雨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勾人的眼睛带着笑意，“我就是那么恶毒的女人，你所看到的，触碰到的，都是我演出来的一面，有次我在你面前你却根本没认出我来，这说明什么”
“你爱的只是那个演出来的我。”
“骨子里就散发着恶劣性的人才是我。”
“我选择你的原因是因为我不爱你，所以我不会为之所动，我才有力气在这个世界好好休息，但是没有想到你这么的缠人。”
“蒙奇d卡普。”
“我不姓蒙奇。”
她指尖还是红色的，抹着艳红的指甲油，显得肌肤格外的白皙。
她后背朝后仰着，她也感受得到海风强烈的吹拂。
“我没有姓氏，我跟你所处的也不是一个世界，你贪恋的或许是当时的温柔体贴会给你做仙贝会给你盖被角，什么也不怕，什么都依着你的阿雨，可那只是一个虚拟化的性格。”
“那根本不是我。”
“你幻想抱有的太多了。”
然后她就被卡普抱着坠落入海。
冰冷的海水淹没了俩人，窒息一般的腥咸的海水从鼻腔，口腔吞没入进内。
他疯了。
这个家伙疯了。
她永久的拥有着甜点果实能力，虚弱的感觉涌上四肢汇聚到了身躯，她无意识的挣扎最终沉没入了海底。
卡普不是果实能力者，他的身体强壮的很他在水下也是睁开眼可以看得清的。
他看着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下折射出浅淡的光辉，昏迷过去的阿雨就那样毫无防备，松懈的，张开了四肢，头发被浮动的海水跟着荡漾，合上的双眼，如此美丽的阿雨
真想让人摧毁。
但他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
他迅速游到阿雨身边，看着她的眼神极为复杂。
他用嘴里的空气渡给她。
她求生欲望强烈，如饥似渴的，汲取这他嘴里的空气，卡普就着与她亲吻着。
他抱着她上岸，给她做了人工呼吸，心肺复苏。
这些还都是她教自己的，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对那些溺水的海兵轻轻一拳过去，大概内脏轻微震荡，但水也吐出来了。
她咳嗽着，吐出了口腔里的海水。
她扯着他的领带。
“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
“自从你假死之后我就疯了。”
“疯狗这个称呼倒也挺符合我心意。”卡普脸上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
“龙已经那么大了，我们俩个孙子也有了，你到底还在闹什么脾气啊，阿雨。”
“你还在想当年贪恋打仗，忽略你和龙的事情吗”
“我不喜欢别人靠近你，多少人窥伺你你也不是不清楚吧，四皇，七武海，海军，海贼”他沉声说道，神情疲惫。
“为了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控制我自己不去伤害你了，有时候，你就是爱试探着我的底线。”
咬人的狗不叫。
卡普这家伙直接在自己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阿雨痛的叫出声，“疯子。”
她的肩膀已经给咬出血，还看得清楚内里的骨头。
他那一口咬的很深。
“不管怎么样也好，既然你选择了我，我就要好好把你锁在身边。”
多大年纪了，还玩这一套。
你再年轻个几十岁，或许我还吃。
“饿了么。”
先采取个安抚措施。
“我给你做仙贝吧。”
他眼睛又亮亮的了，好像阴暗全都消散了一样。
我绝对不承认这家伙居然戳到自己萌点了。
阿雨撇过头:“背我回去。”
“好。”
假如阿雨选择了米霍克
睡在古堡里可能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但阿雨并没有任何感觉。
可能是因为身边有个米霍克陪着自己，她感觉自己像是连体婴一样，基本就是躺在米霍克怀里，然后厚颜无耻要米霍克的一个亲亲。
大多数时候米霍克都无奈的给她一个吧唧。
但她还是不太满足，空荡荡的古堡总是感觉缺少了些什么东西。
她现在还没有想要孩子的想法，就是缺了点人气。
怪无聊的。
然后
佩罗娜来了。
她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
佩罗娜害羞的时候真的超可爱的。
“佩罗娜”阿雨抱着她，蹭了蹭她的脸。
“干什么，不要靠我这么近啊。”
她可爱的脸涨的通红，口齿不清的，推搡着阿雨，但这么小的力气显然不起作用。
“不管看多少遍都觉得”索隆抱着自己的刀，“看的很恶心。”
“你说什么”佩罗娜气呼呼的，幽灵穿过了索隆的身体。
“喂，别用这招。”然而已经晚了。
索隆蹲在墙角在画圈圈，“为什么我这么恶心简直对不起世人。”
“没错没错，你对不起世人。”
阿雨捂着嘴幸灾乐祸。
显然她高兴的有些过早了。
她直接被米霍克抱在怀里。
“米霍克”
“好久没有和你练下手了，走吧，我们去练一下对打。”他视线扫过了佩罗娜和索隆。
“等等，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剑了，住手啊米霍克”
惨遭毒手的阿雨倒在地上，眼神空洞。
“我做什么了你这么对我。”
“只是太久没有和你对打了，最近看到那小子进步还算可以，手有点痒。”
“那你为什么不去跟他对打。”
“他还不够资格。”
“说的好像我够格一样。”
米霍克也不嫌弃她身上的尘土，扶着她起来，“我没用全力，这点还是够格的。”
“起码你作为我的夫人，够格很多。”
“这也掩盖不了你家暴的事实。”
“这叫剑术切磋。”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没再理阿雨，径直走回古堡。
米霍克晚上就穿着一件睡袍，坐在沙发里，手中还握着酒杯，内里装着红酒。
他抿着唇，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品酒。
艳丽的火苗跳动着，照的他一半脸变得柔和起来。
索隆和佩罗娜今天都很累，早早地回房间休息了。
她今天稍微打扮了下，坐在他的对面。
他头也没抬，视线也没转移到阿雨身上，认真的看着报纸。
阿雨看着桌子上还放着红酒瓶，她转念一想，拿着红酒瓶走到米霍克身边，给他快要空了的酒杯再次倒入了醇香的酒液。
“米霍克，米霍克，你下次出去可以带上我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你是个麻烦。”他总算愿意抬起头理一下她了，“你别忘了你自己招惹了多少人。”说完，唇角似乎又变成了一条直线，刚刚还有着好心情的他，现在又有些不悦了。
说是这样
但在后来的每一次都有带她去。
虽然要求是必须跟在他身边不超过十米。
假如阿雨选择了泽法
“一定要拿到手。”泽法侧过头对身旁的人说道。
“是”
“泽法老师的脾气最近有点”
“嘘不要说。”艾恩果断让同伴停住了话语，她看了一眼进了船长室的泽法老师，“不要提及这些。”
泽法老师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自从阿雨姐姐离开neo海军之后，越来越明显的是泽法老师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艾恩没再说什么，只是专心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刚回到船长室的泽法喘着粗气，手死死的抓着椅子的把手，头上冒着冷汗。
今天差点失控了。
自从她离开之后
每当自己眼神不自觉扫过身边，没有熟悉的身影，桌子上的鲜花早已枯萎，没有人给他更换新的，鼻翼间似乎还可以嗅的到她的香味，自己忙于neo海军一些工作的时候，恍惚之间又听到了她敲门声音提醒自己该吃饭了。
饭桌边看着他吃饭的女子早已消失不见。
他还记得她被自己命令离开他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陪伴自己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已经忘记走过了多少春夏秋冬，一下子没有了她，好像做什么都不顺心，她熟知的自己的小习惯，自己的喜好厌恶的东西，自己除了名分没给她什么都跟她做过了，他曾经一再提醒自己的话，到现在反而成为了笑话。
他用力的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
他经过一个小镇的时候，看到了幸福美满的夫妻，脑海第一时候浮现的不是妻子和儿子，而是阿雨。
他还记得自己和她第一次相遇后来渐渐的淡忘了她，到后来他与妻子的相爱，儿子的出生，他再也没有回忆起曾经的那个她，妻子与儿子去世后，她的再次出现，就像一束光芒，但他早已身处黑暗，不愿再步入她的纯净的光明。
她并没有为此放弃，到最后的水到渠成，俩人的关系既像是夫妻又像是情人。
说是夫妻彼此从未以亲昵的爱语称呼对方，从未光明正大的说彼此是谁的妻子或者丈夫，说是情人，所在一起做的事情却又像是夫妻所做的事情。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
俩人一同进入高处的时候，她带着哭腔的喊声:“我爱你啊泽法。”他心底有很大的触动，但是一回想起死去的妻子和孩子的时候，一下子又消散的无影无踪，他没有回应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后，他喊出来了自己妻子的名字。
他感受的到身下人身体的一瞬间的僵硬，她也没说什么，俩人做完，背对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短促的呼吸声。
他的听觉很敏锐，听到了她小声的哭泣。
泽法睁开了眼睛，看着桌面上的墨镜，他不再是泽法，他是z。
不应该为男女情长所牵绊住的z啊。
在他最后的一次战役中
他听着路飞口中的话语，想起了当初的一些事情。
最初的梦想，最初的信念，最初的愿望，最初的爱情。
模糊不清的眼睛，面前好像出现了什么人。
“泽法。”她好像是这样呼唤着自己，但又慢慢消散开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她声音很缥缈，从远方传来，但又像是没有一样
他心里有些不安。
他拿出了阿雨的生命卡。
他手颤抖着，几欲失声，那张他视若珍宝的生命卡，正在燃烧着。
“大叔”路飞奇怪的看着他。
“阿”他将手里的生命卡捏紧，他在艾恩，宾斯面前第二次流泪。
他没有说出名字，艾恩和宾斯明白他说的是谁。
生命卡一点点的被燃烧殆尽。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所有情绪压在心底。
他径直向前走去。
艾恩被阻挡在了冰墙之外。
正如库赞所说，黑腕泽法回来了
阿雨的生命卡已经燃烧干净，伴随着是他的生命也燃烧殆尽。
他重重的倒在地上。
他手里握着生命卡的灰烬，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左手放在自己心脏处。
抱歉
他这样在心底说着。
“我也爱你啊。”
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