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对吧”

    爹娘的真正死因,大舅舅的冤屈,那个幕后黑手,还有他的祖父金光善

    金凌惶惶不安地抱紧了仙子,“一定不会出事的。”

    而在另一边,“灵力受损”

    欧阳子真一脸震惊,“魏前辈灵力受损不能用剑”

    “这只是我的推测,”清河聂氏的宗主轻轻合上手里的道德经,轻轻地叹了口气,“当年魏兄曾经失踪了三个多月,江澄和含光君派人去寻,我在族中也下令子弟门生去寻找魏兄的踪迹,但始终没有寻到魏兄的丝毫踪影,只知道魏兄最后出现于夷陵。”眉眼微垂,似有遗憾懊悔之意,“后来,魏兄回来后,性情大变,易燥易怒,不愿与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也不再随身佩戴随便,我便推测魏兄应该是灵力受损,才不得不弃了剑道,改修鬼道。”

    放下手里的道德经,聂怀桑摇头叹息,“金光善在射日之征中暗藏了实力,射日之征结束后兰陵金氏便成为了四大仙门世家之首,而金光善对魏兄手里的阴虎符虎视眈眈,为了魏兄的安危,我更不能将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一个人,连大哥我都未曾泄露半分。”顿了顿,一丝异色掠过眉眼,“不过,我没想到江澄居然查到了金光善的身上我还以为江澄一直恨着魏兄。”

    欧阳子真皱眉,迟疑,“但江宗主好像便没有传闻中的那般憎恨魏前辈。”

    “传闻有几分真假”聂怀桑唇角的笑意染上几分讥讽,“世人多愚昧,听风就是雨,又有谁能从中看出真相只能随波逐流地成为别人手里的利刃罢了。”

    抬眸,烛光下,几丝诡秘爬上他温顺的眉目,“子真,依计行事,必要时候,”眸色蓦地一深,“蓝景仪的体质可以加以利用。”

    欧阳子真立刻下了床,站到聂怀桑面前,抱剑拱手行礼,低头领命,“是,宗主。”

    客栈

    “为什么这些长辈们总是什么都不说呢”推测了一堆“魏前辈弃剑道修鬼道的二三原因”,蓝景仪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唉声叹气,“也不知道我们现在猜的对不对。”

    听着蓝景仪推测出了一堆或有理或有据或是无理无据纯属瞎猜的理由,蓝思追耐心好地递给了蓝景仪一杯茶,毕竟刚才蓝景仪说了那么多话,应该也口渴了,然后才柔声安慰蓝景仪,“可能是含光君和魏前辈都认为我们年龄尚小,有些事不必同我们说”

    “我看他们这些长辈之间也你瞒我我瞒你的,”蓝景仪瘪瘪嘴,没好气地说,然后突然坐直了身子,神情认真,“思追。”

    “怎么了”蓝思追被蓝景仪这么认真地姿态弄得一愣。

    “思追,”蓝景仪看着蓝思追,认真道,“以后我们不能瞒着对方任何一件事,要同甘共苦,一起面对任何事情,绝对不要像魏前辈和含光君那样,什么苦都自己一个人承担,闹出不少误会。这样实在是太痛苦了。”

    蓝思追微微失神,随后眉眼一弯,温暖的笑意漫出眉眼,唇角眉梢上全是璀璨的笑意,“好,我们以后一定要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无论悲喜,都要一起承受。”

    姑苏蓝氏的作息时间本就十分严谨,蓝思追和蓝景仪谈了一会儿,倦意上头,便各自上床休息了。

    差不多一炷香过后,蓝景仪再次被吵醒。

    “思追”

    蓝景仪跑下床,急急忙忙跑到蓝思追的床边,见蓝思追眉头紧皱,额上冷汗直冒,似乎陷入梦魇里,挣扎着醒不过来。

    蓝景仪迅速地摘下腰间的凝神铃,银白色的凝神铃表面滑过一道华光,显现出来,蓝景仪一手掐了个法诀,一手则摇响了凝神铃,厉声喝道“凝神”

    银色的灵力涌出凝神铃,幻化成薄薄的雾气慢慢向蓝思追漫延而去,悄无声息地浸入蓝思追的眉心,呼吸间,蓝思追的眉头舒展开来,神色也变得平静,呼吸逐渐恢复了平缓,好像已经从梦魇里挣脱出来。

    蓝景仪又等了一会儿,静静地观察着蓝思追的睡颜,再三确定蓝思追不会再次陷入梦魇,才犹豫着将凝神铃戴回腰间,为蓝思追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

    关好房门,蓝景仪转身,蓝忘机神情平静地站在走廊上,浅色的眼眸望着蓝景仪,微微蹙眉,“你不该使用凝神铃。”

    蓝景仪讪讪地站好了,“含光君,我一时情急才使用凝神铃”

    越说越心虚,尤其是看着含光君眼眸里的不赞同之色,蓝景仪的头也一点点地低了下来,他沉默了片刻,再度开口,“含光君,我没办法看着思追陷入梦魇中,”咬了咬下唇,怒气在胸膛里汇聚,险些烧毁了他摇摇欲毁的理智,“思追是无辜的,他不应该遭受这些,他值得更好的东西,而不是被困于自己的身份,也不是夜夜深陷梦魇,他值得最好的”

    这样好的思追,凭什么要遭受这些磨难凭什么要经历这些事情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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