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众唯所说出的话语毫无疑问都是认真的。

    哪怕是对于死柄木弔的评语也同样是真的,在那可以说是任性暴力幼稚的表象下内里对她来说却也依旧是可爱的。或者说,那份柔软的依赖着自己的内里,在这层如针一般尖锐刺骨的皮毛衬托下反而显得更为惹人喜爱。

    就如同朝着其他人吠叫的恶犬却会依依赖赖着蹭在自己脚边,那样又任性又有恃无恐的样子。

    手指碰触在自家大哥身上那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精神与气力的苍白样子

    “这从根本上就不一样吧。”

    嘴上这么认真地反驳着a for one所说出的话语。

    破开了黑夜的幽蓝色焰火层层覆盖上了赤色的羽翼。

    吞噬了一切视线的焰翼轻而易举地夺取了所有人的视线轻而易举地,将人的视线转移开来,无人真的注意到在表层下掩盖了什么。

    “将一切还回来吧a for one”

    灰尘随着破裂的墙壁地板一并飘起。

    在她视线之中出现的,是那个一如既往试图用一己之身扛起一切的金发男人。

    体温明明平时就已经偏向冰冷,但是在这个时候,却偏偏好似是个性失了控一样的体温不稳,手指从青年的肩侧滑下。森众唯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手指嵌入对方的手掌,火焰在瞬间将身后的爆豪胜己以及袴田维他们挡在自己身后。

    高温如同致命的蛇露出了毒牙一般向着所有人宣誓着属于自己的威胁。

    说真的,森众唯并没有想要在这个时候的这里和a for one打起来。就算被看作是单纯的拖延时间,并且等待让欧尔麦特来支援也无所谓。

    因为少女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的明白,a for one他并不在这里。

    他是个为了自己的目的,为了下一代,能够毫无所谓地算计自己死亡的男人,就如同那么多次的时候她眼中的他一样。但是那样做的前提是,他明白事情一定会如同自己想的那样发展。

    在这个时候,死柄木弔尚未建立起真正属于自己信念的时候,暴露自己的行踪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行为。

    而就算此刻的目标是针对她也是如此。

    就算他并不是刻意设下了陷阱,但是她却会因为他的一时兴起而跌入属于他的蛛网之中并没有为什么,一切的开始仅仅不过只是因为她的弱点正好在他的手中而已。这一切就如同在一群黑羊之中的白羊那样明显。

    “你知道整件事里最可笑的一点是什么吗是我什么都没做。”

    银发的少女推了推身边青年的手,绿色调的双眸此刻冷静地注视着仿佛好像无辜一般摊开双手,肆意使用着个性的男人。

    他错过了影响她的理论上的最佳时期,那么总要用点手段进行弥补的。但是问题是,她不是那么听话,从她的人生就应该明白她其实一直是一只黑羊无数次从理应如此逃走的叛逆的黑羊。

    不可控,在另一重意义上变得更加无法被忍受。

    “安心,欧尔麦特。”森众唯似乎是稍微收敛收敛了保护欲过重的焰翼,放开了安抚性质抓着荼毘的手,略略向前走去,稍微有点技巧的挣脱了不知道荼毘有意还是无意下意识试图抓住她的手指,“我一开始就没准备听他说话。”

    收拢的手指攥成了拳头,几乎可以说是面无表情地停在了欧尔麦特身侧。

    “因为,无论怎样都不关我的事。”

    绿色的眼睛对上了男人似乎是想要说什么而投下来的蔚蓝色双眸,森众唯稍微转动了一下眼珠,欧尔麦特无奈一样的停滞了一下动作才微不可见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积蓄的力量在之前就已经多次发生的配合下,在不过短短的瞬间几乎无法让人眨眼的瞬间,被爆发出来。少女的拳头在欧尔麦特的拳风的帮助下瞬间就已经近在眼前。

    “别把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强制赋予给我期望着延续到下一辈啊,你们这群没用到极点的大人”

    在直面冲撞的瞬间,几乎是毫不留手的,在狭小的室内完全可以说是乱来的爆开了属于音爆特有的声音。那完全可以震碎人内脏的波动在不过刹那之间就掀起了a for one用以立足的地板,原本就已经狼狈至极的建筑物在此刻在轰鸣之中彻底被削去了半截。

    屏障,碎裂。

    在工业面具下,a for one的视线已经不被允许从女孩子的身体上移开。

    不再是重重的试探,或者不过几句心理上的刺穿与拖延,那每一次充斥着致命性的动作,如果不认真去面对,那么他就只能在此刻从这里退场。

    快速的多重个性组合,让a for one在毫无支撑物的情况下,硬生生地接下了来自森众唯的攻击。

    “但你也明白,这世界上可没有真正的无辜者。就如同你想要救的他们一样。”

    “啊没事,我之后会去治好他们的。”

    躲过擦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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