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些角度上来说,动物之间的沟通相比起人类而言简单很多但又在人类无法理解的方面极其复杂。根津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窗口前,看着银发的女孩子伸手碰着近似昏迷状态的黑发男人的额头,尾巴轻轻哒的一下拍落在窗台边。

    理论上来说如果有众唯她的个性并且准备充足的话,几乎怎么样的病症都能在物理上被消弭。但是黑色的圆圆眼睛打量了一下同时被准备且固定于男人周身四肢的束带。也有特殊的情况。

    大多数动物的发声系统并不允许动物自身发出太过复杂的语调基本上就决定了难以发展出稍微复杂些的语言系统。

    在大多数情况下叫声更像是一种较为抽象的特定讯号,而肢体语言则是在同类中表达自己想法的具体行为交流方式。而那之上再更为复杂的,甚至是为更为遥远或者初见面的同类表达信息的,其实是气味。

    或者说,是信息素。

    虽然说多少有点恼火的飒,但是其实在那个时候它是也有在确认森众唯的被影响程度。

    人类对体外激素的影响极其的钝感,原本用来接收气味讯息的犁鼻器早已退化,只有在胎儿的发育过程中还抱有明显的器官结构。但是在偏偏另一方面

    其实只需要极低的计量就会对此产生造成生理现象的改变。

    而在这个基础上更让小动物头疼的,就是人类自己对信息素的全然陌生和不了解。这加起来的效果简直就如同在毫无数学基础的人面前试图给对方解释数学排列公式时那种理性的美感一般。

    会被影响,但是自己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或者被做了什么。

    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了男性的鞋子踏过地板的声音,根津没有转头,相反的它稍微用余光看了看站在他身边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欧尔麦特。

    “确认的结果不乐观”

    相泽消太那原本就显得颓气十足的脸色,现在看上去甚至带上了点复杂的疲惫。黑发的男人短暂的点了点头,纵然校长并没有看向他,但他还是有些飘过了眼神,下意识的不想和对方双目接触。

    “啊,基本确定有问题我是说,两个。”

    欧尔麦特也同样仅仅只是站立在探视窗边,听着相泽消太用着少有起伏的声音继续说着。

    “夜眼不用说了,和上次的体检作为对比情况来说肌肉密度、韧带延展性、骨骼性质都略有变化;根据猜测来说,恐怕嗅觉以及视力也被加强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无法完全断定。而另一个”相泽消太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说起这个不自觉的抬头眼神闪烁着,视线之中倒映出此刻将夜眼脖子上的绳线拆下来的银发少女的身影,“虽然暂时真名不明但是如果a for one的声称是真的话,轰灯矢他原本的个性应该是只有从安德瓦那边继承下来的火焰类型的个性而已。”

    “但是”

    根津移过视线看着他。

    “在运输他的过程中疑似发现他持有个性自愈,以及他现在处于个性暴动的情况。”

    雄英的教师现在都还记得在接触那一名自称为荼毘的人的时候,明明是初夏的天气,但却诡异的气温与空气都好似被冻结了一般。

    “这么说不太准确,他应该只是自己没去控制而已。”

    说着,相泽消太放轻了声音。

    “森她还没有看好夜眼吗”

    相泽消太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此刻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与心思说出这段话语的。

    究竟是因为她的确应该是从夜眼的身边离开了探望时间的延长并不能让她帮上什么忙;又或者是希望她快点从此刻多半宛如泥潭深渊的心情之中挣脱出来;还是说是更过分的认为她也应该快点振作起来工作了。

    “嗯啊。”

    欧尔麦特在沉默的气氛中这样语焉不详的这样回复着相泽消太这说不上是问句的问句。

    明明在回忆里在眼前的都是柔软而宁静的如湖面的绿色眼眸,以及镶嵌在那里的黑色瞳孔。但是就仿佛如同诅咒一般,又像是如同多年前落入了a for one设置下的恶劣陷阱一样,耳边一次次的回响着当时作战时唯少女所称呼对方的称呼。

    せんせい。

    先生或者说,是老师

    这只不过是一切都停下来之后才会产生的某种被引导后产生的一种后怕而又纠结的如果。

    就近似讽刺一般,这样的a for one却莫名的一时失神,反而倒在了女孩子的手中。

    就算那不是本体,但是也绝对不弱甚至最有可能本身和本体没有什么区别,要不然欧尔麦特自己也就不会在一开始到最后都没发现对方不是本体了。

    某种辛辣的情绪扩散至肺腑心腔。

    连同着掺杂着对a for one的那种由彻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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