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面对面看着自己的女相不是什么难堪的经历,倒是换了一个视角,能够看到的会更多。

    比如这场大阪之阵。

    想要消灭羽衣狐的滑头鬼和花开院借助德川家康的力量,讨伐一个完全只是为了折磨他们发泄怒气存在的羽衣狐,不让平安时期的祸乱上演。

    不说声势浩大,至少我身边的付丧神应该已经清楚,并完整见证过那位淀夫人羽衣狐化后的姿态的。

    妖怪与妖怪之间的对决被藏在大阪城燃起的火里,在场拥有人形的都是熟人,但是刀架上排列整齐的那些刀,对淀夫人而言是器物。

    他们那时也的确是冰冷的死物,一块铁敲成的东西。论锋利比不上妖怪的爪牙,威力比不上妖怪的“畏”,何况对面的滑头鬼手里还有弥弥切丸,退魔刀,对妖怪有很强的杀伤力。

    说是有逸闻,但那时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力量带给淀夫人,让她可以抵抗大阪之阵的失败。

    三日月宗近将凑的离结界过近的我向后捎了捎,微笑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将结界外剑拔弩张的气氛放在脑后,看了一眼其他付丧神。说是有其他事情要做的一期一振和药研藤四郎也在这里。

    除开原编队的六位付丧神全部到齐,还有远征的髭切。

    七个付丧神都在结界内。

    而经历这种事情的两把当事刀,无论是被保护的还是即将被损毁的,表情都很相似。

    他们注视过很多次这样的历史,隔着一层结界,看过很多次。

    一期一振他们做的其他事就是寻找构建结界的材料,至于目的被损毁又重锻的刀剑付丧神温柔又安静的“夫人的命令。”

    付丧神在维护历史的时候,与自己的前主人经常会有交互,避开不见对付丧神太过苛责,见了又怕付丧神想不开去摧毁前主死亡的历史。

    但在淀夫人这里并不会出现。

    除开对滑头鬼和花开院的怨憎,淀夫人在付丧神这里的感官,即使是看到自己被如何损毁的一期一振,都只是认为她是任性的女性。

    我无法理解这样的人为什么只用“任性”就能评价,仿佛她是什么都没有做错的女性。

    “正因为做错了,夫人的评价才是任性。”

    “哎呀,看起来欧豆豆遇到了问题了,需要阿尼甲为你解答吗”

    三日月宽袖拢了一下,衣料略微挡住了我的视线,他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算了吧,夫人不会喜欢的。”

    髭切也只是嘴上说说,目光始终注视的是结界外的女性。

    他见过这样的姿态。

    所以认出来这是他的前主也没什么问题。

    源氏的那位家主,对于刀剑没有特别的要求,只是为了看上去符合当时的习惯而选择了使用刀剑,并不会去挑剔刀剑的性能,自然也不会注意到那把刀的刀纹漂亮。

    锋利一点的可以更容易的杀伤敌人,钝一点的会费力一些。但这些对于源氏家主不会是阻碍,对于淀夫人自然也不会是。

    力量附上去,只要不将力量撤下来,再脆弱的刀剑也会变成凶刃。

    新鲜出炉的凶刃杀敌方式是如何,倒出乎意料的不是取决于家主的习惯。而是刀本身在锻造时被赋予的特性。

    明明不在乎,却了解一把懒得分辨的刀怎样使用更加顺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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