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来回去的时候, 是他亲爸王景仁送的。
    他笑着跟魏家人告别,一坐进车里,就拆开了魏则铭给他的文件袋。
    里面的内容不多,但是白纸黑纸还有复印件, 条条看得他头皮发麻这人竟然可以为廖清鉴做到这种地步
    廖清鉴这贱人,他笑着想, 明明什么都不用做,老是摆着一张臭脸,就这么多人围着他转, 这b装得真他妈的像回事。嘴里问着前面开车的人“是不是你当时告诉廖芜焕我妈跟你的事害他知道了一切”
    这王景仁不愧为虚伪惯了的人, 他可劲儿笑着,“这不是为了你嘛,你从小就跟爸爸分开,如今也算是认祖归宗了, 爸爸可以让你上好学校, 穿好衣服, 再也不用跟个穷酸小子一样了”
    王月来没心思应付他的虚伪,直言道, “我看你是想廖芜焕倒台吧。你之前找过我妈让她叫出廖芜焕伪造性别的证据,但是她拒绝了, 于是你恼羞成怒,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偷情的事情捅给廖芜焕,这样一来, 廖芜焕就会质问我妈。而当初撞破你们偷情的廖清鉴,在这个时候会成为最大的怀疑对象,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为了报复廖清鉴也好,还是为了赌气也好,我妈势必会交出证据可是没料到廖芜焕提早得到风声跑了,我猜是我妈心软留了个情你说我说的对吗,爸爸”
    王景仁嘴边的笑意更深。
    这个男孩年纪不大已经通过蛛丝马迹把前因后果看了个明白,确实是他老王家的种。
    “你怎么这么想爸爸呢”
    王景仁通过后视镜看王月来,目光可以算得上“慈祥”了。
    “呵。”王月来也笑着迎面望向镜子,“不是要刻意揭穿你,只是想告诉你,我跟你没有亲情可讲,你也不要装出一副父爱凛然、忍辱负重的样子出来,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恶心。”
    高手过招,往往一个眼神就能分出高下。
    王景仁脸色这才真正难看了起来,笑声逐渐尴尬,“怎么这么说话呢,爸爸为了能把你们接过来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当初是你妈执意不肯”
    他说着不时观察王月来的表情,只见这时镜子里的王月来的笑脸忽然消失,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阴森感。
    王景仁立马闭嘴不说话了,只是看到副座上多了一个文件夹。
    王月来把文件放在上面,慢悠悠地说“这些资料的话,就放在这里,让你主人不经意间看到的话,他会高兴的。”
    在过去了三天还是没有廖清鉴的消息后,魏则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无法出去,也联系不到廖清鉴,只能被动地等待王月来的消息。
    结果这天早上起床一出门,先是魏严峰拿着手臂粗的木棍抽了他的背一下,把他抽得跪下,然后又拿着鸡毛掸子抽他手臂。紧跟着,他妈哭着冲上来,也上来拧他的耳朵,嘶吼道,“我们魏家这是出了个畜生啊”
    魏则铭隐约料到事情暴露,但他拿不准廖清鉴那头是不是成功了,他给的资料不算多,但是有几条如果利用得好的话是可以把他妈捞出来的。
    魏严峰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眼睛气得通红,“我是生了个逆子,竟然想把自己老子送到监狱里的逆子”
    说着,他的棍子又从后面抽下,皮肉接触木棍的声音很是沉闷,硬生生把他敲得跪下。直到后背渗出了血,把木棍都染得红了之后,魏严峰才杵着木棍歇气,眼睛闭了闭,吼道,“魏则铭,我养你到现在,不是为了让你去为了一个贱人去对付你老子的”
    张仁洁更是痛心疾首,连优雅端庄都不要了,抱着地上的儿子痛哭,“你怎么这么拎不清啊你为了一个外人去对付你爸,你爸养你这么大,难道连一个外人也不如你知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爸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成熟、稳重的孩子,没想到跟关家那个小子一样,你是想把你爸活活气死吗”
    魏则铭捏了捏拳头,没说话。
    魏严峰气得脸色发青,他摔下棍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加强警卫,把他关起来,哪里也不许去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把他腿给我敲断。”
    魏家本就树大招风,现在关键时期有多少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他得用多少办法才能为这个家遮风挡雨,给他们一个令人艳羡的生活,结果这小子给他整这出,气得他都差点想杀了这个唯一的儿子。
    而在四天后,抓捕廖芜焕的警卫就找到廖清鉴家,说是廖芜焕性别造假、收获贿赂。
    那天早上,廖清鉴被带到警局做了一遍又一遍的笔录,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最后只暂扣了半天,被强行压到公安厅改性别、改户口。
    可惜,廖芜焕早已经人在海外,想抓是不可能了,这也是廖清鉴唯一感到庆幸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他今天下午估计就会卖掉家里的房子,明天一早去a国找他舅舅,一起再想想救他妈的办法。
    等耗到中午终于能回家的时候,隔壁刘婶这时候在门口叫住了他。
    廖清鉴早已很久没见过刘婶跟杨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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