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留心起云月丫头,吩咐人将她盯住。

    莫姨娘有孕,钟初煦摆明了甩手不管,冷心冷情似压根不在意一般,而李氏成天见的送去补汤,完全不顾莫姨娘害喜身子难受,在意的只有腹中胎儿。

    江楼月时不时便过去陪着,需要什么都捡最好的给她置办。

    莫姨娘知晓怀胎不易,但没想到这般难受,除了恨不得吐出胆汁来,就连情绪也变得敏感脆弱,很想有个依靠,幸而夫人始终都在,她很安心。

    如同落水那次,在惊慌惧怕和寒冷之中,一只手臂纤细却极为有力,穿透无助,稳稳拖着她上岸,给了她依靠。

    阮姨娘见江楼月待莫姨娘细致体贴,更是恼恨起她未有动静的肚皮来,明明最先得老爷福泽的是她,却被抢了先机。

    为了夺回夫人的关注,她更是铆足劲地勾着钟初煦,没多久便如愿以偿地随之害喜,叫来大夫确诊有孕,立马欢喜地通报给江楼月。

    莫姨娘瞧着一脸讨好,拽着江楼月袖子的阮姨娘,心里不大舒服,论起主动,她远不及阮姨娘。

    江楼月没有丝毫偏心,前些日子赏了莫姨娘什么,就照常赏了阮姨娘的。在她看来,几位姨娘和温蕊一样,都是被钟初煦给祸害的,想力所能及帮助她们。

    “夫人,您让我除了留心老爷外,还留心一下他的贴身婢女云月,我的确瞧出点不寻常来。”阮姨娘笑盈盈的,眼下那颗泪痣似闪着光。

    江楼月近日毫无进展,听到这话精神一振“说来听听。”

    “前几日我去书房给老爷送汤,正要推门进去,隐约听见里面有争吵,本想细细辨认,云月那丫头就出来了,虽见着我便立马低下头去,但我还是看见了,她红着眼眶,似有多大委屈似的。”阮姨娘说着,抓起一把瓜子嗑起来,“对了,她那脸也不大对劲,两颊都是红彤彤的巴掌印呢。”

    江楼月笑了笑“她脸上的巴掌,是我打的。”

    阮姨娘一时坐直了身体“夫人早瞧出不对劲了”

    江楼月摇摇头,简略说了云月和锦棠争执的事,而后又将话题转回来“云月出来前,你听到书房有争吵声,那就有意思了,一个婢女,敢跟她的主子有脾气,还真是反了天了,难怪敢说出那番不敬的话来。”

    阮姨娘呸地吐了口瓜子壳“我同夫人一样,总觉得不大对劲,心里也隐约有了猜想,再去留心云月就恍然大悟了,虽隐藏的很好,但同为女子,那点小心思是藏不住的,云月偶尔落在老爷身上的眼神,可不像是望着主子,更像是望着自己的男人。还有老爷,明显有包容的意味在,要说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打死我也不信。”

    江楼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格外心疼温蕊,想打爆钟初煦狗头的冲动也愈发难耐,轻轻蹭了蹭白色妖灵“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若真爱你,会连自己的婢女都不放过且外面还有,也不知有几个。”

    温蕊静默片刻,轻声问道“你有过喜欢吗”

    江楼月不明所以“这和我们说的,有关联吗”

    “不论是说夫君外面有人,还是和云月丫头有染,皆为猜想。你若有过喜欢的经验,自然能明白,不管外界怎么去定义怎么去说那个人,你的心都还是会向着他,信任他的。”

    江楼月默不作声,她不知道喜欢是怎样的。

    多年前她骤然天降出现在万妖山,阿叔说她身上有许多古怪,可惜没了记忆如初生孩童,跟在阿叔身边长大,方才少女初长成呢,未及情窦初开就被妖主逼亲。

    她没有经历过喜欢,也许在万妖山生活之前有,可谁知道呢。

    江楼月辩驳不了,闷闷道“我会让你亲见,这些绝不只是猜想。”

    阮姨娘一边嗑瓜子一边说得眉飞色舞,似说着的不是自家老爷,而是外头的市井八卦,说到兴起,两眼冒光,并未注意到江楼月的沉默。

    莫姨娘在旁边始终插不上话,此时留心到江楼月的神色变化,轻声问询“夫人可是心中难受了”

    阮姨娘听到这话,一语点醒,话头戛然而止,噤了声。

    几位姨娘皆知夫人和老爷在一起十年,从一贫如洗走到今日荣华,感情的深厚和她们不可同日而语。

    她们跟老爷无甚感情基础,对于他心里有谁,和谁有染,并无太大情绪波动,所担心的只有自己的日子能不能好过点。可夫人听到这些,感受必然是不一样的。

    “方才所说都是我的胡乱猜测,老爷和夫人情比金坚,盛京谁人不知。”阮姨娘小心翼翼拿眼打量江楼月,如同做错事般拘谨着,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江楼月见两位姨娘皆担忧地瞧着她,轻咳一声,神色恢复如常“你做得很好,再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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