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当真不知晓”

    谢昭昭无奈地抛个白眼叹了口气,说实话她和这小宫女无冤无仇的,真犯不着如此残暴,只是不管是人还是事物,总是有对立面的。

    “水卉”

    谢昭昭一出声,水卉就知晓她的心意了。水卉停下了掌嘴的手,命人拿了两块大竹板来,然后把秋云按在地上,语气凌厉,“秋云,殿下可是给过你机会的。”

    “呜呜殿下,饶了奴婢吧。”秋云面露惊恐,圆圆的眼睛求助的望着逗猫的谢昭昭。

    谢昭昭抚摸豆豆的手顿了顿,对着水卉使了个眼神,水卉立即会意的上前来,她贴近水卉的耳朵说,“让他们使点巧劲,别真打太重了,毕竟也是各为其主。”

    水卉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殿下以往逮着这样的机会,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但她最终还是点点头,悄悄吩咐了下去。

    几板子下去,秋云还是松了口。

    原来谢濡霈出宫去了,至于是出宫做什么,秋云始终不肯吐露,只模糊说是午时出去的。

    谢昭昭蹙着眉头思索了半天,始终想不起来原书还有这段剧情。比起谢昭昭,谢濡霈更是炮灰中的炮灰,书中写到她的部分要么是白莲花踩着她上位,要么就是侧面体显白莲花的善良可人,实在是没有别的了。

    可是好奇心勾起了,就像是吃不到鱼的猫儿,心里着实痒的紧。

    谢昭昭唤来宗祠的守宫太监,吩咐道,“父皇责罚四公主在这跪上七日,如今四公主跑了,你该明白怎么做了吧”

    小太监瑟瑟发抖,手心冒汗,两尊大佛他可是一个也惹不起啊。

    “如果你知情不报,被父皇知道”谢昭昭复又开口,“就算是你不说,也会有旁人去说的,你自个掂量掂量”

    “奴才奴才明白了。”小太监唯唯诺诺的点点头,向谢昭昭告退后,急忙就往养心殿的方向去了。

    谢昭昭坐上步撵,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东宫方向去,她本是想着去找谢琅琅说观澜书院的事,只是谢濡霈的诡异行为像种子一样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不得其解。

    “水卉,你说谢濡霈她出宫干嘛去了”谢昭昭轻蹙着眉,白嫩的脸上透着强烈的求知欲。

    水卉撑着伞,边走边说,“奴婢也不明白,到底是何事要让四公主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出去”

    谢昭昭满目疑惑,绛唇轻启,“对啊到底是什么事如此重要呢”

    “私会情郎”谢昭昭摇摇头,小声嘟囔着,“不对不对,她喜欢的可是傅昀宁”

    嗯她该不会去找傅昀宁了吧

    水卉忽然眼眸一亮,恍然大悟过来,“殿下,奴婢想起来了,今日好像是傅小侯爷母亲的寿辰。”

    “都怪奴婢一时疏忽,竟将此事给忘了,殿下你”

    “傅昀宁母亲的生辰”谢昭昭忽然想起原书中的一个重要剧情

    谢濡霈好大的胆子

    “停,停”谢昭昭喊停步撵,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回宫,梳妆去。”

    开玩笑,这种盛事她能错过

    不仅不能错过,她还要打扮的美美的,盛装出席。

    那些个白莲花贵女们,一个两个的现在指不定怎么在傅昀宁面前刷存在感呢

    想抢她的未婚夫门都没有

    安定候府一片喜气,正红朱漆大门敞开,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府中小厮都是有眼力见的,远远定睛一看,又一辆公主的车辇到了,立即入府禀报了安定候,谢昭昭还未下车辇,安定候便带着夫人和傅昀宁等人在府门前候着了。

    “微臣见过殿下。”安定候率先开口,他身后前来祝寿的众人亦先后行礼。

    傅昀宁今日身着象牙白花团暗纹锦袍,衣色素雅如常,身形清隽笔挺,伤势似乎已是好了。他面色淡淡,平静如水,可若仔细瞧去,就能发现他的眼眸一直望着那被帘子遮住的车辇不放,恍若能透过层层布帘,也能望到车内的人。

    他的心头紧了紧,才六天没见谢昭昭,他就已经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了现在人都还没见着呢,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傅昀宁想,他大概是病了,病入膏肓了,无药可救的那种。

    水卉撩开车帘,先行下了车辇,而后伸出手,欲将谢昭昭扶住。

    一只纤纤细手伸出,门前所有的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那一段如皓玉般的手腕,肌理细腻骨肉匀,腕白肌红,细圆无节。

    单单一段玉臂,便可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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