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人太多,徐胥野微微眯着眼朝周围望去,周围驻守的侍卫顷刻间消失,给了他们一个相对安静的无人打扰探听的谈话空间。
    “先前,你是大夫,待我如一般病人。如今呢,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待我有了不该有的情意,我还要裸着上身,请你帮忙换药吗”
    徐胥野不是没有感觉到她的感情,先前言辞暗示拒绝,并不挑明,只是希望给她留些情面,毕竟若不是她窃取了羌族的解药,他到如今怕是疼都要疼死了。
    宋孟俞被这突然的淡漠态度一激,下意识的退后几步,但又不情愿就被压下去,吼了两声,“你用得着这么急着拒绝我吗”
    “用得着,”他接话极快,“平白给自己惹桃花债,如何对得起雾初。”
    “雾初雾初你半句不离她,她有什么好我难道就比不上她吗”
    徐胥野实在是不想跟她讨论雾初有什么好的话题,他揉了揉发僵的腹部,“她好的不得了孟俞姑娘,请你自重。说到底,我们之间不也就是相互利用关系。羌族首领杀了你师父,你要借我的手杀掉他。孟俞姑娘,我夫人,样样都好,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她。”
    话说的太重,完全杜绝了宋孟俞一腔爱慕的心,她眼泪不值钱般的落了下来,“你就这么拒绝人吗不留情面,不近人情。”
    “嗯”他匆忙应了一声,从腰间抽出剑鞘,手指绕到肩膀处去解铠甲,听到她一声嘟囔,“云雾初可真好命啊,就这么轻易的得到了你。”
    他手指收紧,闭了闭眼,径直关上了门。
    哪有那么轻易,云雾初嫁给他,一点都不容易。
    她受的委屈,掉的泪,只多不少。
    就如同所他所意料的,伤口又裂开,索性是现在已经自行止了血。
    当初宋孟俞一身羌族戎装而来,带着个小小瓷瓶,说是解药。他那时已经痛的不知所以,军医都来不及分辨这解药的真假,就给他悉数用上。
    以至于现在没有剩下一丁半点供军医来研制成分,这几日受伤的士兵哀嚎不休,徐胥野就更是不愿意因为自己这点小伤再去叫军医。
    他用牙齿咬着里衣的衣角,微微弯着腰,用热水去擦拭伤口,疼的又是冷汗频出。
    他想着,刚刚那一仗,该是打的羌族伤了些元气,这几日终于可以消停些。
    他坐在榻上,缓了一会儿,沙盘就放在他面前,他粗略看了几眼,没有城池高墙的交战,两队人马作战,完全是近身交手,被武器刮伤的几率极大。
    基本上,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没有解药,那只要士兵一受伤,哪怕不死不残,也完全上不了战场。
    他这边南护军可以作战的人员迅速锐减。
    而且就这几次他的发现,那群羌族人兵力弱,也不执着于杀人,仅仅是为着伤人而来。
    羌族费这般周折到底为何,伤他人马,却一直蜗居边境线,放一炮就回老巢。
    徐胥野皱眉,想着伤口的痛感,这样的痛意,真的很熟悉。
    像是拿千万根针刺着,不停歇的,一根紧接下一针,针头刺进血肉里,好一通搅和,撕扯着脆弱的嫩肉。
    熟悉,越想越熟悉,但他先前并没有这样过。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朦朦胧胧的,不真切,他顿了一下,难道是梦里
    还来不及深思,就听人通传,“王爷卫尉大人带着粮草来了”
    军中已经吃了许久的野菜树皮,白花花的大米饭就要来,军营之间,压抑着的欢呼声蔓延开来。
    徐胥野起身打算去迎一迎何行时。
    他想着,从何行时那里也能探听几句雾初近期的消息。
    他们的营地占据高地,车队顺着山路蜿蜒而来,山并不高,山路也不窄,中间有辆马车走的磕磕绊绊,被横生出来的枝干好几次绊住车轮。
    徐胥野一身还来不及换下的带着血的外衫随着风飘扬着,他微微探着身子去看马车里的人。
    他耸耸肩,坐马车的人,还是跟着送粮队伍来的人想来想去,只想到了十里。
    他恹恹的揪了根草茎含在口中,眼睛都懒得抬,踩着自己的影子等着何行时下马。
    左等右等,只等到何行时唤了一声,“雾初,慢些下车,需要我抱吗”
    像是惊雷炸裂,他修长手指捂住了耳朵,对着身边的副将说,“我耳鸣了幻听了何行时在叫我家雾初,还要抱我家雾初”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v前都是晚上九点更新
    v后更新时间,都得是十一点之后了
    有的时候要多更些,就晚一点
    不卡文写的快,就是十一点半左右
    嗯老这样也不好,我们以后固定晚上十二点更吧
    还有,临近完结,有时间就二更,二更会在作话说一声的感谢在20200412 23:49:5520200414 01:38: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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