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不肯听小人之言,这下可吃到苦头了罢”陈琳傲然道。

    何进听他话中带刺,虽自知理亏,却也不爽快,便反驳道“陈主簿,你若当日誓死也据理力争,本将也未必不肯听你一言,放了那马元义。”

    陈琳微微一哂道“大将军此言差矣,小人尚未娶妻生子,却不想如此快便做了大将军的刀下亡魂。”

    何进微微怒道“陈主簿,本将军唤你来,是请你拿个主意的,却不是听你对本将冷嘲热讽的,你且说说该如何应对这太平道的起义军”

    陈琳听罢,总算收了那副讥诮的神情,负手踱着步子,仔细思索起来。

    事情得从五日前说起。

    五日前,一位自称叫唐周,乃张角门徒之人,向当朝何皇后的哥哥大将军何进告密,称三月初五这一日,张角相约众太平道信众以“苍天已死,皇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兴兵反汉。

    后,唐周此人又供出一名藏在洛阳的内应马元义。

    何进自然是派人追捕,捉住马元义后,按着何进本意是想着要将此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的,可偏遇到他手下主簿陈琳的反对,便迟疑了些许,就又于前几日请来了王允,询问他的意见。

    当时王允认为这般做不妥,只怕会迎来天下百姓的反感,便劝何进道“放了此人,略施恩威,让他说出张角的下落,暗地里实行追捕,偷偷处置了便可。”

    谁知何进一意孤行,不仅将那马元义处以车裂之刑,还将他残缺的尸首挂在城门示众,又下令诛杀其余太平道之人,株连上千余人,一下便犯了众怒。

    不日后,张角于北方一带掀杆而起,一众百姓也纷纷响应。

    今日三更时分,何进收到消息,称冀州,幽州,青州,徐州等地官府已被烧毁,吏士纷纷被杀害。

    眼看黄巾军势如破竹,颇有直捣京师的气势,何进终于有些慌神了,便又请来了王允,向他讨要个主意。

    王允虽是个文臣,懂些谋略,可于打仗一事却不精通,自然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

    无奈下,何进只得硬着头皮又将主簿陈琳请进宫中,寻求应对之法。

    因此,这才有了先前,陈琳同何进互相争执的场面。

    略一沉吟后,陈琳朝何进拱手道“大将军可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再自函谷关、大谷、广城、孟津等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再让各州县郡,严整以待,准备作战。”

    何进听罢,颇觉有理,便又留了陈琳在宫中吃酒。

    而先出宫廷的王允,则遇上了邓盈。

    到了轿前,邓盈略一低头,躬了躬身“拜见王刺史。”

    “不必多礼。”王允回了一句,便掀开帘,往外伸出一只手,朝邓盈勾了勾手指,“姑娘,你近前来,容我看看你。”

    邓盈闻言,眉头微皱,心道这人莫不真是个老色胚但她此刻前来,是为了探探这王允究竟是不是王司徒,便也没有拒绝,就大着胆子往前靠了点。

    自然,也就看见了轿中的王允,眉目端正,蓄有短须,与想象中的老态龙钟完全不同,这人虽有些苍老,然而面容保养的极好,看上去只有些三十出头的样子。但邓盈瞧见他眼角唇边的细纹,便又给他多加了几岁。不过,总体来看,也就四十一二的样子,怎么着,跟电视里和演义里的王允,都相差巨大。

    这只是同名吧,邓盈想着,微不可觉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若他真是王司徒,那自己的命运也就跟演义里的相差无几了。

    而那王允见了邓盈面容,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失落起来,却叹道“老夫早年有一女,因着贪玩跑出府,到现在也不知所踪,方才听了姑娘声音,与我那女儿颇为相似,便想着看看姑娘的面貌,谁知,唉”

    他那话虽说得感人,但邓盈对他颇是防备,因此也就无动于衷,便低着头道“既是王大人认错了,那小女就此告辞。”

    她正转身要走,谁知王允却道“姑娘,你叫何姓名”

    邓盈微怔,不太想回答,可想着此人是做官的,万一要为难她,真是易如反掌,便只得答道“小女貂蝉。”

    王允听罢,在口中念叨了两遍,便问邓盈道“貂蝉姑娘,我有心想收你做个义女,只盼你每日说说话,让我听听声音便可,你可愿意”

    “这”邓盈略有犹豫,她本想直接拒绝的,可一想到,王允要收自己为义女,会不会是因为剧情的缘故想了片刻后,她才道“兹事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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