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这样,他倒是不害怕,只是饶有兴趣地挑起了眉头,勾唇一笑,“你这么在乎她啊。我确实想给她一个教训,但是没想过杀了她,毕竟杀个人还是挺麻烦的事,父亲也不会轻易允许的。”
    “呵。”卢啄然不吃他这一套,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我劝你们少些小动作,不要逼我,你当真以为我母亲只是个普通人吗”
    卢落笙挑眉,不置可否,但神色完全是不把她放在心上。
    许月旧却心中一怔。
    卢啄然的母亲在原著中只有很少的一点笔墨,只是说这个妇人死得不太痛快,但是至于是怎么个不痛快法,作者也没说,估计是实在想不出来只能略过。这样看来,卢啄然的母亲竟也不是个简单任务吗卢啄然竟然敢这么说,肯定是已经有了对付卢家的资本,只是现在不愿意用罢了。
    许月旧看过原著,虽然卢啄然有所变化,但是不爱说谎是卢啄然一贯的性子,显然这不是说大话。
    “卢家家主是不会容忍你这样无法无天,但是如果他也参与进去呢”
    “好,我承认,确实是父亲让我以补课的理由将许月旧带来给她个教训的,如果她不来就派人施些手段,但是确实只是个小小的教训,绝对不是要害她的命。现在这样的法治社会,你以为杀个人很容易吗我们难道不知道杀了她以后会更激发你的反骨吗”卢落笙反而说得坦荡。
    确实,卢落笙说的没错,他们没有理由这样干。
    如今卢啄然因为她不受控制了,她只是一个高中生,给个教训估计就害怕离开卢啄然了,不应该痛下杀手。
    可是除了这些人还能有谁许月旧锁紧眉头。
    卢啄然只是冷哼一声,道“希望如此。”她起身想要开门下车,卢落笙却反手将车门锁上,握住她的手腕。
    “现在走是不是有点早啊。”卢落笙眯着眼睛笑,却看得人毛骨悚然。
    这笑容看过卢啄然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卢落笙想要施暴的时候都会这样看着她,她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战。她已经预想好了她出来后必定没有什么好果子,但是她不能连累许月旧。
    就当是对连累了许月旧的自己一个惩罚吧她缓缓闭上双眼。
    “你最好听话一些,这几日的医疗费可都是卢家出的,再者在市中心这么好的医院住单人间病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要感恩。”卢落笙在她柔软的脸颊上抚摸一下,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找人定制了一把戒尺,想试试吗”
    卢啄然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眼中杀气四溢,她没有说话,但是已经能让人感受到她心中冲天恨意。
    “别留太多痕迹。”她只能这么说,毕竟最重要的人还要依靠他们治好。但是她知道,这样隐忍的日子还有不长的时间就可以结束了,她手中的王牌很快就可以启用,到时候她不会放过卢家任何一个人。
    卢家哪怕一个扫地的女仆都能把她踩到脚下。
    许月旧咬紧下唇,手一直不停地颤抖,有点看不下去了。无论怎么说,卢啄然对她来说都是特殊的,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想要冲入车中将卢啄然带回来,好好抱抱她。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冲出去,她没有一点借口,还会被怀疑,况且她也打不过卢落笙,对付不了卢家。
    突然,她急中生智,掏出手机给卢啄然打了个电话。她没有存卢啄然的手机号码,但是当初害怕出现什么以外,直接背了下来,毕竟她觉得存在哪里都不太安全。
    卢啄然的手机铃声是许月旧当时和她开玩笑换的一个日式小清新歌曲,她一直都没有换回来。
    卢落笙停下了动作,从她的口袋中掏出手机,一下挂断。
    “好了你回去吧。”卢落笙打开门将她一脚踢了出去。
    卢啄然控制不住地倒在地上,幸好及时用手撑了一下,没有磕到头。
    医院虽然地处市中心,但是这里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虽然车来车往,但是没有一个行人,所以只要卢啄然不大声呼救,估计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她的脸颊只是微微红肿,手心手腕却肿起了一道道青紫棱,都是戒尺留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卢啄然小可怜马上要变强啦。
    朋友给我好多校园甜梗,这个世界可能比我想象中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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