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的意图,清安觉得这右相估计恨不得当着全场说宸王被他右相府承包了,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以前清安还纳闷黄瑶也就一相府千金,还是庶出,就算身份高出其他官家小姐一些,也不至于自我感觉良好到以为可以比过世家侯爵千金,现在她明白了这是遗传

    不再去看台上那搔首弄姿的黄二小姐,清安抿了一口杯中的梨花酿,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周围语笑晏晏的官家千金们,突然,她目光一滞,落在某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少女身上。

    这不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小姐

    看着正与周围贵女有说有笑的尚书府二小姐,其旁却不见尚书夫人,清安不免诧异,而就在这时邻桌的贵女一个“失手”将酒水洒在了尚书二小姐身上,酒水打湿了她大半边袖子更隐约透出了薄纱袖里缠绕的白色纱布

    清安刚想再看清楚些,尚书二小姐却已匆匆离席,思忖片刻,清安也欲离席前去探个究竟,却不巧碰上台上右相千金献舞结束的当空,全场一片安静等候帝后点评发言。

    “宸皇叔,以为黄小姐此舞如何”

    黄二小姐刚退场,主位之上皇上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白嫩多肉的脸蛋上堆满了善意,一对单眼皮大眼笑得弯弯可爱。

    皇上,您卖皇叔就卖皇叔,别卖萌成吗

    清安心里吐槽着变成胖墩后在卖萌的道路上狂奔不息的皇上,紧接着看向对面席上因有一位坑叔的侄儿而秒变全场焦点的宸王,蓦地,对这位年轻的皇叔生出了一种同命相怜的革命情谊。

    他有一个卖叔叔的侄子,她有一个卖徒弟的师母真心希望他们以后可以成为一起统一革命战线的战友,而不是其他领域的敌人。

    咳咳,那什么她必须承认除了对某人大半夜妨碍自己查案这件事比较恼火,她对他没并没有其他不满,怎么说人家也救了自己两次,虽然背后可能有点什么动机目的,但救人终归是事实。

    所以,清安倒是真心希望这宸王能躲过此劫,先不论皇上是真的想卖皇叔,还是试探着准备卖皇叔。

    这一刻,莲宴现场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位年轻皇叔的回答,只因皇上的提问妥妥的问出了他们的心声,皇上就是皇上,敢这么问的也就只有您了。

    登时,现场群众也分成了两拨,一拨是纯看热闹的,一拨是巴望着右相千金如意算盘落空的,前者以事不关己的围观大臣为代表,后者以后宅女眷为主力,各自怀的什么心思不必明说。

    只是好一会儿都过去了,事件的主角却像是压根没听到提问似的,自顾自把玩着手上的酒杯,毓秀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干净温和的表情,他就是只是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随性将他与周围拘谨刻板的一切独立隔绝开来,仿若那喧闹中静静绽放白昙,昙花一现只为韦陀,而他却是不为任何人。

    好半晌,宸王终是放过了手上那只都快被他玩出花来的酒杯,瞥了眼主位上等回答等到无聊得动手剥起栗子来的皇上,嗓音清冷,漫不经心道“不及子衿十分之一。”

    此言一出,前一秒还安静得诡异的宴场顿时抑制不住地沸腾起来了,然后皇上不剥栗子了,皇后不看指甲了,夫妻俩看着眼前这一派热火朝天的讨论景象,对望一眼,心底同问子衿是谁

    随即,帝后小手一招,唤来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左通江湖闻,右晓八卦事的大内第一高手兼金牌太监总管福公公,开起了京城知识普及小灶。

    这厢帝后还在小灶上恶补人物背景,那厢纵横京城多年并深谙团结就是力量的群众们,已通过集体讨论这一方式得出了以下几个结论

    一、宸王所说的子衿必是在春满楼献艺的那位子衿姑娘,刚才右相千金的那一舞分明就是东施效颦;

    二、宸王与子衿姑娘绝对关系匪浅,听听,人家叫的是子衿,不是子衿姑娘,多亲密;

    三、右相父女的算盘要落空,不及十分之一是什么概念,就是压根入不了眼的意思;

    四、六扇门西方总捕冷血的心上人要被抢啊

    得出以上几点,群众纷纷将原本集聚在宸王身上的目光齐齐转投到了冷血那里,想看看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总捕面对这样的宣战会作何反应,谁知等了半天,看到的只是冷血那张冰山俊脸依旧是那么冷那么俊,再无其他。

    众人只好悻悻然地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主位之上的帝后,此时帝后二人已恶补完毕大致情况,迎上众人期待的目光,夫妻俩在了然地对视一眼后宣布献艺继续,只字不提刚才的事。

    皇上、娘娘,英明啊

    见帝后二人如此干脆利落地翻过了这一页,清安从听到宸王那句“不及子衿十分之一”起就悬着的心终是落了地,还好没较真,要较起真来非把子衿给找出来,她可就真是分分钟前途尽毁的节奏了。

    不过清安这颗刚落地的心还没来得及多休息一会儿,有人来下战书了。

    “听闻六扇门的清安姑娘博学多闻且才艺出众,不知今日可否有幸见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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