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天就见识过司空摘星饭桌上那饿鬼投胎的架势,所以今天当看到他光白粥就一口气喝了三碗时,两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也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何有人可以拉肚子拉上一整晚不带歇的

    “都看着我做什么,吃啊,别客气”因不宜进食油腻,此刻摆在司空摘星面前的皆是清淡无味不见油腥的食物,可司空摘星却仍是左手馒头右手葱卷吃得津津有味“对了,你昨晚说的话还作数吗”

    已经放下筷子许久的清安看着对面如此好胃口的司空摘星,点点头,道“作数,等你吃好了我就跟你去见雇主。”

    “我就知道你是个守信的人。你放心,我跟你保证,你怎么跟我去的我怎么把你好生送回来。”

    “希望你不要半路又闹肚子对了,你昨晚在房顶上干嘛呢,那么大响动”虽然她有让看守的人稍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这明显的搞法简直压根不给别人放水的机会呀。

    “还不是因为你们把我凿狗洞给堵了。”

    “狗洞”

    话说昨日白天司空摘星混入驿馆时就已为自己夜间即将展开的行动做足了准备凿了三个十分隐蔽的狗洞,还使了点小障眼法,乍看之下墙还是那堵完好无损的墙,可谁知晚上来一看墙真的变回了完好无损的墙,还刷了新漆。

    无奈之下,明知翻墙飞檐走壁风险太高司空摘星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好不容易使尽浑身解数离目标任务越来越近了,突然,肚子痛了

    “你们不知道当时痛得我呀差点就咬舌头了”回忆起昨晚的种种曲折与辛酸,司空摘星此刻可谓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红着一双眼,眼里那打转的眼泪水儿更好似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原来是这样啊。”清安努力作出一副听懂了的表情,实际上她还是压根还是没理解为什么非要凿狗洞“说起来这狗洞你让人堵的”清安撇头看向云尘,问道。

    “这种事用得着我亲自吩咐吗”

    “听到了吧,要怪就怪他手下的人,跟他没关系。”

    司空摘星

    清安是个守信的人,待司空摘星扫空了面前的吃食,她也做好出发准备。

    抚着吃得圆滚滚的肚皮,司空摘星晒着太阳在院中闲庭信步,时不时往一眼檐下那对还在说话的年轻男女,心情莫名的也跟着愉悦轻快起来。

    话说与陆小凤相识多年,司空摘星表示自己可没少撞见过这小鸡崽与他那些个红颜知己的腻腻歪歪,每每都惹他一身鸡皮疙瘩,可眼前这对怎么就瞧着这么赏心悦目呢

    司空摘星觉得纳闷,又瞧了二人一眼,恍然大悟是人,是人的问题陆小凤那厮太油腻了,整口锅都能炒菜了,哪有这小清新的画风,没救了没救了。

    “你真信得过这司空摘星”云尘斜一眼院中总往这边探头探脑的司空摘星,伸手拨了拨清安散落耳际的碎发。

    对于这样亲昵的举动清安如今并不觉别扭,却是一脸无奈道“这问题从刚刚起你都快问我八百遍了。”

    虽说被人这样关心的感觉并不坏,可清安之前那么些年独来独往惯了,如今面对这样的牵绊当真是不太习惯,又见面前的男人抿着唇一副不太愉快的模样,只好退一步道

    “好啦,你想怎么做怎么做,我不任何建议,这样行了吧我真得走了,你昨晚都没睡,待会好好休息一下,嗯”

    说罢,一个大大熊抱扑了上去。

    突然被动接受这样一个这样让人猝防不及的拥抱哦不,是熊抱,云尘实实在在愣了好半晌,待他完全回过神来哪里还见清安的人影,早走了论恋爱对应变能力的致命性摧毁

    偏门,备好的马车稳稳当当停靠在路边,清安径直进了马车里,司空摘星接过车夫手上的鞭子,环顾了周围一眼,跳上马车挥动鞭子慢悠悠地赶着车出发。

    清安掀开车帘固定好,人往靠外的位置挪了挪,问道“最近你跟陆小凤有联络吗”

    “你若想寻那陆小鸡只管往美人美酒多的地方打听,一准有他的信儿等等,你突然提他做什么,莫不是”司空摘星撇过头来看了眼清安,眉头皱成了疙瘩。

    清安一瞧司空摘星这小眼神就知道他想茬了,忙不迭白了他一眼,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薛冰现在怎么样了。”

    “薛冰啊成,我替你打听。对了,给你提个醒儿,看好你家那位王爷,这苏州城里可有位不得了的姑娘对其一直虎视眈眈呀。”

    “你说的是苏州知府家的大小姐吧是有点手段样子,心思也不干净。”一面倨傲地踩踏着别人一面却又作出仙女姿态给人抛橄榄枝,这样的把戏她再清楚不过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过知府后院无意中听到的。”

    路过清安当然不会信,不过她也不会正直地去追问,因为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捕快和小偷。

    可就当清安如此以为的时候,一抹冰凉突然横在了她的颈间看着马车里凭空冒出的蒙面人,清安下意识去看赶车的司空摘星,却发现赶车的在一瞬间换作了他人,而司空摘星也不见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方才毫无防备之下被人从马车上踹下的司空摘星狼狈地趴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身旁一个又一个行人路过绕过,却是没有一人停下问上一句至多是朝他投去一个或好奇或同情眼神而后匆匆走过,直到一双绣着海棠花的蓝色绣花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你没事吧,要不要扶你起来”

    绣花鞋的主人是个梳着花苞头的小姑娘,一看打扮便知是哪家的丫鬟,若是此刻清安在场估计还会上演一场恩人重逢的戏码,好巧不巧,世界就是这么小,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庙中清安为其夫人接生的那位丫鬟。

    这厢司空摘星在他极度狼狈的时刻遇见了一位善良的姑娘,那厢被挟持的清安也已被带抵城中一处宅邸,宅邸门面朴素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比之江南首富朱家宅邸也是毫不逊色。

    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顶着一身不怒自威气场,这个人清安还认得,幽灵宫里那个为了自己活命将她这个陌生人的命视为蝼蚁的男人,世界太小,司空摘星雇主,呵呵快活王柴玉关。

    还有,他边上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就说那天在鹊桥仙怎么一眼就觉得这人不正派,果然压根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不知小女是哪里得罪了柴玉关柴前辈,竟劳前辈如此大费周章”

    柴玉关冷哼一声,目光阴沉,道“本座这一身伤可都是拜你所赐。”

    “哦可是我怎么记得是前辈不顾我的死活将我丢进了那口封闭的石棺里”害人不成反被害事后倒还追究其受害者的责任来,可笑至极,无耻至极。

    话音才落,同是在场的色使扇着他手上那把壕气十足的金扇子,语气不阴不阳道“能为主上死可是你的荣幸,没死那是你命硬。”

    “我命一向硬,不然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说话了。”说着,清安冲色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可将本就对清安怨气极大的色使气得不行。

    要说这怨气从何而来,还得从清安夜探幽灵宫那晚说起,遥想那晚机关触发时石棺外可谓是一派地动山摇的震感,柴玉关被困塌陷的石室可谓是伤的不轻,待色使前来救援又打开石棺一看空无一人。

    很好,胆敢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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