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真的信了费承宇对外说的什么勤勤恳恳,十分上进的话。”

    自从费承宇死后,费渡称呼费承宇从未用过父亲之类的字眼。豪门之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好启齿的事,总归算他人家事,不好打听。骆闻舟敏锐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按费渡的性子,总不可能只是反叛期对生父不满这种程度的矛盾,让他至今未曾释怀。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费渡却忽然就着这个极近的位置,抬手搂过他的脖颈,素日里吐字如刀的唇近乎贴在骆闻舟耳畔,嗓音低沉又轻地开口“费府只要拔掉压在头上的张家,少了一个随时掣肘、用陈年往事要挟自己的眼中钉,在燕城又如鱼得水,从此只会一直乘风扶摇直上得益者是谁至于张家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么多的事,还是说有些确实是欲加之罪经我手上的证据,谁又管得”

    “费渡。”骆闻舟空着的右手搭在费渡腰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费渡看不到他的神色,好像这一声叫唤里头夹杂了听不清的叹息,又好像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说过,下判断之前切忌主观推测,只能相信真实的证据,哪怕是假的,回溯倒退,总也会找出真相。你也说相信我,永远不会做出你原则范围内,不可接受的事。如今,明面上的证据告诉你我有罪姑且这么说,你信任我不曾做过。”

    “”

    “还是说,其实你既不信证据,也不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只是想赌一把”

    “不是赌。”

    费渡还在运转的思维好像突然卡了壳,问句的尾音好像还停在嘴边。

    “我信你没有,不是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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