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1/2)
第四章
“这快到玻璃种了吧”
“快小半个月了，这是我看过最好的成色了。”
“这块石头卖吗我出十万”
“老王，十万就想买到这种成色小姑娘可千万别上当啊，我出二十万”
“二十五万”
“三十万”
人群里陆续有人加价，很快就涨到三十五万，但没有比这个再高的价格了。
秦老板低声惊呼，“嫂子，您这闺女手气真好啊。”
随手开的第一块毛料就出了这么好的绿，人群里那些专门在都市场转的人都按奈不住了。
陈瑾也没想到会这样。
相比围观群众的不淡定，林欢颜显得异常平静，“继续擦。”
“老李，手可要稳一点啊，这么好的色，要是擦歪了就赔了”
有人不怕事儿的喊着。
解石的老头工作很多年了，什么石头都开过，见过的世面不小，当然不会被他们的话吓到，他看了眼林欢颜，很快埋头工作。
随着石屑飞扬，被包裹在其中的翡翠一点点露出了真容。
“可惜了，要是刚才卖掉，稳赚不赔的买卖，现在两万都没人要。”
“那么好的成色，里面居然全是黑藓。”
原本被众人看好的毛料解开后，除了切开的那面，黑藓占据了半壁江山，剩余的部分也都是棉絮，条条交错，硬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哪怕再有经验的雕刻师，也不可能在里面挑出能用的地方。
说两万的都是要高了。
“哎，可惜了。”秦老板依旧笑眯眯的说道。
小姑娘不会挑毛料，能出绿已经是意外了，现在擦赔了也正常。
陈瑾没有说话，她担忧地看着林欢颜，从刚才开始，她就没有什么情绪，一点也不像其他人。越是这样，想到女儿过往的事情，她就越发后悔。
林欢颜不知道陈瑾的想法，无论是出绿还是黑藓，她早就一清二楚，没有一点意外，她继续递过第二块石头。
“留哪块”老李问道。
“两块都留，切开后再擦。”
老李又看了她一眼，很少人会有这样的要求。
但顾客怎么说，他就怎么切。
“爸，她这么切把里面都切两半了。”
其他人没听清林欢颜的声音，但刚才那对父子离得近，听的十分清楚。年轻人忍不住吸了口气。
“说不定是有真本事的人，好好学着”中年男人紧盯着毛料。
又是一刀切
没有出绿。
刚才被分毫不多一刀出绿惊艳的众人不免有些失望。
林欢颜上前一步，“接下来我来吧，皮太薄了，你手受过伤，不够稳。”
这次老李是真的惊讶了，他猛地抬起头，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退开了一步。
林欢颜接过他手里的工具，拎起水桶，冲刷掉尘土，右手拿着切成两半的毛料，几乎才碰到，表面那一层已经不见，露出了透明的颜色。
外行看热闹，内行见真章。
其他人纷纷惊呼林欢颜的好运，但老李却知道她是对的，这么细微的操作下，他当年的手伤会影响到稳定，不可能做到丝毫不差。
不少人都在说这是“糯种”翡翠，林欢颜都没有理会，她握着毛料，顺时针转动，眼睛几乎没有眨动，哪怕知道这块糯种翡翠同样充满了瑕疵，但她仍然不想让它有分毫的受损。
她靠赌石发迹，一开始是为了钱和生活，后来则是真正爱上了翡翠，从毛料到出绿到打磨雕刻，经过她的手展现出翡翠最最美好的样子，每一步过程都让人痴迷。
林欢颜没有停下，她索性把林锦苏手上的毛料都解开了。
每每下刀，旁人都发出惊呼。
然而擦出来以后，众人却都忍不住叹惋。
林欢颜抱着四块翡翠走过来。
秦老板的心就跟坐了过山车，第一块翡翠有裂纹，他还能笑着说可惜，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都出现了成色好却满裂满藓的情况，他就笑不出来了，脑海里甚至忍不住浮现林欢颜熟练解石的动作，所有翡翠都出现一个情况绝对不可能是偶然
他们掺假也是有技术的，哪怕是像林培文这样浸淫赌石多年的人也不能看出问题，更不可能像张眼睛一样找出四块全都是裂和藓的毛料
他身边的陈瑾都变得异常沉默，哪怕她不如林培文懂行，也能明白后江出的料子不可能连着出现全裂的情况。
光是解四块毛料就出现这样的情况，要是全解开，不知道要赔多少
陈瑾有很多问题想问林欢颜，但在这里却不好问，只能强忍住疑惑，“秦老板，我们出来不少时间了，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老板忍不住看向林欢颜，却见林欢颜正好看着自己，眼神平静，可越是平静他就越是感觉下面隐藏着的汹波暗涌。
哪怕是老江湖的他都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们回去的时候，林培文和赵明磊还在挑选毛料。
又过了几个小时，他们才结束。
“等很久了吧”林培文看向陈瑾，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对这一批毛料十分满意。
“不久，刚才秦老板带欢颜和锦苏去解石了，一下子出了四块翡翠。
“这快到玻璃种了吧”
“快小半个月了，这是我看过最好的成色了。”
“这块石头卖吗我出十万”
“老王，十万就想买到这种成色小姑娘可千万别上当啊，我出二十万”
“二十五万”
“三十万”
人群里陆续有人加价，很快就涨到三十五万，但没有比这个再高的价格了。
秦老板低声惊呼，“嫂子，您这闺女手气真好啊。”
随手开的第一块毛料就出了这么好的绿，人群里那些专门在都市场转的人都按奈不住了。
陈瑾也没想到会这样。
相比围观群众的不淡定，林欢颜显得异常平静，“继续擦。”
“老李，手可要稳一点啊，这么好的色，要是擦歪了就赔了”
有人不怕事儿的喊着。
解石的老头工作很多年了，什么石头都开过，见过的世面不小，当然不会被他们的话吓到，他看了眼林欢颜，很快埋头工作。
随着石屑飞扬，被包裹在其中的翡翠一点点露出了真容。
“可惜了，要是刚才卖掉，稳赚不赔的买卖，现在两万都没人要。”
“那么好的成色，里面居然全是黑藓。”
原本被众人看好的毛料解开后，除了切开的那面，黑藓占据了半壁江山，剩余的部分也都是棉絮，条条交错，硬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哪怕再有经验的雕刻师，也不可能在里面挑出能用的地方。
说两万的都是要高了。
“哎，可惜了。”秦老板依旧笑眯眯的说道。
小姑娘不会挑毛料，能出绿已经是意外了，现在擦赔了也正常。
陈瑾没有说话，她担忧地看着林欢颜，从刚才开始，她就没有什么情绪，一点也不像其他人。越是这样，想到女儿过往的事情，她就越发后悔。
林欢颜不知道陈瑾的想法，无论是出绿还是黑藓，她早就一清二楚，没有一点意外，她继续递过第二块石头。
“留哪块”老李问道。
“两块都留，切开后再擦。”
老李又看了她一眼，很少人会有这样的要求。
但顾客怎么说，他就怎么切。
“爸，她这么切把里面都切两半了。”
其他人没听清林欢颜的声音，但刚才那对父子离得近，听的十分清楚。年轻人忍不住吸了口气。
“说不定是有真本事的人，好好学着”中年男人紧盯着毛料。
又是一刀切
没有出绿。
刚才被分毫不多一刀出绿惊艳的众人不免有些失望。
林欢颜上前一步，“接下来我来吧，皮太薄了，你手受过伤，不够稳。”
这次老李是真的惊讶了，他猛地抬起头，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退开了一步。
林欢颜接过他手里的工具，拎起水桶，冲刷掉尘土，右手拿着切成两半的毛料，几乎才碰到，表面那一层已经不见，露出了透明的颜色。
外行看热闹，内行见真章。
其他人纷纷惊呼林欢颜的好运，但老李却知道她是对的，这么细微的操作下，他当年的手伤会影响到稳定，不可能做到丝毫不差。
不少人都在说这是“糯种”翡翠，林欢颜都没有理会，她握着毛料，顺时针转动，眼睛几乎没有眨动，哪怕知道这块糯种翡翠同样充满了瑕疵，但她仍然不想让它有分毫的受损。
她靠赌石发迹，一开始是为了钱和生活，后来则是真正爱上了翡翠，从毛料到出绿到打磨雕刻，经过她的手展现出翡翠最最美好的样子，每一步过程都让人痴迷。
林欢颜没有停下，她索性把林锦苏手上的毛料都解开了。
每每下刀，旁人都发出惊呼。
然而擦出来以后，众人却都忍不住叹惋。
林欢颜抱着四块翡翠走过来。
秦老板的心就跟坐了过山车，第一块翡翠有裂纹，他还能笑着说可惜，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都出现了成色好却满裂满藓的情况，他就笑不出来了，脑海里甚至忍不住浮现林欢颜熟练解石的动作，所有翡翠都出现一个情况绝对不可能是偶然
他们掺假也是有技术的，哪怕是像林培文这样浸淫赌石多年的人也不能看出问题，更不可能像张眼睛一样找出四块全都是裂和藓的毛料
他身边的陈瑾都变得异常沉默，哪怕她不如林培文懂行，也能明白后江出的料子不可能连着出现全裂的情况。
光是解四块毛料就出现这样的情况，要是全解开，不知道要赔多少
陈瑾有很多问题想问林欢颜，但在这里却不好问，只能强忍住疑惑，“秦老板，我们出来不少时间了，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老板忍不住看向林欢颜，却见林欢颜正好看着自己，眼神平静，可越是平静他就越是感觉下面隐藏着的汹波暗涌。
哪怕是老江湖的他都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们回去的时候，林培文和赵明磊还在挑选毛料。
又过了几个小时，他们才结束。
“等很久了吧”林培文看向陈瑾，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对这一批毛料十分满意。
“不久，刚才秦老板带欢颜和锦苏去解石了，一下子出了四块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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