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为救一个孩子,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伤,这段时间一直在静居休养。”说到这里,舒老爹又为自己圆话,“他的离开可不是我逼的,我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只是听说关一北要走后,舒老爹默默助了把力,封锁所有能封的消息。
    受伤而不联系是假的,想一个人与世隔绝是真的。
    尽管联系不到,但舒老爹知道关一北所在的具体地址。
    “他新换手机了吗”郁景归问,“方便透露给我吗”
    “打不通。”舒老爹说,“他不方便接。”
    “没事。”
    拿到手机号码后,郁景归没试着拨号,给那端编辑一条短信舒白不见了。
    一个月后。
    位于边境的某小国农牧场,周遭不规则遍布着各式木屋,基调复古老旧,胜在环境怡人优美,镜头随便对准地上的一棵草,都是大自然的风光。
    舒白起得早,在社交软件上发布一张带露水的花花照片,便吃饭去了。
    上次和林晓晓说到蜜月旅行,表示各地的风景都已看遍,就差南极的鹅没去观光,实则不然,她们先前去的,不过是著名风景区罢了,节假日游客众多,早就让古老的景点失去原汁原味。
    她现在所在的,是还没开发完善的度假村,人数稀少,很适合散心。
    刚来这里时,遇到不少麻烦事。她吃得惯这里的食物,奶制品又腥又酸,没几天她便瘦下来了,学着这里人的样子,烤点肉或者面包。晚上信号不好,她只能放弃刷手机,专注睡眠。
    谈不上与世无争。
    只是渐渐明白和理解关一北的离舍了。
    午后。
    用过午餐的舒白挑了个角度适宜的山坡,裹着披肩坐下来,平静望着不远处一览无遗的小镇。
    手机铃声响起。
    当地人ca她,说有人来找她。
    舒白用英文回,可能找错了,不会有人来找她的。
    当地人再次强调,你的中文名不是舒白吗。
    她说是,但这个名字如此大众,重名是很有可能的。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有人来找她。
    接完电话没多久,舒白便听见后面有人喊她。
    是当地人的声音。
    还有一个,是她久违的,熟悉的男声。
    下意识回过头,舒白的眸中,倒映男人修长的身影,他逆着风,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唇角轻挽,给她一种初次见面的错觉。
    他怎么来了。
    疑惑在脑海里回荡着。
    “傻了”
    直到男声渐近,舒白才回过神来,难掩惊讶,“你怎么在这”
    “这个问题,不应该我问你吗”郁景归低头,深眸注视着她的脸蛋,不知是不是缺乏日光的缘故,她更白了,也比之前更瘦。
    舒白被看得低下头,余光瞥见通风报信的当地人在朝她笑,她更不好意思了,抿了抿唇,“这里有人,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她把刚才搁放在草坪上的包包拿起来,转身时,发现腕被他捏的死死的。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没反抗,往前走几步,迎着风走,脸上的难堪之色,不经意间被风吹散了。
    回到住处,舒白做了两杯冰咖啡,把其一递到对面,后背靠着椅子,姿态随然。
    和他大概一两个月没见面了。
    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生疏感。
    她在等郁景归说话。
    但郁景归始终没有动容。
    他不急不慌地问及附近的情况,吃得怎样,睡得如何,为什么会挑选这里。
    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为这种田园生活感慨。
    终于,舒白忍不住了,“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你想知道吗。”
    “当然。”
    “我不想告诉你。”
    “”
    他越不说,反而把舒白的好奇心勾引得越厉害。
    “是我爸告诉你的吧。”舒白问,“只有他知道我在哪。”
    郁景归只问“我不来找你的话,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会”
    “怎么不会”
    舒白皱了下眉头,以为这个问题很可笑,转念一想,不是没这个可能。
    她既然做得出来一声招呼就不打地离开,选择留在舒适的地方有什么不可能。
    “是不是觉得,你在外面待个年,我就能忘了你,然后你再回来,直接办离婚手续。”郁景归声音沙哑,“这样一来,不管关一北是死是活,你的心理负担都会少一点。”
    “我”
    “嘴上说爱我,转身就离开抛弃我,连寻找的痕迹都没有留下,不是赌气撒娇,你纯粹是想整死我。”他说。
    “不是啦”舒白试着辩解。
    “那是什么。”
    她抿唇,说不出来。
    为了找她,郁景归花了很多精力和时间。
    他要先找到关一北,确定他平安无事,然后再去求问舒老爹,舒白的具体位置。
    舒老爹哪晓得具体位置,说了个国家和地点,郁景归只身寻找后,未果,再一问,得知舒白换地方了。
    断断续续找了三两个星期。
    她去过的地方,都有他涉及的足迹。
    “我找到关一北了。”郁景归没再试问舒白,把结果直接呈现到她的眼前,“这是他给你的语音留言,还有新号码。”
    舒白怔愣地抬头。
    他已经放出关一北的语音。
    “舒大白,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不知多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乍一听,舒白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的是他还活着。
    难过的是,郁景归竟然是带着这个录音来找她的,他是知道自己空手想要带她走,是不可能带走的吗。
    “你怎么找到他的”舒白不可思议地问。
    “随便找的。”
    “他在哪为什么要躲我们还好吗”
    “因为救人受点伤,住院期间手机和通讯都断了,所以没联系我们,现在没事了,用不了多久应该会回来。”
    舒白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开心吗”郁景归突然问。
    “嗯。”
    “那你觉得我呢”
    “你不开心吗”她小心翼翼问一句,“我知道擅自离开是我不好但是你要是再质问我凶我的话,那你麻烦比我大。”
    “”
    还真挺有理的。
    舒白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郁景归“来都来了,咱们先度个简单的蜜月吧。”
    本来计划妥当带着摄影组一起坐私人机来的,因为一些事故和她的任性,变得这么草率。
    她在逃避,而他在想解决办法。
    应该耗费不少时间和经历才把局面挽回来,一句怨言都没有,只是问她,是不是他不过来,她就不要他了。
    舒白心头微微颤抖,对眼前的男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愧疚感。
    尽管不想认错,舒白还是很小声说了句“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哦。”
    郁景归神色严肃“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能把我放在第一位。”
    “现在就能。”
    “又嘴上说爱我”
    “怎么,不乐意听”
    “真爱我的话,过来让我亲一下。”
    她哼唧两声,把脸蛋凑过来,“那好吧,就亲一下噢。”
    “可以亲胸吗”
    “滚。”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完结,后面写婚后遛狗日常和晓晓番外。
    推一个新人的文,感兴趣可以收藏哦佛系替身的自我修养
    1
    凭借着美艳的皮囊,阮轻轻嫁给传说中冷血冷情的路氏总裁路霖修。
    虽然两个人毫无感情且夫妻生活相敬如冰,但一想到路霖修的保险受益人是自己,阮轻轻就觉得,未来可期。
    直到有一天,路总突然在半睡半醒间拦住她的腰身,一双翻墨似的桃花眼目光深沉又执着,在她颈边反复呢喃“千鹤,抱抱。”
    路总怕不是喝了82年的假酒
    阮轻轻一把扯过被子,十分严肃地纠正道“第一,我不叫千鹤,我叫阮轻轻;第二,我不想和你抱抱;第三,睡觉不可以抢我被子。”
    2
    影后阮轻轻嫁进豪门,里面定有故事。
    据狗仔爆料,一切都是因为阮轻轻长了一张和路总初恋孟千鹤一模一样的脸,在路总身边做可怜的替身。
    阮轻轻看着热搜,觉得字字中肯,还手滑点了个赞。
    一时间,微博炸了,一边有人感慨好姑娘的青春为了狗,一边有人质疑不过是阮轻轻在攀附权贵的路上翻了车。
    终于,路总亲自下场辟谣“没有替身,仅一个你。”
    配图是阮轻轻和孟千鹤相似度100的dna对比图。
    网友
    阮轻轻什么意思,这是我绿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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