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要被打脸。

    姚雪风把笔记本电脑一合,心生一计,豪情顿生“放心吧盈盈,等下看我的。”

    姚雪风说的等下,说的是陈青安来接钟盈的时候。

    因为三人都喝了酒,陈青安于情于理,自然都要把他们都送回家去。

    夜晚,车里。

    一上车,姚雪风就装喝多了,抱着钟盈不放。

    只留下被迫坐副驾的许逢光和陈青安聊着。

    这姚雪风葫芦里卖什么药啊。

    论酒量,她和钟盈都是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放倒个不成问题。

    记得当年大一的时候,他们在伦敦过春节。

    姚雪风不知道从哪搞来一瓶五粮液,好家伙,他们仨稀里糊涂就喝完了一瓶。他醉的人事不知,醒来后就发现

    这两位靠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神采飞扬,正看着春晚。

    “好怀念在英国留学的日子啊。”

    姚雪风幽幽叹息,听的许逢光心里一嗤哟,这厮还走上文艺路线了。

    她继续说“那时候去逛花市,去热气球节去伊斯坦布尔。对了,我们是不是还买票去看过脱衣舞”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们是不是还,买票去看过脱、衣、舞

    许逢光被震的外酥里嫩,姚雪风这葫芦里卖的简直就是虎狼之药。

    也不能这么坑发小吧

    他都不敢去看陈青安的脸,更何况钟盈。

    这问句在钟盈脑袋里仿佛有了回音,一遍遍回荡,荡的她不知今夕何夕。

    手却被好友悄悄握住了,姚雪风眼里闪着慧黠的光,似是在说看吧,他让你牵肠挂肚纠结了,我们也不让他好过。

    钟盈头疼地扶额。

    “好看吗”

    陈青安忽然出声问,藏着淡淡笑意,像是个最温和包容的丈夫。

    许逢光顿时松了口气,“当然好看。咳不是,陈医生,这这舞不是你想的那样。dita von teese知道伐这是艺术,真的”

    陈青安唇角微微一翘“是吗。”

    完了。

    钟盈暗道。

    你们是真不知道,陈青安最擅长的就是,温柔杀。

    当晚,钟盈和陈青安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不知道是因为今晚钟盈的确喝了不少,且都是串酒,还是因为有点儿晕车,或者是心情不好。综合种种,到家时,钟盈是真的有点昏昏沉沉。

    整个人就像被小火温吞煮着,煨的酥烂。

    鲜少体会这种感觉的钟盈一时适应不了,到了家就冲到冰箱边,翻了瓶冰矿泉水喝。

    “难受吗”

    沁凉的矿泉水润着喉咙,瓷砖倒影的那个身影慢慢走近,安静的问。

    “还好,没事。”

    大半夜喝太多冰水她也吃不消,钟盈拧好瓶盖放回冰箱里时,听见陈青安在她身后方寸站定,淡淡说“酒局上谈合作这毛病他们那群人是戒不了的,明天回清州,免不了我肯定少不了要帮淳安应酬。”

    “我说了你不能喝酒,到时候你也别出声。”

    钟盈点头,应了声好。

    所以她这么快就有机会,看陈青安酒后吐真言了

    她一边转身,忽的被他从身后环住了。

    钟盈下意识推了他的肩一下,没想到他不仅一丝不让,反而碰瓷似的撞在了冰箱上。

    那上面凹凸不平,被她贴了不少立体的冰箱贴。

    不会舒服的。

    可是这样,又变成了他们四目相对。钟盈划开视线,喃喃说了声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你只是单纯找乐子出去喝一杯,那没什么,如果是不开心的话”

    他的气息沉沉俯下来,温热又专横地笼住她,叹息似的说“让妻子因为不开心出去买醉,是我这个做丈夫的错。”

    钟盈扯了扯唇角。

    心里又酸又软,还夹带着一丝涩味的甜。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偏硬撑着说“我没有不开心。”

    陈青安笑着,漆黑的眼中尽是细碎的柔光,一如以往地包容宠溺。

    仿佛在告诉她乖,我知道你在闹脾气,低头说出来吧。

    钟盈第一次发觉,原来陈青安温柔至极的目光,有时候也会让自己无所遁形。

    “我没有不开心。”

    她又重复了遍,不惜一切想要终结这个话题。

    于是,她闭着眼,拉下陈青安的肩,轻轻吻住了他。

    她踮着脚,迎着光,从他清晰流畅的下颔线吻到唇角,再是那双眼睛。陈青安当然是有感觉的,很快反手抱住她,把这一切进行的更荒唐。

    可当陈青安快要爆炸了的时候

    他听见钟盈喊他的名字。

    那一刻,有丝发尾沾在她嫣红湿润的唇上,说不出的妖冶。

    “现在是十一点二十五分,我记得,是你约定的十一点半前睡觉。”

    她靠在自己怀中,仰着脸,娇慵的问“还有五分钟,你做得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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