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开学了 (2/2)
哈利一路跟着莉莉到了店里，店面不大，也就只有四张桌子，进门就能看到长长的玻璃展柜，玻璃擦得很干净，像是透明的一样。 店里有很多小盆栽，坐下之后桌子上还摆着一个玲珑的多肉盆栽，还有迷你的陶瓷小玩偶在盆里。
莉莉将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可能走路时候不小心被蹭到了，蛋糕边的地方有些花了，白白的奶油上用草莓酱写着哈利，生日快乐的字样。
哈利眼睛涨涨的，这让他想起来前年时候海格带给自己那个被压扁的蛋糕，那是自己第一次收到生日蛋糕。
“怎么了你尝尝，虽然没有什么新花样，不过是我自己做的，我做的没有罗丽夫人做的好看，不过我做的曲奇还是不错的。你等下我那几块给你尝尝。”
哈利见莉莉熟练的捡了几块样式好看的饼干端过来。
莉莉拿出几只蜡烛快速的点亮“快许愿吧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吹灭，愿望就会实现了。”
哈利想了想也不知道许什么愿好，稀里糊涂的就吹灭的蜡烛，两人加上罗丽夫人三个分吃了蛋糕，哈利吃的饱饱的，见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莉莉和哈利就告别了罗丽夫人。
“我送你去车站”
“不用了，我认识路。”
“没事，反正我家比较近。”
两人没说话，漫步走在昏黄的灯光下，莉莉看着地上的影子一会长一会短，感叹道“其实不会魔法的人也很厉害，这个光可比烛光亮多了，电也很好用，可以不用冷冻咒就能保存食物。”
“是啊魔法有魔法的好处，不会魔法的人有着不用魔法的智慧。”哈利觉得跟莉莉在一起的时候心境总是很平和，仿佛之前的怒火都消失无踪了。
等将哈利送上火车，莉莉就回去了，回到家，就见斯内普脸色不好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斯内普觉得之前自己以为莉莉听话一定是因为被魔药伤了脑子，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以前都是四点之前就到家里，然后到实验室叫自己吃饭，斯内普被这种规律的生活养的胃恢复了正常工作，也就是说恢复了到点就饿的功能。
但是今天该死的天都黑了，那个平时聪明的像猫一样的女孩还没有回来，就在斯内普都决定去莉莉打工的麻瓜店里去找她的时候，听到门响，才放心的坐回椅子。客厅中间的地毯松了口气，主人要是在走下去，那块的毛肯定会被磨没，到时候万一秃了怎么办
“今天是哈利生日，本来打算送完蛋糕就回来的，但是哈利家里好像有客人，我带他去了店里，才把他送上火车。”
“救世主是缺胳膊了还是少腿了，需要你亲自护送天都黑了谁知道麻瓜世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想如果你出门之前记得带了脑子，而不是只带了那个作为装饰的壳子不要自以为掌握了几个玩闹一样的黑魔咒就成为真正的巫师了，还是说莫林小姐自认为你已经强大到可以独自面对关在阿兹卡班的犯人或者说是已经不用理会我这个讨厌阴沉的老牌食死徒的警告如果没记错我之前就说过关于阿兹卡班的消息难到你的大脑已经把我的话当成垃圾信息处理掉了么”斯内普站起来说，语速快极了，并且语气非常严厉。
“对不起教授我以后会注意的。”莉莉从来没被斯内普这样教训过，如果说之前德拉科的口不对心属于婴幼儿级别的的话，那身为双面间谍的斯内普的演技就是天王级别的。
莉莉之前总是听到其他同学说自家院长很毒舌，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领教过，明明听出了教授言下的好意和关心，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眼睛处充水一般的肿胀。
斯内普见莉莉兔子一样的眼睛，本来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又噎了回去，嘴唇因为用力过度抿的发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说出伤人的话，脸色也有蜡黄瞬间变得煞白，仿似是失去了温度的尸体。
斯内普是想起了另外一个莉莉，那时候也是红着眼眶看着自己，只是没有这个莉莉这样的乖顺应。她像只受到惊吓的猫亮出自己的利爪，终究与自己越行越远。
仿佛失去力气的斯内普重重坐回椅子，屋里的烛光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佳也暗淡下来，穿着一身黑色巫师袍的斯内普仿佛与昏暗的背景融为一体，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莉莉被这样的变化吓到了，明明被训的人是自己，但是看到斯内普那精神一下子被抽空的样子立马慌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把那个虽然冷酷但是总是很有精神的教授带回来。
“教授，你别这样，我以后不会这么晚回来了，我保证您别生气。”莉莉急忙上前说道，“我没想让您担心的，真的。”
“去楼上休息吧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斯内普打断莉莉乱七八糟的发言。
莉莉虽然很担心，但还是听话的回了楼上的房间，她不想再惹教授不快。
斯内普见莉莉听话的上了楼，继续坐在沙发上，他确实是有些累了，自从莉莉波特去世之后他就觉得很累，那是一种灵魂上的重量拖着自己的脚步，告诉自己停止吧你已经很累了，不要在走下去了。
但是邓布利多将这种重量中加了一个锁波特，有两种声音在脑袋中回响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停止；另一个告诉自己应该照顾莉莉的孩子，终于责任感占据了上风。
但是看着波特每天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在作死的路上一路狂奔，斯内普身心疲惫的同时还有种哔了狗了的感觉。
今天得知了魔法部已经同意了摄魂怪入驻学校的消息，而且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邓布利多的脑子被那些甜腻腻的糖果塞满了才会决定让卢平来担任，莉莉又头一次晚归，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一起，弄的他头都大了，更别提自己家的小莉莉还提了那个该死的波特
斯内普疲惫的坐在楼下沙发里胡思乱想，楼上的莉莉正在和蛇怪商量关于怎么让教授开心起来。
“我没想到教授会那么生气，怎么办沙沙。”莉莉趴在床上，原本在手臂上的蛇怪趴在莉莉对面，摇晃着身子，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莉莉的抱怨。
“沙沙童鞋，您能认真点听我说话么”莉莉觉得找蛇怪商量这件事情是白商量，估计它会说，给他准备好吃的他就不生气了之类的吃货言论。
“你说晚上吃什么沙。”沙沙根本没在听，而是扭来扭去的想要保持住自己上半身立起来的状态，但是床有些软，让它没法着力。
“啊就知道和你商量不靠谱。”莉莉任命的把头埋在一堆被子里。
最后的结果就是想着想着睡着了，连睡衣都没换。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莉莉浑身酸疼，想起来昨天都没有做饭，不知道教授会不会被自己饿死斯内普。
想到这，莉莉慌忙穿上鞋噔噔噔的下到一楼，看到斯内普还坐在昨天的沙发中闭着眼睛睡着了，莉莉内疚的将自己房间的被子拿下来给斯内普盖上，深刻的检讨了自己昨天伤了教授心的错误行为，然后去厨房准备做顿大餐，好让教授原谅自己。
斯内普是被食物的香气熏醒的，迷迷糊糊的他想起昨天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看着身上带着浅白碎花的被子，斯内普心中暖暖的，想着昨天是不是对莉莉太过严厉了，要知道，自己以前还没和莉莉说过什么重话。
这种感动维持到看见桌子上那盘被施了保温咒的牛排，但是看到乱七八糟的厨房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还是他那个井井有条的厨房么发生了什么事煤气爆炸了么话说根本没有用过煤气好吧
斯内普冷着脸看着正在和喵喵抢铲子的莉莉，两人一猫老实的来到桌子旁边坐好。
“说吧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过程也不复杂，就是莉莉在烤好牛排后觉得还可以做道鱼汤，但是鱼每天喵喵都看得很紧，认为是自己的口粮，莉莉商量半天才让喵喵答应让出一条鱼，但是杀鱼的时候比较混乱，喵喵想自己一口咬死那条鱼，莉莉觉得不卫生，于是各种武器齐上阵这时候鱼的内心是崩溃的，心里想着还不如让猫咬死我得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奋战后总算是将鱼弄死了，但是莉莉照着食谱做完之后觉得不好吃，连喵喵都嫌弃的用爪子将鱼巴拉到地上。但是莉莉觉得经过一条鱼的实验自己已经找到了做鱼的诀窍，所以想让喵喵再给她一条鱼再试一试，但是之前只买了两条，已经贡献出一半美味的喵喵誓死不从，于是两人就在厨房上演了全武行，至于为什么近在咫尺的斯内普没有听到吵闹声完全归功于他之前教给莉莉的静音咒，可以使一个固定区域的声音传不出去。
“吃饭吧吃完把厨房收拾好。”斯内普皱皱眉，忍住笑意。
“教授，你不生我的气了么”莉莉看到斯内普脸色缓和了好多，可怜兮兮的问，喵喵也给力的睁大眼睛，犯规般卖萌的瞅着斯内普。
“以后不要回来那么晚了，好了，快吃饭。”说完拿起刀叉熟练的切开牛排，放了一小块进嘴里味道不错。
之后的假期过的就比较简单了，打工，做作业，学习新的魔法，看看书，睡觉，继续打工，做作业，学习新的魔法，看看书，睡觉，开学的日子就在重复的生活中悄然而至。
等到二十七号的时候罗丽夫人给莉莉结了一下帐，莉莉从六月二十一日开始工作到八月二十七日截止，去掉十八天休息的时间后共工作了四十八天，每天五小时，一小时一英镑，再加上罗丽夫人作为奖金的二十英镑和之前卖的莉莉自己研究的蛋糕，罗丽夫人凑了个整一共三百英镑，接过萝莉夫人手中的六张纸币莉莉心里还是很激动的。
将钱放在斯内普帮忙施展的无限伸展咒的小包里，就告别离去了，但是倒是没有说下学期会不会继续来打工。
到对角巷将英镑全都换成加隆，一加隆等于五英镑的兑换，一共是六十加隆，这次来对角巷没有斯内普的陪同，莉莉觉得只是买学习用具和上学期买的应该差不多，就像自己去，斯内普觉得对角巷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也就没坚持，因为快开学了，他还有一些课程没有准备完。
莉莉拿着斯内普给的金加隆，是的到目前为止，莉莉挣得钱也不够购买整个学期的用具和书，所以她那六十加隆只能算是零花钱了，水晶球还有甘锅都不便宜。
莉莉先去了其他店里买了用品，最后才是去书店。
莉莉看了眼手中的书单标准咒语二年级初级变形术魔法生物妖怪们的妖怪书一共八本。
找到一家还算大的书店，其他的书都有，就是缺少妖怪们的妖怪书，莉莉将买好的其他书缩小塞进自己的小挎包里，一连问了三家书店才有，莉莉看到铁质的书架里已经没有几本了，那些书都被死死的捆在书架上。
店主在得知自己要来买妖怪们的妖怪书时候看起来很高兴，“谢天谢地，我还以这基本要砸在手里了，我敢肯定，除了要在霍格沃兹上课的学生没人会买到他们，可是过两天就要开学了，已经很少有学生来买了。”店主说道。
莉莉看着店主拿起放在柜台边上的大棒子，走到书架前，小心翼翼的解开其中一本书，就见那书疯了似的到处乱窜，还能看到外漏的牙齿。
店主拿起木棒用力的敲打书，从一边抽出一根用来捆书的皮带，费了好大劲才把书捆好递给莉莉。
接过不老实的书，莉莉看着长得怪模怪样的妖怪书，想着到底是什么课会用上它们。
擦干满头的大汗，店主在账本上记着帐“一共两加隆八西可”莉莉付过钱，抱着并不老实的书离开书店。
回到家，莉莉将买好的东西都装好，还有要带的衣服行李也打包完，手中拿过那本妖怪书，书皮上还长着许多小眼睛，整本书都毛茸茸的，书脊的地方灰色的毛比其他地方长了些，莉莉好奇的摸了摸，感觉原本极力挣扎的书好像动作幅度小了些，又摸了摸，然后确定自己没有感觉错，书确实老实了不少。
轻轻的抚摸着书脊上的毛，手感有点像喵喵的背，书彻底安静下来，莉莉试着打开皮带，妖怪书就和普通的书一样任由莉莉翻看。
莉莉将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可能走路时候不小心被蹭到了，蛋糕边的地方有些花了，白白的奶油上用草莓酱写着哈利，生日快乐的字样。
哈利眼睛涨涨的，这让他想起来前年时候海格带给自己那个被压扁的蛋糕，那是自己第一次收到生日蛋糕。
“怎么了你尝尝，虽然没有什么新花样，不过是我自己做的，我做的没有罗丽夫人做的好看，不过我做的曲奇还是不错的。你等下我那几块给你尝尝。”
哈利见莉莉熟练的捡了几块样式好看的饼干端过来。
莉莉拿出几只蜡烛快速的点亮“快许愿吧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吹灭，愿望就会实现了。”
哈利想了想也不知道许什么愿好，稀里糊涂的就吹灭的蜡烛，两人加上罗丽夫人三个分吃了蛋糕，哈利吃的饱饱的，见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莉莉和哈利就告别了罗丽夫人。
“我送你去车站”
“不用了，我认识路。”
“没事，反正我家比较近。”
两人没说话，漫步走在昏黄的灯光下，莉莉看着地上的影子一会长一会短，感叹道“其实不会魔法的人也很厉害，这个光可比烛光亮多了，电也很好用，可以不用冷冻咒就能保存食物。”
“是啊魔法有魔法的好处，不会魔法的人有着不用魔法的智慧。”哈利觉得跟莉莉在一起的时候心境总是很平和，仿佛之前的怒火都消失无踪了。
等将哈利送上火车，莉莉就回去了，回到家，就见斯内普脸色不好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斯内普觉得之前自己以为莉莉听话一定是因为被魔药伤了脑子，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以前都是四点之前就到家里，然后到实验室叫自己吃饭，斯内普被这种规律的生活养的胃恢复了正常工作，也就是说恢复了到点就饿的功能。
但是今天该死的天都黑了，那个平时聪明的像猫一样的女孩还没有回来，就在斯内普都决定去莉莉打工的麻瓜店里去找她的时候，听到门响，才放心的坐回椅子。客厅中间的地毯松了口气，主人要是在走下去，那块的毛肯定会被磨没，到时候万一秃了怎么办
“今天是哈利生日，本来打算送完蛋糕就回来的，但是哈利家里好像有客人，我带他去了店里，才把他送上火车。”
“救世主是缺胳膊了还是少腿了，需要你亲自护送天都黑了谁知道麻瓜世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想如果你出门之前记得带了脑子，而不是只带了那个作为装饰的壳子不要自以为掌握了几个玩闹一样的黑魔咒就成为真正的巫师了，还是说莫林小姐自认为你已经强大到可以独自面对关在阿兹卡班的犯人或者说是已经不用理会我这个讨厌阴沉的老牌食死徒的警告如果没记错我之前就说过关于阿兹卡班的消息难到你的大脑已经把我的话当成垃圾信息处理掉了么”斯内普站起来说，语速快极了，并且语气非常严厉。
“对不起教授我以后会注意的。”莉莉从来没被斯内普这样教训过，如果说之前德拉科的口不对心属于婴幼儿级别的的话，那身为双面间谍的斯内普的演技就是天王级别的。
莉莉之前总是听到其他同学说自家院长很毒舌，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领教过，明明听出了教授言下的好意和关心，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眼睛处充水一般的肿胀。
斯内普见莉莉兔子一样的眼睛，本来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又噎了回去，嘴唇因为用力过度抿的发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说出伤人的话，脸色也有蜡黄瞬间变得煞白，仿似是失去了温度的尸体。
斯内普是想起了另外一个莉莉，那时候也是红着眼眶看着自己，只是没有这个莉莉这样的乖顺应。她像只受到惊吓的猫亮出自己的利爪，终究与自己越行越远。
仿佛失去力气的斯内普重重坐回椅子，屋里的烛光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佳也暗淡下来，穿着一身黑色巫师袍的斯内普仿佛与昏暗的背景融为一体，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莉莉被这样的变化吓到了，明明被训的人是自己，但是看到斯内普那精神一下子被抽空的样子立马慌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把那个虽然冷酷但是总是很有精神的教授带回来。
“教授，你别这样，我以后不会这么晚回来了，我保证您别生气。”莉莉急忙上前说道，“我没想让您担心的，真的。”
“去楼上休息吧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斯内普打断莉莉乱七八糟的发言。
莉莉虽然很担心，但还是听话的回了楼上的房间，她不想再惹教授不快。
斯内普见莉莉听话的上了楼，继续坐在沙发上，他确实是有些累了，自从莉莉波特去世之后他就觉得很累，那是一种灵魂上的重量拖着自己的脚步，告诉自己停止吧你已经很累了，不要在走下去了。
但是邓布利多将这种重量中加了一个锁波特，有两种声音在脑袋中回响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停止；另一个告诉自己应该照顾莉莉的孩子，终于责任感占据了上风。
但是看着波特每天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在作死的路上一路狂奔，斯内普身心疲惫的同时还有种哔了狗了的感觉。
今天得知了魔法部已经同意了摄魂怪入驻学校的消息，而且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邓布利多的脑子被那些甜腻腻的糖果塞满了才会决定让卢平来担任，莉莉又头一次晚归，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一起，弄的他头都大了，更别提自己家的小莉莉还提了那个该死的波特
斯内普疲惫的坐在楼下沙发里胡思乱想，楼上的莉莉正在和蛇怪商量关于怎么让教授开心起来。
“我没想到教授会那么生气，怎么办沙沙。”莉莉趴在床上，原本在手臂上的蛇怪趴在莉莉对面，摇晃着身子，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莉莉的抱怨。
“沙沙童鞋，您能认真点听我说话么”莉莉觉得找蛇怪商量这件事情是白商量，估计它会说，给他准备好吃的他就不生气了之类的吃货言论。
“你说晚上吃什么沙。”沙沙根本没在听，而是扭来扭去的想要保持住自己上半身立起来的状态，但是床有些软，让它没法着力。
“啊就知道和你商量不靠谱。”莉莉任命的把头埋在一堆被子里。
最后的结果就是想着想着睡着了，连睡衣都没换。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莉莉浑身酸疼，想起来昨天都没有做饭，不知道教授会不会被自己饿死斯内普。
想到这，莉莉慌忙穿上鞋噔噔噔的下到一楼，看到斯内普还坐在昨天的沙发中闭着眼睛睡着了，莉莉内疚的将自己房间的被子拿下来给斯内普盖上，深刻的检讨了自己昨天伤了教授心的错误行为，然后去厨房准备做顿大餐，好让教授原谅自己。
斯内普是被食物的香气熏醒的，迷迷糊糊的他想起昨天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看着身上带着浅白碎花的被子，斯内普心中暖暖的，想着昨天是不是对莉莉太过严厉了，要知道，自己以前还没和莉莉说过什么重话。
这种感动维持到看见桌子上那盘被施了保温咒的牛排，但是看到乱七八糟的厨房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还是他那个井井有条的厨房么发生了什么事煤气爆炸了么话说根本没有用过煤气好吧
斯内普冷着脸看着正在和喵喵抢铲子的莉莉，两人一猫老实的来到桌子旁边坐好。
“说吧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过程也不复杂，就是莉莉在烤好牛排后觉得还可以做道鱼汤，但是鱼每天喵喵都看得很紧，认为是自己的口粮，莉莉商量半天才让喵喵答应让出一条鱼，但是杀鱼的时候比较混乱，喵喵想自己一口咬死那条鱼，莉莉觉得不卫生，于是各种武器齐上阵这时候鱼的内心是崩溃的，心里想着还不如让猫咬死我得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奋战后总算是将鱼弄死了，但是莉莉照着食谱做完之后觉得不好吃，连喵喵都嫌弃的用爪子将鱼巴拉到地上。但是莉莉觉得经过一条鱼的实验自己已经找到了做鱼的诀窍，所以想让喵喵再给她一条鱼再试一试，但是之前只买了两条，已经贡献出一半美味的喵喵誓死不从，于是两人就在厨房上演了全武行，至于为什么近在咫尺的斯内普没有听到吵闹声完全归功于他之前教给莉莉的静音咒，可以使一个固定区域的声音传不出去。
“吃饭吧吃完把厨房收拾好。”斯内普皱皱眉，忍住笑意。
“教授，你不生我的气了么”莉莉看到斯内普脸色缓和了好多，可怜兮兮的问，喵喵也给力的睁大眼睛，犯规般卖萌的瞅着斯内普。
“以后不要回来那么晚了，好了，快吃饭。”说完拿起刀叉熟练的切开牛排，放了一小块进嘴里味道不错。
之后的假期过的就比较简单了，打工，做作业，学习新的魔法，看看书，睡觉，继续打工，做作业，学习新的魔法，看看书，睡觉，开学的日子就在重复的生活中悄然而至。
等到二十七号的时候罗丽夫人给莉莉结了一下帐，莉莉从六月二十一日开始工作到八月二十七日截止，去掉十八天休息的时间后共工作了四十八天，每天五小时，一小时一英镑，再加上罗丽夫人作为奖金的二十英镑和之前卖的莉莉自己研究的蛋糕，罗丽夫人凑了个整一共三百英镑，接过萝莉夫人手中的六张纸币莉莉心里还是很激动的。
将钱放在斯内普帮忙施展的无限伸展咒的小包里，就告别离去了，但是倒是没有说下学期会不会继续来打工。
到对角巷将英镑全都换成加隆，一加隆等于五英镑的兑换，一共是六十加隆，这次来对角巷没有斯内普的陪同，莉莉觉得只是买学习用具和上学期买的应该差不多，就像自己去，斯内普觉得对角巷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也就没坚持，因为快开学了，他还有一些课程没有准备完。
莉莉拿着斯内普给的金加隆，是的到目前为止，莉莉挣得钱也不够购买整个学期的用具和书，所以她那六十加隆只能算是零花钱了，水晶球还有甘锅都不便宜。
莉莉先去了其他店里买了用品，最后才是去书店。
莉莉看了眼手中的书单标准咒语二年级初级变形术魔法生物妖怪们的妖怪书一共八本。
找到一家还算大的书店，其他的书都有，就是缺少妖怪们的妖怪书，莉莉将买好的其他书缩小塞进自己的小挎包里，一连问了三家书店才有，莉莉看到铁质的书架里已经没有几本了，那些书都被死死的捆在书架上。
店主在得知自己要来买妖怪们的妖怪书时候看起来很高兴，“谢天谢地，我还以这基本要砸在手里了，我敢肯定，除了要在霍格沃兹上课的学生没人会买到他们，可是过两天就要开学了，已经很少有学生来买了。”店主说道。
莉莉看着店主拿起放在柜台边上的大棒子，走到书架前，小心翼翼的解开其中一本书，就见那书疯了似的到处乱窜，还能看到外漏的牙齿。
店主拿起木棒用力的敲打书，从一边抽出一根用来捆书的皮带，费了好大劲才把书捆好递给莉莉。
接过不老实的书，莉莉看着长得怪模怪样的妖怪书，想着到底是什么课会用上它们。
擦干满头的大汗，店主在账本上记着帐“一共两加隆八西可”莉莉付过钱，抱着并不老实的书离开书店。
回到家，莉莉将买好的东西都装好，还有要带的衣服行李也打包完，手中拿过那本妖怪书，书皮上还长着许多小眼睛，整本书都毛茸茸的，书脊的地方灰色的毛比其他地方长了些，莉莉好奇的摸了摸，感觉原本极力挣扎的书好像动作幅度小了些，又摸了摸，然后确定自己没有感觉错，书确实老实了不少。
轻轻的抚摸着书脊上的毛，手感有点像喵喵的背，书彻底安静下来，莉莉试着打开皮带，妖怪书就和普通的书一样任由莉莉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