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枫黎忽然夸奖了手漂亮, 陈焕一开始有些不明所以, 但他在见到枫黎红彤彤的脸还有那含羞带怯的眼神时, 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头脑中忽的一热, 心脏都跟着颤了一下。
    他家丫头为什么忽然之间好像什么都懂了
    耳尖忍不住泛红的陈焕不敢去看枫黎, 而是看着自己那只手,似乎看起来是还蛮顺眼的,这只手要陈焕不禁紧紧闭了下眼睛。
    枫黎忽然挣开了陈焕,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也好能消散一下脸上的热气, 她抿了两口水, 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双手捧着杯子,看着杯中映着些倒影的水,说道“我不喜欢那些东西,我只喜欢司公。”
    陈焕的呼吸窒了一下, 他的丫头还是那么敢说啊, 这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的”
    枫黎“唔”了一声,低着头半天没吭声,直到感觉到陈焕起身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了, 她才支支吾吾道“我是之前去了敬事房那边问过这事就是那天在敬事房旁边宫道上碰上司公那天,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呢。”
    陈焕一听,给他气笑了,感情那天碰上枫黎不是偶然, 亏他还紧张半天,估计这丫头当时的紧张半点不比他少吧也是奇了怪了,这丫头怎么去敬事房都能跟自己撞上,这就叫心有灵犀吗还好那天他去的比枫黎稍晚了些,这要是在敬事房里头碰上了,才真叫个尴尬呢。
    怪不得那天他从敬事房出来时,那两个嬷嬷对着他笑得一脸暧昧。
    不过话说回来枫黎这丫头就对那档子事那么迫不及待吗还自己偷偷摸摸的跑了一趟敬事房。
    一个姑娘家家的,自己去问那种事。
    这让陈焕一想心里就不舒坦,枫黎要是有需求直接与他讲就好了啊,他肯定会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把该问好的都问好,然后给枫黎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如果他这种人也能让枫黎舒服的话。
    枫黎如果真的很在乎这等事,那他这个样子
    他心中烦闷,很想问枫黎,但这种话,他又有些说不出口。犹豫片刻,他想到之前枫黎与他讲的,有什么事情一定要与她说,终是叹了口气,问道“丫头,你对那档子事就这么”
    陈焕把心里所想的全都写在了脸上,枫黎知他心中所想,垂眸轻声道“我不是在意那事,只是在意司公罢了,司公可明白我的心意”
    说完,枫黎双眼扫了一下床下那雕花木盒,又扫了一眼自己的手,双眼眨呀眨的想要把羞意憋下去,她轻声说着,“而且,我在敬事房和嬷嬷学了些司公往后可以用得到的”
    顺着枫黎的话,陈焕就想到了那个老太监和他说的,简直吓了一跳,“你打住,咱家不需要你伺候。”
    枫黎怎么能给他做那种腌臜的事
    “司公这是害羞了么我其实又不是第一回扒司公的裤子了。”
    陈焕立刻炸了毛,他的声音兀地抬高,“这能一样吗”
    以前他俩互换着的时候,他被枫黎扒裤子换月事带已经是现在他记忆中最不想回忆起的事了,虽然说那时候他还挺享受枫黎揽着他的。
    每每碰到陈焕气的跳脚,枫黎总是会觉得很可爱,她忍不住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在宫里就算受了些皮肉苦也是不打紧的,只要能和司公在一块,我心里就欢喜得很。所以不如今晚”
    “你你你住口”
    等真正出了皇宫往兴德宫去了之后,枫黎才算是知道了喜嬷嬷那“遭罪”是个什么意思。
    主子们全都乘坐马车,而下人们则只能步行跟着。马车为了保持平稳,所以速度不快,护送的军队和随行的下人在马车两旁跟着前行。
    官道相对平坦,但就这烈日尘土的,让枫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浣衣局时只乖乖洗衣就可以,后来去了广仪宫更是没什么重活,这一会儿不停的在烈日之下走上三十里地还是挺要命的。
    一路上沿途设有多处行宫,每六十里地有一宿站,可以留宿,每两处宿站之间有一处尖站,可供休整。
    早晨的时候还好些,快到中午时枫黎已经又累又热,喘了两口气,她抬手擦着额头上滑下来的汗,蹙着眉头抬头想看一眼烈日,却和陈焕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他自然是不可以乘马车,而是骑马跟随,枫黎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陈焕竟然是会骑马的。
    陈焕坐在马上,回头俯视枫黎,隐隐有几分心疼,可也没什么办法,他跟枫黎,总是别太显眼为好。
    枫黎知道他心里所想,偷偷冲他摆了摆手,累是累了点,可她不至于柔弱到一天连几十里地的路都走不了。
    好不容易到了一处尖站,可以休整一番。
    尖站的行宫小,只能容下主子们进去休息与用膳,所有下人们都在行宫外按规矩稍作休息。
    有人拉了拉枫黎的袖子,枫黎回头,就见一个眉清目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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