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直看着云雀恭弥好看的脸,盯你真的睡得着吗既然树叶落地的声音就能把你惊醒,那我请问,你他妈为什么还要在病房里放花啊喂

    为了不让云雀恭弥醒过来,沢田纲吉小心再小心,超越自己的极限。不仅头顶花瓶,还把扔炸弹的蓝波和变成炸弹的一平丢了出去。看到这儿,仁间布直又要开始每日一吹了。十代目好功夫,单腿杂技溜翻了好吗。不过,这个爆炸的声音已经比树叶落地的声音大了吧。你听不见我不信。这根本就只是想要耍我们吧,选择性听力吗

    这里,我还要再多说一句,十代目。你在指望蓝波什么你比划的意思,连我都看不懂啊

    沢田纲吉扔完一平回来的时候,仁间布直看着他的腿。打了石膏的腿,不疼的吗吓得都会走路了啊,健步如飞。

    沢田纲吉明白了仁间布直眼神里的意思,满头黑线,并不是很想要这种夸奖,我都已经是最惨病号了吧。

    一平在窗外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啧,又是并盛町核平的一天啊。

    然而,委员长他还不醒。我就说,是在装睡吧。

    也就只有十代目会相信吧,仁间布直不禁叹了口气,立刻被高度紧张的沢田纲吉捂住了嘴,脚上一滑,俩人就齐齐摔在了床上。

    沢田纲吉压在仁间布直身上,一个呼吸就满满的都是少女身上的清甜,看着少女的眼神根本就移不开啊。沢田纲吉紧张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微微一低头,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带着浓厚杀气的声音“哇哦,你想要做什么”

    沢田纲吉的超直感瞬间拉起警报,抱着仁间布直本能的就跃到一旁,一抬头对上了云雀恭弥阴沉暴怒的眼神。

    之前躺过的那张病床,在云雀恭弥的一拐下已经报废了,沢田纲吉脸上一阵面条泪,还好避开了啊。

    仁间布直被这股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杀气激的浑身紧绷,不敢动,完全不敢动。十代目,先把眼泪收一收,劫后余生再哭吧,我觉得事情不太妙啊。

    沢田纲吉看着泛冷光的浮萍拐和暴虐的云雀恭弥,弱小可怜又无助瑟瑟发抖

    被云雀恭弥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仁间布直一僵,麻溜的从沢田纲吉怀里跳起来,往旁边一站。对不起,十代目,家族之间友好的战斗,啊呸,交流,我不参与。顶多,顶多就被打一顿就好了,你忘了你上一回拍了委员长一拖鞋的事了吗依照云雀恭弥疯狂记仇的个性,今天肯定是为了报那一鞋之仇,你让他打一顿就好了。

    云雀恭弥就像是被挑衅了的凶兽一样暴戾危险。沢田纲吉不断往后退,会死的吧

    仁间布直忍受着内心良知的谴责,全程目睹了这一次单方面的战斗。

    沢田纲吉浑身被包的就像是个木乃伊,一动就疼,躺在病房里怀疑人生。

    仁间布直不由感叹,十代目,你还是不要再轻易住院了,越治越伤,都快住到全身瘫痪了啊。余光撇到了旁边的狱寺隼人,住院还自带病友吗

    看着因为碧洋琪再次倒地的狱寺隼人和被云雀恭弥打到下不了床的沢田纲吉,果然,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啊。

    沢田纲吉看着仁间布直手里的寿司,不可思议的问道“小直,你哪里来的寿司啊,之前不是被抢完了吗”而且,看起来还很眼熟,好像就是山本大叔做的吧。

    仁间布直当着他的面,享受的咬了一口,好吃“阿武留了一盒给我,啊呜,真好吃啊”

    沢田纲吉沉默了一会儿,悲愤的指着里包恩控诉到“里包恩,为什么你之前要抢我的寿司,现在却完全没有想去抢小直的寿司啊”

    里包恩开始装睡,沢田纲吉恼羞成怒,挣扎着去拉里包恩“喂,里包恩,别装睡啊,给我说清楚啊,里包恩

    ”

    里包恩对沢田纲吉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跳到了沢田纲吉身上,压的他一声痛呼,看似关怀的叮嘱道“要好好养伤啊。”

    不知为何,沢田纲吉后背一凉,敢怒不敢言。

    一年一度的情人节要来了啊,里包恩打扮成了巧克力的模样,这我就不得不说了。里包恩先生,生活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是世界第一杀手吗,这诡异的审美是什么啊

    仁间布直搭着沢田纲吉的肩膀“十代目,审判的时候到了,我们fff团的火把该举起来了。”

    沢田奈奈摸了摸仁间布直的头发,脸上带着微笑“小直真是越来越有活力了呢。”

    沢田纲吉嘴角微抽,不,这种事是崩人设了吧。不过,情人节

    沢田纲吉“无意”的看了仁间布直一眼,心里开始担忧。万一小直要把巧克力给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回答她啊不过,小直的巧克力

    沢田纲吉想了一会,猛的摇了摇头,不行,绝对不能够成为人渣啊。

    里包恩看了看暗自纠结的沢田纲吉,脸上挂出了亲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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