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涂年说的一样,今天的戏份果然不多,不过一个多小时他就已经拍完了。

    涂年将妆卸了之后本来想和涂洪出去吃饭,但是涂洪这心里憋着事又不能告诉涂年难受的紧,原本他还还想好好和涂年说道说道烛酒立誓的事,但现在大哥二哥都明令禁止不让插手了。

    经纪人那边也在疯狂的催着他。

    涂洪用手揉了揉涂年毛茸茸的脑袋,“年年这张卡你拿着,随便刷。。”

    “三哥,”涂年喊了一声涂荒,乖巧的站在那任涂洪蹂躏,他清楚涂洪的心情不好,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

    涂洪手下的动作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还想说什么,可是口袋里的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三哥你先去忙吧。”

    涂洪轻叹了口气,“应该是经纪人的电话,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活动。”

    涂年将他送到门口,涂洪看着门内一个人站在那送他的涂年总觉得有点可怜巴巴的,脚步越发的承重起来,忍不住又过去拍了拍涂年的头,“要不我还是翘班吧,年年三哥带你去玩。”

    涂年“瞎说什么,三哥你快去吧。”

    这么往复了起码有五六次,涂年实在忍受不了了,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将人送了进去,这周而复始的运动才得以终结。

    车子启动的时候,涂洪还扒着车窗玻璃,控诉道“年年你太狠心了”

    涂年忍不住笑了笑,直到车开到连车尾巴都看不见了,涂年才重新回到剧组。才回去没多久,昨天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拢上了心头。

    晚上。

    涂年蜷缩在椅子里,林安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林安“年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涂年咬着唇忍受着那如蚁啃噬般的难受,“我没事,你先出去。”

    今天比昨天更难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但是涂年却不知它们要的是什么。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林安抬眼看过去,“烛总”

    涂年听到烛酒两个字也望了过去。

    他眨了眨眼中的生理性泪水,烛酒身上那股很香的味道又传了过来,他的声音比平日里软了不少,“烛酒你怎么又来了。”

    烛酒终于舍得将那两枚扣子扣上了,他看了一眼林安说道“你先出去。”

    林安在这里看到烛酒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难道年哥脖子上的那个真的是草莓

    等烛酒开口他才反应过来,忙提着包就往外走去。“啊哦好的,我我、我这就出去。”

    经纪人走后,烛酒暗中将自己的手指划开一道,血的香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涂年闻到之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的朝烛酒走过来。

    “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好香啊。”

    烛酒将手指递给涂年看,“没有,只是手划了一下。”

    距离越近那种香味就越发的诱人,涂年咽了咽口水,像鬼打墙一样鬼使神差的用舌头舔了舔烛酒的手。

    烛酒眼神微微暗了暗。

    涂年将血咽了下去,难受的感觉慢慢褪去,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想爆粗口了

    “如果我说九尾狐的唾沫有杀菌消毒的作用,我是帮你消毒你信不信”

    烛酒挑了挑眉“或许”

    他心里却有点疑惑,涂年难道不知道血的事吗他原本一直以为涂年是因为不甘心所以强撑着不喝他的血,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一个小报社里,狗仔将今天拍的照片拿给总编。

    “你看这就是我今天拍的照片,这个是涂年。”

    总编看着照片中亲昵的两人手敲了敲桌子,沉思了片刻“这个照片不能发。”

    听到这话,拍照的人不干了,他拍了拍桌子,“为什么啊网上涂年和烛酒的c炒的那么热,大家都说他们两个是一对。但是你看这张照片里,和涂年抱在一起的不是烛酒这照片要是发出去一定会炸的我们一定能上热搜的为什么不可以发”

    总编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连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而且一个拥抱能说明什么。况且他们两个也没官宣,你这照片除了帮涂年增加热度没有任何实际作用。反倒有可能被网友围攻,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我不会做。”

    拍照片的人把照相机抢了回来,冷冷的看了总编一眼,“既然你说这个男子你不知道是谁不报,那我就去把这个人查清楚,而且我也会盯着烛酒和涂年,我就不相信他们之间没有料。”

    第二天,涂年醒的时候烛酒依旧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昨天的回忆慢慢回到脑中,涂年脸色复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烛酒的那几滴血咽下去之后,难受的感觉好像就消失了,是凑巧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难不成他觉醒了某种血脉比如吸血鬼什么的可是他父母都是狐啊,母亲是九尾狐,父亲是天狐。

    一直到片场他都还苦恼的很,直到他看见林安。

    林安见到他的时候见他双眼发光的看着自己,忙往后缩了缩,“年、年哥,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涂年嘿嘿笑了一声“亲爱的林安小同学,给我咬一下呗”

    林安“”

    刚走过来的林萌听见涂年的话,嘴里的水一下没忍住喷了出来,手指着涂年和林安说道“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种关系那烛总呢涂年你始乱终弃了吗”

    涂年“”

    林安的脸红了红,“林萌姐你别乱说,年哥的咬就是单纯的咬而已。”

    听到他的话,某些在妖界长大的人好奇问道“咬还有别的意思吗”

    林萌“”

    林安“”

    林萌拍了拍涂年的肩膀,“保持住,姐看好你哦”

    林安假意咳了几声吗,才说道“年哥,你为什么要咬我”

    “没事。”涂年摸了摸鼻头,他突然想起林安是人类,如果直接说自己想尝尝他血的味道,怕不是要把小孩给吓哭。

    “算了,我先去化妆了。”

    化妆间里,时间还早现在就只有杨峰一个人而已。

    杨峰看见涂年进来打了个招呼,“年年早啊。”

    年年

    涂年听到他的称呼皱了皱眉,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吗

    杨峰似乎明白他的疑惑一般,笑道“哈哈哈,我看你的粉丝都叫你年年,很好听而且特别顺口,我也就跟着叫一下,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们可是拜过把子的。”

    这个拜把子是戏里的场景,涂年饰演的莫凌云和杨峰饰演的岭少冲有一场拜把子的戏。

    听他这么说涂年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一个称呼而已,无伤大雅。

    见他没什么异议,杨峰眼中划过一丝欣喜“年年你吃早餐了吗我帮你带了一点,放在你的化妆桌上了,你可以试试看合不合口味。”

    涂年看到自己的桌上摆了一份小笼包和一杯豆浆,“谢谢啊,不过我已经吃过饭了。”

    烛酒每天走之前都会让司机把家里阿姨做好的早饭送过来,涂年身体太过娇气,导致大家都不是很放心他吃外头的饭菜。

    正巧这会化妆师小姐姐从门外走进来,“什么东西啊,好香呀。”

    等看到涂年桌子上的小笼包吸了吸鼻子,看到袋子上的o吃惊道“这不是盛香记的包子嘛你们谁买的啊,听说队伍贼难排了。”

    涂年把戏服整理好,准备到换衣间去换衣服。

    杨峰勉强笑了笑,“本来是买给年年的,不过他已经吃过早饭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拿去吃的。”

    化妆师小姐姐馋得不行,听到杨峰这么说便问涂年道“年年可以吗”

    “杨峰都说可以了,这又不是我买的。”

    化妆师小姐姐拿起包子就咬了一口,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化妆的时候,化妆师正在给涂年描眉,“年年你这皮肤怎么越来越好了,今天看着格外的好看啊以前还要给你上点唇色,今天这嘴唇红艳艳的连唇色都不用上了,跟姐说说你这是干嘛去了”

    听到化妆师的话,涂年突然想到烛酒的那几滴血,脸红了红,难道传说中狐狸精吸阳气是真的

    “我天,年年你怎么脸突然这么红了难道昨天晚上真去干嘛啦”

    杨峰从镜子里看到涂年的样子,脸色忍不住沉了沉,直接说道“你们这么八卦干嘛本来没什么事从你们嘴里问出来就跟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年年本来脸皮就薄你们又不是不是知道,好好化妆,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了。”

    化妆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化妆师尴尬的笑了笑,涂年看了看杨峰,总觉得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边场景和机位也调的差不多了。

    涂年他们今天要拍一场攻城的戏份,这场戏是比较后面的戏份,但是因为这个场景要拆掉了,所以只能先把它拍掉。

    涂年饰演的莫凌云这会已经是个瞎子了,一身红衣眼上覆着一块白绫。

    他本来是嫉妒女主,见不得岭少冲对女主好,于是设计将女主的眼睛给弄瞎了,可是后来他见岭少冲因为女主的眼睛成天去悬崖峭壁上摘治眼睛的药,见不得他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莫凌云最后还是请神医将自己的眼睛给了女主。

    本来他还期待着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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