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身在上位多年,便是外面言她风流成性的流言蜚语铺天盖地,也没人敢当着她的面提半个字,作为历经腥风血雨才坐稳家主之位的女子,清欢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忤逆,更何况穆云琛竟敢当面说她恶心。

    清欢一怒长鞭便要出手,在仿佛腾起红雾的密集鞭影下,穆云琛很快伤痕累累。

    清欢气出够了,见被打的穆云琛冷汗沾湿额角,紧紧咬住下唇,那痛苦的样子仿佛真的快被她打死了,可是他却一下一下硬硬的挨着,连一声痛楚呻吟都不发出,更不要说求饶了。

    清欢从小练鞭,知道怎么打人伤口最轻却痛得最狠,她打穆云琛用的都是让他皮下钻心疼痛的法子。可清欢没想到,这穆云琛再不受宠也是个好生将养着长大的少爷,偏还敢口无遮拦这般硬气,能忍着一声不吭的挨过所有痛楚。

    硬是硬,可他这人硬的钻牛角尖,难道不会先服个软,至少问清昨晚事情的所以然再跟她斗气么,活该要受苦。

    清欢哼笑一声丢开鞭子拍拍手道“不打了,全打坏了可惜。”

    要是轻轻易易就打死,可便宜了他这好坏不分、是非不辨的硬骨头了。

    清欢在穆云琛布了伤痕的肩头摸了一把,轻慢道“哟,这皮囊触手生温,舒服的紧。若是你不乖,我使人剥下来处理干净,做个铺床的皮子也好。”

    “随你处置罢了,我父亲兄长自会为我讨个说法。”穆云琛厌恶的闭上眼睛,长长的鸦睫微微翕动,在晨光中镀上一片金色,看上去脆弱又梦幻。

    可是他方才听了那剥皮的话分明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显然是怕了,却仍要硬咬着牙说随人处置,也是有几分少年人的傻气可爱。

    然而清欢不懂得“怜香惜玉”,手上没轻没重的拧着他的侧脸道“傻不傻,落到这步田地还不知是你哥哥将你卖给了别人。你那老子爹要是真的管,能让你在长公主府过夜你不懂事他难道不懂,你生的白白嫩嫩,酒宴后在这里过夜就是羊入虎口了。”

    “不要胡言我父兄怎会如此”穆云琛忽然睁开眼睛,真是气着了,眼珠都红了,“分明是你对我,对我”

    “对你怎么了把你药倒,趁你意乱情迷欺负了你一夜,又折腾你侮辱你,把你一个清白人家的公子当做奴隶优伶拿来磋磨取乐”

    “别说了别说了宇文清欢,你,杀了我吧。”穆云琛低垂着眼睛泫然欲泣,看着倒真是痛不欲生的模样。

    清欢不屑道“我贵为四大门阀家主,杀你干什么,我缺你这一条命么再说,你敢死吗,你死了你姨娘还活不活”

    清欢能做家主自然看事通透,听他难过时第一句就说对不起姨娘,便知那身份低微的妾侍生母对他无比重要。

    清欢一面说一面底头看向穆云琛身上的鞭伤。她还真是怕他身子骨单薄,在元家找上门之前就死在鞭伤上头了,那可让她怎么找由头退婚呢。

    可是她这状似认真的目光落在穆云琛身上,对他来说可就羞耻的如凌迟一般。他从小被礼义廉耻的说辞教导长大,如今衣不蔽体,哪里受得了被一个女子这般玩味渎观,立刻就羞愤到了极点,脸颊红透眼泛雾气的恨声道“宇文清欢你昨夜趁虚而入欺辱于我,今日又言语龌龊行止不堪,你强取豪夺,无耻之尤女子不思德仪,你对得起父母宗庙吗”

    要是不提父母宗庙清欢还能耐着性儿跟他周旋着玩玩,然而提到这里便是拂了她的逆鳞。

    清欢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不但将穆云琛的脸打偏过去,连嘴角都扇出了殷红的血。

    “混账你也配提我双亲宗庙”

    清欢整个人都变得气势凌厉寒气逼人,她单手用力掐住穆云琛颀长的脖颈,狠辣道“穆云琛,我缺的确实不是你这条命,是你这个人你不是认定我把你搞成了这副不堪的模样么,好,我就坐实了你不怕死,我就让你尝尝活着为奴的滋味”

    行,坏人就坏到底,看你最后屈不屈服于坏人的权势折磨

    “兮姌。”清欢冷声唤道。

    兮姌推门入内,对伤痕累累仿佛全身挂着一点零星破布的穆云琛视而不见,恭敬向清欢蹲身行礼道“请家主吩咐。”

    清欢冷眼瞥着刑架上仍旧全身无力的穆云琛道“把他给我带回府里去。哦,对,我就喜欢他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原封不动的给我带回去,不准给他松绑,更不准给他穿衣。”

    清欢对穆云琛狠狠的说完才转过来对兮姌道“你一定做得到的。”

    兮姌低头恭顺道“是,奴婢做得到。”

    穆云琛被清欢的这席话羞辱的忍无可忍,他心底起了深深的恨意,黑眸抬起直直盯着清欢,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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