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满意一笑道“当然可以,我甚至还可以让你取代你的长兄,成为你父亲的继承人。但是你想清楚,即使现我现在不会让我们的关系传扬出去,但将来却未必。若到那一日,你承担得起天下人将你看作一个男宠带来的中伤吗”

    “难道我现在回去,这样的父兄就会给我更好的出路吗”

    穆云琛惨淡一笑,那笑容中传达的无奈与寂寥仿佛最薄脆的琉璃杯,他望着清欢道,“宇文家主,有得必有失,我既有所求,便会努力做到家主的要求,并且不该我知道的,我绝不好奇。”

    这一刻穆云琛心情复杂,他没有对清欢说假话,但也不全是心里话。当这两条路摆在面前的时候,穆云琛的确是想都没想都打算选择合作换取自由之身,他十几年的教育和坚韧清傲的性格不允许自己屈服于任何人为奴,但是穆云琛很快就明白,这两个选择根本不是让他选自由还是沉沦,这分明是一个生与死的选择。

    像宇文清欢这样的人,如果她需要一个合作伙伴帮助她退婚,她会等到今天吗,难道在他之前素有浪荡风流之名的门阀家主没有过男宠爱郎吗当然不会,那么为什么会轮到他来选呢答案显而易见那些人早已在黄泉之下。

    高高在上的宇文家主从不认为有哪个男人配得上跟她合作,她有她想要牢牢捏在手上的秘密,与她亲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唯有一死缄口。

    穆云琛不畏死是真的,自幼而来的礼训让他完全有勇气和气节面对死亡,可是他不值得啊他若死,只会让妒忌他才华的长兄洋洋得意,只会让冷漠的父亲不屑一顾,只会让视他为性命、对他寄予厚望的姨娘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他若死,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他不服

    穆云琛不甘心,他要那些欺他、辱他、害他、轻他的人付出代价便是逢场作戏他就不会了么,宇文清欢要利用他,他便不能利用她了吗

    何其公平。

    “穆云琛,你想清楚,做我的人可不仅仅是停留在嘴上。”

    “家主放心,我从未有哪一刻想的这般清楚。”

    半个时辰后,宇文府邸幽暗的地牢刑室里,清欢将火中的烙铁取出,回身看着蹙眉的穆云琛道“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我也恩赐你,让你自己选地方,肩胛,后背还是脚踝,亦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

    穆云琛看着那烫红的烙铁并非无动于衷,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闭目道“后肩,有劳宇文家主。”

    “好。”清欢举着烙铁,悠然转到了穆云琛的身后,柔软的手落在他并不宽阔的肩头,她感到那肩膀轻微的颤了一下。

    清欢笑了,从兮姌手中的托盘里取出折好的绢巾递给穆云琛,曼声道“咬着,别伤到舌头。”

    穆云琛依言而行咬住白绢,双臂主动按在了刑架上。

    清欢毫不手软,一把拉下了他肩头的衣裳骨肉匀称,皙白如脂,如此一副漂亮的身体,那上面错落的鞭痕便更加显眼了。

    除衣带来的寒与烙铁靠近的热让穆云琛蹙紧了眉心,对于即将到来的刻骨疼痛,没有人会真的不怕,只是能不能忍过去罢了。

    “穆云琛,你是我见过最俊美的男子了。”

    穆云琛忽然听到这样一句没头没尾,如喟叹又如梦呓的话,他惊觉转身,灼烈的疼痛却不期而至。

    剧烈的疼痛中,他听到方才那如梦似幻的声音主人宇文清欢,用如刀刻般冰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冷冷道“望君深记,此印一日不消,你便一日是我宇文清欢的人。”

    穆云琛的手指深深的扣住了刑架,冷汗沾湿了他的鬓发,更让他在这一刻有了绝望的痛处,锥心刺骨。

    “清欢”二字从此便与他如影随形,再也脱不了干系。

    夜幕降临,书房外天井花木下的秋虫又开始一声声鸣叫起来,橘色的烛火将清欢俏丽的身影印在窗纸上,清清瘦瘦的一道,看起来赏心悦目。

    “家主,请用茶。”兮姌将一盅红梅白瓷盏泡开的六安瓜片放在清欢身侧,微笑道,“家主累了,奴婢为家主松泛下身上。”

    清欢丢下西南的承奏事折,长舒一口气靠在大红木椅上道“看得我眼晕。穆云琛怎么样了”

    “先安顿在主院的耳室里了,明日奴婢再给他清理一处幽静的院子,距离家主的主院很近。这会子他敷了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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