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准确,看着翻箱倒柜找出来的画像,安清有点绝望,事情好像开始走向情杀的路线了

    尽管画像并不如照片那么写实,但还是可以认出来的,画像上的人就是何庆的新小妾,而她又是秀才分居的妻子。

    所以整件事其实可以解释成,何庆想要霸占秀才的妻子,可秀才不愿意和离,何庆又顾及秀才在村中有众多支持者,这才找了借口把人骗出去,伪装成遇到劫匪的模样,将人杀害。

    这是比较接近逻辑的猜测,但其中还有一些疑点,比如何庆想要实施这个计划,必需得有秀才的妻子配合撒谎才行吧

    安清歪歪头,这种什么为情所困的爱恨情仇戏码最让人无法理解了,要是为了利益她还能认同一点。

    上辈子的安清也是相信爱情的一个人,当然也现在也不是完全否定了真正爱情的存在,只是这么几年走南闯北,她觉得那么幸运的事情应该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在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讲什么爱情,真是有些可笑的,何庆要真喜欢人家,怎么不直接抬了人做正妻

    她不清楚这之中还有没有隐情,真是自己猜想的那样,这妻子娶的可真是要命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人去徐风亭看看,秀才如果没死的话,应该藏在那里才对。

    一转身,胡骁朋和苏熠都在看着她,因为秀才说了尽量不要告诉胡骁朋死讯,所以安清很快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最终落在苏熠身上。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看不清形势,人苏熠凭什么帮她呢派人去平原也是一件危险系数不小的事情,而她根本没有东西回报

    这么想的时候安清突然又转头看那个红匣子,好吧,她知道秀才为什么特地提到这个匣子了,原来是给她请人用的钱。

    秀才自然是不认识苏熠的,也肯定不知道苏熠会来,这些钱财应该是让她请村子里那些愿意出行的武生的,但安清觉得他们不靠谱的很。

    她猜何庆他们尽管看过这封信,但一定没有明白深层的含义,事前来检查过却没发现异常,至于为什么抱着杀李秀才的心还愿意把临死前的信捎带回来,可能是他的妻子求了情吧,毕竟是多年夫妻,多少有些情义在的。

    在自己心里这么给了自己一个解释,安清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解释起来很勉强,不过现在光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要付诸与行动去实践。

    “苏”

    “学生字徽荫。”

    安清却也没直接喊人的表字,“苏郎,现下可是落脚于此”

    胡骁朋一听就误会了,“先生我以已逝的父母起誓,兄长是绝对不可能行那偷窃之事的”

    然而安清和苏熠都被他的脑回路给震惊了,同时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了他一眼,被他这么一说,刚才的话好像确实有点歧义啊。

    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又同时无视了突然蠢萌的胡骁朋,“苏郎可有时间与我详谈一番”

    苏熠的笑容更大了,“先生有求,岂有拒绝之理。”

    安清实在受不住某人过于直接的视线,微微侧了点身子回避,怎么总感觉她现在是被当猎物盯上的状态啊

    太阳渐渐下山了,书房里点了蜡烛,只有安清和苏熠面对面而坐,胡骁朋被苏熠打发去买东西了,其实就是很明显的支开,胡骁朋一定也看的出来。

    实际上胡骁朋出门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感觉主上一下子就和先生混的很熟了,突然就背着他有小秘密了有没有

    “虽然有些唐突,鄙人想请苏郎帮个忙,关于这封信的主人,他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如不嫌弃,刚才那一匣子的黄金都可以在事成时候交由阁下当做酬劳。”

    安清没有说什么李秀才几乎等于胡骁朋的义父这种话,在她的认知里苏熠就是一个挺冷血的人,没有利益的驱使光靠人情可不够。

    苏熠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一会儿,摇曳的烛火在安清脸上打下一片橘黄的光彩和阴影,“先生怎么知道我有人可用”

    就算安清没有明说,他也知道估计是要去徐风亭一趟了,他是看过信的,和聪明人说话就这点好,什么都不用说透。

    但就是太聪明了,安清心里一紧,暗骂自己脑子没转过弯来,身为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她确实应该对苏熠手上的势力状况没有那么多了解的,差点露馅,“苏郎身体不便,从明元过来,身边不可能没人吧”

    安清把自己装的很淡定,但她发现苏熠的表情开始变得让人看不懂,“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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