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皇上,李大人刚刚在城门口查获了一批货物, 里面含有大量的兵器和粮草。李大人已将押运那批货物的人全部收监, 特让奴才来请示皇上的旨意。”
    肖随蹙起眉, 他已然派了暗卫跟着,竟然又有了兵器和粮草
    肖郓问道, “什么货”
    “是”将士支支吾吾的看了眼柳权, 然后对肖郓说, “是柳相爷家大少爷的货,说是一批贡茶。”
    柳权听完,睁大双眼,抬眸扫了眼皇上的神色, 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长叹口气后, 只听肖郓说“柳相,你这又作何解释”
    “微臣和犬子受人陷害, 皇上若是不信,微臣也无话可说。”
    肖郓当然不信,抬手招来人,“来人, 搜相府。”
    肖随刚刚替柳权说话时, 就站在柳权旁边,柳权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抬手拽了拽肖随的袖子,肖随低头看他。
    “王爷, 您究竟是否知道小女下落”
    “”肖随本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结果都大难临头了还惦记着小女下落。
    柳权又说,“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相爷请讲。”
    “微臣此番,怕是凶多吉少。若王爷知道小女下落,还请王爷务必派人看住,勿让小女入京,”柳权抿抿唇,“王爷,你我也算半个亲家,虽说可能没这个缘分让小女下嫁,但王爷能否保住微臣家眷”
    “柳相放心,”肖随说了几句含含糊糊的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柳权笑笑,“人心难测,圣意难揣。当初恩师离京时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到底还是到今天了。”
    肖随没说话,走离了柳权几步,站到一旁招呼自己的侍卫过来,“派去跟着柳埕的人呢”
    “没回来,”侍卫难得支支吾吾,“昨晚之后,就没再传来消息。”
    肖随听完,抬头看肖郓,肖郓正坐在石阶最上方的一把软椅上,接过张宏顺递来的茶杯,揭开茶盖喝了口茶。
    能比得过他的暗卫看来,这次要害柳权的,确然是皇兄了。
    搜查相府的人没多久就回来了,顺便还抬进来了一个箱子。
    肖郓当场派人打开,里面只有几幅字画。
    肖郓让张宏顺一幅一幅展开来看,大概扫了几眼,便从张宏顺手里把画一扯往下一扔,“柳相真是好本事啊。朕念你治理黄河、改道修渠,立了大功,造福万民,被万民当神仙似的供在庙里,还以为我天朝出了位清廉好官,所以事事对你谦让,柳相就是这般想朕的”
    柳权低头跪着,不用想就知道搜出来的是什么,也没费心思往那些摔到自己眼前的字画上瞅,只是说“微臣冤枉,微臣从未见过这些物什,还望皇上明察。”
    有跪在柳权身边的人往那些字画上瞅了瞅,字倒是看不太清楚,只是那几幅画,幅幅画的都是身着龙袍的圣上,不是缺了胳膊、就是断了腿。
    那人瞅了个大概,慌慌缩了缩脖子,心想柳相这回,怕是完了。
    肖郓盯着柳权看,柳权也不避。
    肖郓大手一拍椅臂,“朕自当明察。来人,将柳相一家关入刑部大牢,待朕查明,再做定夺。”
    柳权行了个大礼,弯腰俯下去,“臣谢主隆恩。”
    柳家全家锒铛入狱,跟柳权过从甚密的几个大人被安上了知情不报的罪名,就顺便也被关进了刑部大牢。
    京城的天一下子就变了。
    肖郓决心彻查此事,从茶叶的初始地云南一直查到了青山县。
    在青山县查出,这批货曾被扣留,却又被放行。
    温良远刚巧又算是柳权举荐的人才,肖郓派人来青山县立刻提走了温良远,还大肆搜查了青山县衙。
    温良远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的被人押住了,只是大喊着冤枉。
    闻莺此时也顾不得温良远这几日发什么神经了,扯住一个官兵就问,“你们凭什么抓温大人”
    “凭什么”官兵很横,鼻孔往外出气,“皇上的意思就是天。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带走”
    闻莺想要拦住,被官兵大手推开,温良远喊了会儿冤枉,见闻莺这么被人猛推,险些趔趄栽倒,心口像是被扎了一下,又想起小五前阵子回了京。
    想起小五,温良远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忆起柳埕那批货,想来当真是柳权出了问题。
    就说了会出事会出事小五那混球非喊他放行连个暗卫都不肯给他
    温良远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声好气的对一个官兵说,“官爷,温某好歹也是一县之主,可否容温某对下人交代些事情”
    官兵抬抬手,温良远揉揉双肩走到闻莺跟前,闻莺都快被急哭了,见温良远对她挤出一个笑,就更想哭了,声音一哽咽,“温大人”
    温良远抬手擦了擦她的眼眶,“我是个好官,青山县所有人都这么说我。别哭小四,我温良远没做过亏心事,不怕皇上提审,你就安安心心待在青山县,等我回来便是。”
    闻莺眼眶泛红对着温良远点头。
    温良远抬手拍在她肩上,有史以来第一次,闻莺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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