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我们啊。”秦迪在边上坏笑道,因为几人打着牌,手上不方便摸虾,是女佣源源不断给剥了一盘子搁那儿,秦迪和霍庭枭两人一得了空就伸着戴透明
    手套的手捏了扔嘴里,好不惬意。
    秦迪接着笑“墨闲哥你到底做了多少啊感觉吃了好几盘了。”
    “管够。”
    “喔”秦迪偏头看某人,别有深意道“那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呢。”
    “”
    苏墨晚一张脸红得赛桃花。
    不过她好久没这么痛快地搓麻将了,为了转移秦迪的注意力,她拿出真本事淋漓尽致大杀四方,很有勒不住马的架势。
    牌局一紧张起来,都没空朝她挤眉弄眼了。
    秦迪话很多,一路溃不成军之后,一会儿嫌弃许云凡不会出牌,一会儿埋怨霍庭枭是叛徒走狗,再加上点心和虾供应充足,她的嘴就没停过。
    许云凡除了抱歉地笑不会别的,霍庭枭听她说自己没什么感觉,说许云凡那就有点感觉不好了。
    他认真地瞅了瞅秦迪。
    “是不是怀孕了我记得你脾气不这样。”
    “去你的你俩一晚上连累我输牌,还不让我有点脾气了”
    秦迪笑骂,然后抓起手机看了看。
    霍庭枭很明白这种抓手机看的动作背后是什么心境,立马给她递了梯子“苏墨琛什么时候来接你再不来咱们内裤都要输在这儿了。”
    “再撑会儿,他马上就”
    秦迪顺嘴答,反应过来立马打住,“堂堂霍少你要点脸,你那内裤值什么钱。”
    看来大家都想散场了,也是,苏墨晚今晚赢得有点狠。
    不过她也不是有意,谁让秦迪老那么暧昧地说话呢,她不赢狠点怎么转移他们注意力。
    到后来几人基本放弃回本的想法了,破罐子破摔地撑到了十二点,苏墨琛终于来接人。
    秦迪竟然撒娇道“你不来早些,我输了好多钱,一个月工资没了。”
    苏墨琛一脸正经道“戒了吧,我工资不高。”
    “喂你还要不要媳妇了”秦迪瞪眼佯怒。
    人家两口子打情骂俏,霍庭枭和许云凡要走了,苏墨晚要送客,苏墨闲一把拉住她手,那表情是等秦迪两人一起,然后一次性送了。
    然后他拿眼神催促秦迪。
    “看什么我们今晚住这儿,不走”秦迪宣布。
    苏墨闲也不强撵,把霍庭枭两人先送出了门。
    等回到客厅,一楼已经没秦迪两人的影儿,估计是自发上楼进房间去了。
    他偏头看小神经。
    “虾还有,热的,还吃不吃”
    苏墨晚想起了秦迪的说辞,顿时又羞又恼“还真是给我吃断头饭呢”
    “那撑着没有,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没撑不用”
    那就只有上楼回主卧一途了。
    刷牙,洗脸,洗澡,一切如常。
    苏墨晚多磨蹭了一会儿,不过也没有多久,然后穿着浴袍就出去让老男人给吹头发。
    她很少穿浴袍,一般都是直接穿睡衣。
    吹完头发,钻上床。
    然后看着老男人进了浴室,传来唰唰淋浴水声。
    这是习惯了,老男人都是等她洗完,给她吹完头发才去洗的。
    在被窝里安静了会儿,苏墨晚冒出头来,把屋里所有亮灯都关上,只留了暖黄色的床头灯。
    苏墨闲出来的时候,一看屋里光线,更笃定了。
    小神经脸都藏起来,不好意思看他。
    看来是很有觉悟了。
    苏墨闲嘴角噙着笑,等把暖光调得更暗些,他才上了床。
    苏墨晚没躲,但她紧紧揪着被子装死,跟只乌龟似的。
    然后她听见气息轻笑声。
    “知道等会儿要干什么吗”
    他还笑着问的
    苏墨晚头一次感受到了衣冠禽兽这个词的真义。
    脖子根有热气嗖嗖往上窜。脖子一伸,苏墨晚拿出上断头台的架势“不就是圆房么”
    不就是圆房
    听起来很轻松,完全不是事儿。
    那是他担心得多余了。
    苏墨闲撑手枕着头看小神经,等把人看得快要羞愤时,才一低头吻了上去。
    可以说,苏墨晚不是很紧张,她没在怕的。
    老男人也很温柔,不急不躁。
    二十多分钟后
    脑子嗡地一下,有记忆开了闸,汹涌着奔腾而出。
    昏暗的房间,满身横肉的怪味男人,不结实的吱吱响的铁床,不间断的害怕又痛苦的尖叫,最后是昏厥的惨不忍睹的女人身体
    恶心又惊惧的记忆冲刷而来。
    苏墨晚狠狠地抖了下。
    她手忙脚乱推拒。
    “等、等等不行不行”
    虽然她没说得很清楚,但苏墨闲能明白这是临阵退缩了。
    呼吸一滞,他往她耳朵边低声安抚。
    却不是很奏效。可此时已经不是箭在弦上还能往回拉,而是钉子已经钉到铁板上,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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