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照射出来,在鬼印着下弦的瞳孔里,折射出森然冷意。
    “我会用你的头颅来偿还”
    只是在说完这句话后,那白色火焰的羽织顺着月光跳了过来,带着火焰的刀锋犹如腾起的火蛇,卷着滚烫的烈焰扑面而来。
    女鬼被这句话震慑的后退了半步,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零余子第一时间就想转身就想逃走,如同每次她对上了更强劲的猎鬼队一样。
    只要她用声音干扰,自己就可以逃跑
    “啊”音波一圈圈的散开,零余子狼狈的躲着,她的脸上挂着汗滴。
    在知道这个人不受她的控制的时候,零余子更加的恐慌和惊骇她的鬼血术从来不会失策,除非除非这个人的实力
    从这个渺小的人类身上,那是她曾经在无数称之为柱之类的人身上感受到的震颤。
    她失策了不该想着那该死的优越感,她应该直接弄断刀刃的
    额头上滴着汗水,零余子想拉开距离,然后就和之前那样,用其他人类的身体当作阻碍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那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是不是在想要是早点弄断我的刀就好了”
    好快
    她什么时候近身的
    不带情绪清冷的声音斩断了刚刚的压抑,这个人身上蓬勃而发的压迫感瞬间击垮了零余子的理智。
    被加快的动作,一个转身,带着蜿蜒的火焰突进到了零余子的身旁,一瞬间爆发出的速度,看似慢腾的火,在动的刹那形成了一条直线,划过鬼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折断了的刀在我手上,同样能斩断你的脖子”
    还未反应过来,尖锐指甲正摸着自己的脖子,视线便开始下移。直到噗叽一声,她的身体往地面倒去,零余子才发现她的脑袋在空中被人用手掌抓住了头发。
    诶
    头掉了
    她被断刀斩了头
    断刀是什么时候到她手上的不对,自己自己是下弦肆啊,怎么会被斩断脖子她控制人的鬼血术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啊啊啊啊啊”
    她要死了吗要死了吗这个人是柱吗为什么这么强无惨大人不是说这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鬼吗
    她还没来得及逃跑,鬼血术还没有施展啊还什么都没做啊就这样被砍掉了头颅不甘心,不甘心
    要死了吗要死了吗要死了吗
    脑子里一直在循环这三个字,同时还有烟灰从下方飘到了印着下弦肆的视线中。
    她要死了啊,她要拉着所有人都一起陪葬
    “鬼血术波纹雫”
    一圈圈的气流从鬼的口中扩散了出去
    不好
    我对着头颅和身体多砍了几刀,但是发现消散的速度没有变快多少,在听到鬼血术的同时,心道不妙,赶紧跳开了范围,往警署看去。
    只见十来个人站在了屋顶上面,眼神空洞,面目呆滞,就像被人操控了般,开始相互扭断各自的头颅。
    “你妈”
    我愤怒的咆哮出来快速跑过去,用元素风阻碍他们抬起来自行了断的手掌,但尽管我奋力跑过去,还是有两个人因为慢了而扭断脖子死掉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子
    我的瞳孔里,那两个警署的脖子不正常的扭曲着。
    这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啊
    “鬼血术鬼血术鬼血术”
    我的超能虽然阻碍了他们的手,但随着下弦肆的刺耳喊叫,那几个人的脖子歪了又歪,脚步往屋顶的边缘跑去。
    “你快点去死啊烂鬼”随着我暴吼出声,那些警署的身子纷纷往楼下跳去,还是以头朝下的方式。
    心脏因为这现象剧烈的跳动,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我跟着同时跳下屋顶,在这一两秒的时间里,加速的血液流动,紧绷的神经再次和那感觉进行连接,然后在一瞬间爆发出大片的超能。
    只见头着地的警署在落地的瞬间,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距离地面几厘米的位置,被推动的往前弯曲了身体,形成了一个弧度降落并躺平在那几厘米的半空中。
    最后噗的一声掉在了地面上,再无人受伤。
    时树的头很痛,从听到那刺耳的声音开始,他的鼻孔流出血液来,思想一片混沌,甚至有股扭断自己脖子的冲动,只是在他动手之际,声音骤然消失,他惊恐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警卫室的木门挡住了他的视线,在脑子的刺痛和眩晕稍微好些的时候,时树站了起来,推开门就看到那个白色火焰羽织的女人收起了刀,站在那两个被扭断脖子的警署面前呜呜的哭。
    刚刚的强大在这瞬间消失不见。
    他站在一旁围观了全部的战斗过程,那是一个很短暂又快速的斩鬼过程。
    斩掉被称之为鬼的头颅。
    用那把泛起火焰的刀锋,和迅捷又快速果断的剑招,一下子就给斩断。
    那是什么强者强者可以在空中跳跃吗甚至凭空跃上几十米的高墙面前的哭声有点大,打破了时树呆滞的思维。
    他走了过去,看到了那断掉脖子的警署,睁着无神的眼睛,从口鼻之处流淌出血液来。
    “他们死了”
    “呜没能救下全部”
    “刚刚那是什么”
    “对不起那是鬼吃人的怪物,可以存活很久只能用这种特殊的刀斩断脖颈和阳光来消灭”说完这句话,那女人还在抹着眼泪,看着面前死掉的两人。
    时树走上前去合上了两人的双眼。
    他虽然恨那些伪善的人,但还是第一次看见,生命就像树叶般,这么轻易的就被折断
    这个世界上还有鬼这种生物那么恐怖,只是稍微听到点声音就犹如控了般,甚至自己也差点扭了脖子。而面前的女人这么强,为什么一开始还任由自己打她
    她不是很强的吗
    为什么又轻易的掉眼泪了
    时树突然在一瞬间觉得头昏脑涨,他记起了自己爷爷,赶忙站起身来往外面跑。
    “叽不要哭了,这不是你的错,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会很麻烦的叽会有隐来善后的”
    “但是呜呜但是我以为自己变强了,但却救不了全部的人,变强和救人是两码事”我看着自己羽织上的火焰图案,难受异常。
    从接受这个炼狱递过来的羽织起,我以为我穿上它就能够如同拥有坚定信念的炼狱一样,但对着这两具尸体那份自信一下子荡然无存。
    我有资格穿着这火焰的羽织吗
    如果我能用更快,更好的方式的话,他们也不会死掉了
    他们也有家人啊,等黎明到来的时候,他们的至亲就会知道这个消息,那又是会如何的伤心。
    “呜”
    拍着翅膀的声音在耳边,头顶被那翅膀给拍了又拍。
    “真冬子,不要伤心了,你做的很好了叽,相比起十来天之前,你已经进步非凡了叽”
    “而且,你是个人类啊并不是神,没有救下他们也不是你的错。”
    “下次做的更好吧”
    “快点离开叽,不要给隐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炭治郎他们还在等你叽”
    鎹鸦安慰的声音和头顶乱拍的翅膀,让我止住了眼泪。和鎹鸦小姐道谢,用白色的羽织擦了擦脸,然后捡起了断掉的刀,最后往警署的外面跑去。
    在我红着眼睛跑到外面的时候,那个男孩又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了过来,他一把拉过了我的手往旁边跑去。
    “呼快点,快点离开警署,有人就要来了,被看见就完了,会解释不清的”
    男孩带着我,一路把我带到了一间庙来,庙的们紧紧关闭着,等男孩的气息喘匀了,他才扭头对我说道“拿出来吧”
    “”
    “钱啊难道你想反悔”
    “”
    我抖着鸭子图案的荷包,把里面最后一块铜板都给了这个男孩。但我此时还在因为刚刚那两个警署的死亡回不过神来,难受异常。
    “时树”
    “唔”
    “我叫时树你的名字”
    “黑崎真冬子”
    正在这个时候,庙里传来了咳嗽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就发现男孩神色紧张又有些慌乱,他表情不对劲的冲进了庙里,我也跟着进去。
    跨过门槛,屋子里有一股檀香的味道,但更多的是一股药味,非常的浓郁。
    “爷爷,爷爷你怎么醒了,你是要喝水吗我来帮你倒水”
    “咳咳咳不用不用”床榻上的人穿着僧袍,盖着棉被。但那破旧的补丁和看不清花色的棉被,不知用了多久。
    “这位是咳咳咳咳”
    “啊,她她”时树看到那女人竟然跟进来,听到爷爷的问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她是刚刚被自己敲诈过的人吧
    “您好,我是个神婆嗯我是神婆,被时树请来做法治病的”
    “咳咳咳胡闹”僧人的脸严重凹陷,此时就算说出这严厉的话,也因为这幅病弱的神情而变得没有任何威吓。
    “你你这个女人在瞎说什么”时树快要被气死了,刚刚他就不该好心折回去把她给拉走
    我把时树给拉到了角落,看着他恨不得咬死我的眼睛说道“你是因为爷爷才去偷盗的是吗你爷爷看起来病的很严重,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爷爷,你相信我”
    时树的脸上写满了胡扯两个字,但在听到我说出相信我的话后,还是忍不住的动了心思。
    那个时候也是,这个女人说相信她
    虽然不知她的来头,还有今晚匪夷所思的经历。
    他捏紧了拳头。
    “好,拜托你治好我爷爷”
    这句话说出口,时树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但他也做好希望落空的准备。
    在时树同意后,我找他拿了一个杯子,然后背着他倒了一杯水,划拨了食指把血液滴了十几滴进去。
    “好了,时树,喝了它你的爷爷就会好起来哦”说着这话的我其实也有些心虚,但刚刚和窗外的鎹鸦问过了,它的回答虽然很官方,但却表达出了ok的意思,这更加重了我对黄金稀血万能药的这一印象。
    只是时树用看骗子的眼神盯着我,我只好用超能元素风表演了一番如何让盘子悬浮在半空中的戏法,他在神奇的用手在空档处摸来摸去后,自己也喝了两口当做试毒,这才终于把那杯水喂给了他爷爷喝掉。
    喝了水后的老人,耐不住困乏,不一会又闭上了眼睛。
    男孩跪坐在一边,握着老人的手,轻轻抚了两下又给塞回了被窝。
    时树走过来,他疑惑我刚刚表演的,也疑惑这杯看起来有诡异颜色的水能否治好他爷爷的时候,我开口说话了。
    “我得离开了,时树”
    “我是猎鬼队的葵阶队员,斩鬼就是我的工作,现在我要出发了时树你多保重”
    说完道别的话,我就想出发去找炭治郎,但是背后的羽织被人扯住,拉的我一个趔趄。
    “就就想这样走掉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解释就算了,我爷爷还没有看到被治好的迹象,你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我们可是一同被关押起来的人,警署死了人,我们两个消失谁都会觉得是我们干的啊”
    “你你现在居然想跑路门都没有,你给我呆这里,不准走明天如果有人来询问,你得把你那套什么斩鬼的说辞给拿出来”
    时树拉着我的羽织死不松手,我无奈了,仔细一想他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好吧,我暂时不走,看看明天有什么风声在说吧”我如此说着,外头的鎹鸦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加上现在天还黑着,我也不清楚路,只好在庙里的另一间房里休息过夜。
    只不过这一晚上,我失眠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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