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华”
    谢芳年“我叫你安静。”
    他翻转手掌,掌心袅袅升起一段轻烟,在半空中勾勒出一幅女子面容的轮廓。
    谢芳年缓缓道“你说的娘亲,就是这个女人”
    谢安之眼中一亮“对,这就是我娘亲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
    谢芳年漠不关心地摇头道,“接着说。谢方华召唤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后来”
    谢安之说到这里,眼中亮起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整只鸟蜷缩成圆滚滚的一团,“召唤失败了,凤族先祖没有现世。”
    “就在娘亲召唤那天,魔修据说,是魔君赵九歌率众包围栖梧山,将凤族斩尽杀绝。”
    “族中尚有一战之力的长辈,无一归降,不是战死,便是自尽,娘亲也力竭牺牲。只剩下年幼的雏鸟,悉数被魔修掳走,带回魔域作为商品和材料。”
    “”
    舒凫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雪声苏醒以后,得知凤族绝迹,第一个赶去的就是栖梧山,却只看见一座空荡荡的荒山,片瓦不存。
    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终究还是去晚了一步。
    随后,江雪声又赶往鸿鹄一族。
    与凤族一样,鸿鹄嫡脉被魔修斩草除根,只剩下孤零零一颗鸟蛋,侥幸躲过了魔修的搜捕。
    江雪声将鸿鹄蛋带回玄玉宫,在无数神仙姐姐的环绕之下,孵出了柳如漪这个人间祸水。
    然而,已经发生的悲剧,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挽回了。
    “后来呢”
    舒凫努力让语气保持平静,追问道,“魔修围城,你们是如何脱身的”
    “后来,我和公主一同流落魔域,被丢入黑市等待发落。其他同伴逐一被卖、被杀,轮到我们之前,同伴帮助我们逃了出来”
    谢安之说到这里,小眼睛忽闪忽闪,其中似有愤怒的火焰跳动
    “我们一路东躲西藏,花了好多年时间,终于逃离魔域。本以为绝处逢生,却偏偏遇见了宋雅言”
    与此同时,宋雅言和钟盈翠,正在与“贤妻良母”江雪声纠缠不清。
    “唉,有什么好争的你说我夫君非礼,这自然是污蔑。”
    面对钟盈翠的指控,江雪声戏瘾大发,眉梢眼底都是对“舒大强”的一片深情。
    “我夫君对我一心一意,我们两情相悦,举案齐眉,他怎会对其他女人见色起意更何况,要论色”
    他漫不经心地将面纱揭开一个角,展露出沉鱼落雁的姣好容颜,薄唇挑起讥讽的弧度
    “这天下间,还有更胜于我的美色吗”
    钟盈翠“”
    宋雅言“”
    你别说,那还真没有。
    钟盈翠心中暗叫“糟糕”,但论死皮不要脸,她不会输给任何人,立刻改口道“恕我直言,舒夫人的年纪,怕是要比我大上一些吧。或许,你夫君腻了你,想要找个年轻的一亲芳泽呢”
    钟盈翠实在很勇,如果舒凫在场,大概会立刻封她一个“雷区舞王”的头衔。
    上一秒纵情蹦迪,下一秒就被炸上天那种。
    果然,江雪声面不改色,想也不想便开口喷洒汽油
    “芳泽是你说的吗妹妹快照照镜子,你的脸的确方,脸上还有好大一片沼泽,眉毛鼻子都陷下去了。”
    “千年的凤凰,三岁的野鸡,你说我夫君会选哪个野鸡再嫩,也只能用来吃,拔毛下锅都来不及,谁会想要亲近呢”
    钟盈翠“你”
    江雪声“再说,他若真看得上你的脸,总该怜惜一二,怎会拳拳都向你脸上招呼,把你当猪头肉一样捶依我之见,倒像是你有意非礼我夫君,他嫌你不堪入目,实在无法忍受,这才饱以老拳。”
    钟盈翠招架不住,扭头扑到宋雅言怀中,嘤嘤哭道“雅言哥,你看,他们夫妻俩都欺负我”
    “”
    宋雅言有个不为人知的隐秘癖好,就是爱看美人撕逼,尤其是为了他撕逼。
    倘若不是为他,这份阴暗的乐趣便会减半。
    因此,他见江雪声口口声声都是“夫君”,大感扫兴,意兴阑珊地开口打断道“盈翠,舒夫人,这样争论下去也没个结果。不如我们一同登上巨树,找到舒道友,当面一问便知。”
    当然,他嘴上这么说,心中想的却是
    树屋的禁制是父亲亲手所设,舒大强一介金丹修士,绝对无法破除,这会儿想必正急得团团转。
    自己后来居上,随手破解禁制,再轻松收服那只肥鸟如此一来,不仅狠狠打了舒大强的脸,为未婚妻出了气,还能让舒夫人对自己刮目相看,对好色又无能的丈夫心生厌憎。
    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风流佳话。
    “咦”
    宋雅言一路上算盘打得噼啪响,然而抵达树屋那一刻,他如遭雷殛,方寸大乱,所有的心机盘算都成了笑话。
    这禁制
    这禁制
    这他妈什么禁制,他从来没见过啊
    江雪声“噗哧”笑出声来,柔声细气地煽风点火道“少门主,你怎么不进去啊不是说要当面一问吗莫非少门主徒有其表,其实连我夫君的面,都见不到吗”
    “这这不可能。这禁制我能解,我一定能解开”
    宋雅言顾不得回答他,急得额角冒汗,忙不迭地将毕生术法修为都倾倒出来,试图破解门口九连环一样的复杂术式。
    怎奈他的“毕生”实在太短,更算不上如何用功,既无长度,又无深度。就像块干瘪皱缩的毛巾,即使绞到一滴都不剩,与谢芳年的术法修为相比,也只像是涓涓细流汇入大海,瞬间消隐无踪。
    就在他骑虎难下、汗湿重衣之际,只听“咔哒”一声响,那扇纹丝不动的木门,忽然自内而外打开了。
    “开了我解开了”
    宋雅言喜上眉梢,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正要迈步上前
    刹那间,银光飞掠而过,他只觉得眼前一花。
    那是一道剑光。
    凛冽剑光晃花了宋雅言的眼,风声呼啸间,两把门板似的重剑随后而至。
    “唔啊”
    两把重剑正中红心,一把拍在宋雅言面门,另一把拍在他胸口,好像甩飞饼似的,将他整个人抽得离地飞起,从高耸入云的巨树顶端掀了下去,,网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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